为坏事作的坏辩护[59]
(1913年10月17日〔30日〕)
有一个叫格·戈洛索夫的,对我在《启蒙》杂志上把齐赫泽称之为“同党貌合神离的社会民主党人”[注:见本卷第45页。——编者注]特别生气。
格·戈洛索夫大发雷霆,破口大骂,打了一大堆的惊叹号和问号。但是,格·戈洛索夫愈恼火就愈清楚地表明,他大声怒吼是为了掩饰他缺乏论据。
我把齐赫泽称之为同党貌合神离的人。戈洛索夫如果能证明齐赫泽有党性,那他就可以把我驳倒,这一点他是不难理解的。
我曾经指出过这样的事实,在社会民主党党团历史(以及党复兴的历史)上最紧要关头,齐赫泽却“从旁边绕过去了”。取消派刊物和反取消派刊物的创办时期(1911年和1912年初)齐赫泽既不沾这一边,又不沾那一边。
我的这位恼火的对手是否驳得倒这一确凿的事实呢?
不。恼火的格·戈洛索夫没有反驳这个事实,也无法驳倒这个事实。可怜的戈洛索夫很恼火,但是无能为力!他胆怯地回避了一个事实,这就是那个能够证明齐赫泽的行为(尽管他有演说天才和议会活动经验)是同党貌合神离的事实。
如果恼火的格·戈洛索夫善于思考,那他就会明白,最积极、直接、公开地参与自己党的(不仅是它的杜马党团的)各项工作,是一个人有党性的标志。创办取消派刊物和反取消派刊物是马克思主义者整体的现代史上的大事。因此,我证明齐赫泽同党貌合神离,是无可反驳的。
格·戈洛索夫歇斯底里大发作,恶狠狠地喊道:“弗·伊林和格里·季诺维也夫呆在哪里,党就在哪里。”
在这里,好心的戈洛索夫自寻烦恼,提出一个最有意思最重要的问题:党在哪里。如果格·戈洛索夫自己没有思考能力,那么,所有的工人过去思考过,现在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多数觉悟的、参加政治生活的工人马克思主义者在哪里,哪里就有党。
格·戈洛索夫所以会恼火到歇斯底里大发作的地步,是因为他感到自己连这个简单的道理都反驳不了。
第四届杜马的选举也好,《真理报》创办和发展的历史也好,五金工会理事会的选举也好,保险运动也好,工人支持6名工人代表的决议也好——所有这一切都证明,党是站在6名代表一边的,是站在他们的路线一边的。他们提出的口号已被接受,并为工人运动各个领域的工人群众性行动所验证。
恼火的戈洛索夫所以恼火,是因为他推翻不了那些确切、明白、无可争辩的事实,这些事实表明无论是在选举中还是在工会中,无论是在创办日报的工作中还是在保险运动中,马克思主义者都战胜了取消派。
遭到种种事实驳斥的人,除了“发火”和歇斯底里大发作外,再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
哪里的多数工人团结在对重大问题给予完整、系统而明确回答的党的决议的周围,哪里就有党。哪里的多数觉悟的工人团结起来,一致拥护这些决议并且同心同德认真贯彻这些决议,哪里就有党。
格·戈洛索夫也和一切取消主义者一样,庇护齐赫泽(和七人团)破坏这些决议,即破坏工人阶级这种意志的“权利”,也就是支持无党性而破坏马克思主义的组织。
毫无疑问,工人今后仍将支持自己的6名代表的立场,反对七人团同党貌合神离的立场。
载于1913年10月17日《拥护真理报》第12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24卷第78—80页 |
注释:
[59]列宁曾在《为坏事作的坏辩护》一文的剪报上给这篇文章加了一个副标题:《(或者:党在哪里?)》。这份剪报保存在《马克思主义和取消主义》这一文集的档案材料中。——[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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