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取消主义和活的《言语报》
(1913年7月24日〔8月6日〕)
在取消派报纸《现代生活报》第1号上,刊登了尔·马·的《旧题重谈》一文。关于这位忘乎所以的、急于“抓住”同罗莎·卢森堡进行论战的考茨基的“后襟”的作者所耍弄的卑劣手法,我们以后有机会再谈。尔·马·使出自由派的故伎——吹嘘这类论战,把它说成是有原则意义的重大论战,而对德国机会主义者(改良主义者)的立场,却完全避而不谈!
尔·马·先生当然乐意抓住考茨基的礼服,但是在谈到“德国社会民主党的文献”时,却宁愿避而不谈——也许是出于谦逊——同尔·马·和《现代生活报》一脉相承的改良主义者的浩繁的真正有原则意义的重要文献。
再说一遍,关于这一点我们另外再谈。
尔·马·可以说硬是拉着德国人来管俄国的事情。而关于这些事情,《现代生活报》第1号通过尔·马·的嘴说道:
……不为结社自由而斗争,“俄国工人就无法摆脱不堪忍受的生活处境,只好干那种松鼠蹬轮子的事情,把力气大量花在周期性的同一类的群众性的行动上,结果既不能取得组织上的发展,又不能使夺得的政治阵地得到巩固”。先进无产者的努力(尔·马·在阐述先进的自由派的思想时写道)应当“使工人阶级能够不仅在一天的罢工战场上而且也在其他各种战场上进行战斗和取得胜利”。
这些话里包含着工人政党中的取消派的“学说”的实质。“松鼠蹬轮子”这句话将成为一句名言。《现代生活报》每一号都应当把它登出来,使它成为这家报纸整个方针的座右铭。这就是取消派的“口号”!大概,绝顶聪明的尔·马·认为请愿就是“其他战场”和不叫作松鼠蹬轮子吧?先生们,别不好意思,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好了!
你们看,这就是真正活的,也就是说不是维护取消主义的死教条,而是维护活的阶级利益(当然,只是资产阶级的利益,而不是无产阶级的利益)的《言语报》。请把上面摘自7月11日《现代生活报》的那段话同7月6日《言语报》的社论比较一下吧。
《言语报》的社论指出1905年的工人运动是“全国性的,而1913年的工人运动则是阶级的”,同时又欣喜若狂地重复了取消派对“罢工狂热”的攻击,重复了取消派的指示,说什么“工人能够而且应当不单单用罢工,还要用其他更加复杂的〈原来如此!〉政治手段为言论自由、集会自由和结社自由而斗争”。
不言而喻,自由派也和尔·马·一样,谦逊地不说出这些“复杂的”手段究竟是什么。但是自由派却直截了当地说,结社等等自由一经确立,他们深信,就能够“同混乱的和破坏工业的偶发性罢工进行严肃的斗争”(《言语报》的同一社论)。
我们只想指出一点,就是现在大家都承认连纯粹的经济罢工也达到了新的高潮这一事实。再也没什么比在这种情况下讲什么“偶发性”更可笑更可怜的了。
但是,自由派的阶级立场是明显的。任何一个工人一下子就能明白他们的立场,一下子就能从关于“复杂的”手段这种含混的词句里看出资产阶级的利益。活的《言语报》表达的是资产阶级的利益。《现代生活报》的死的取消主义则束手无策地跟着自由派跑,讲不出任何明确的和直截了当的话来说明什么是“其他战场”,而只是愤愤不平地谩骂所谓“松鼠蹬轮子……”
取消派提出来的是一个有名的但却是可耻的口号!
载于1913年7月24日《工人真理报》第10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23卷第353—355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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