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罢工
(1913年2月2日〔15日〕)
《光线报》发表了许多文章来反对群众性的罢工。
当然,我们不可能在这里给《光线报》以它应该受到的那种驳斥。
我们只想就《光线报》的说教的性质,提出几点纯理论性的意见。《光线报》的撰稿人竭力引证西欧各国的例子,千百次地重复“无政府工团主义”等等字眼,这就暴露出他们完全不懂得俄国1912年罢工的历史特点。
20世纪欧洲任何一个地方的罢工,过去和现在都没有、而且也不可能有象我们俄国目前这个时期的罢工所具有的那样的意义。为什么呢?
因为在整个欧洲,深刻的民主改革时期早已完全结束,而在俄国,现在摆在日程上的,(从这个词的历史含义来看)正是这种改革。
因此,俄国的经济罢工,尤其是非经济罢工,都具有全民性质。而欧洲的罢工已经没有这种全民性质(从一个国家民主改革的角度来看),现在欧洲的罢工是完全不同的另一些改革的先声。其次,俄国的罢工同农业小生产者(农民)所处的地位的关系,也完全与西欧各国的不同。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了解,《光线报》的说教要抹杀的恰恰是俄国1912年的经济罢工和非经济罢工的全民意义即民主意义。无产阶级不顾自由派的反民主情绪,以领袖(领导者)的姿态出现,这是我国罢工的最重要的历史特点。这一特点,正是《光线报》的撰稿人不懂得而且从他们的取消主义观点出发也不可能弄懂的。
当然,这里谈的根本不是估计某一次具体的罢工是否恰当的问题。全然不是必须作最有计划的准备,有时甚至必须用同类的行动来代替罢工的问题。这里谈的是取消派完全不懂得整个罢工所具有的那种意义,——正是这种意义表明了,“结社自由”或“公开的党”的口号是不适当的,是不符合当前情况的。
取消派不是否定个别罢工,而是否定运动的整个性质,在这方面,凡是马克思主义者和觉悟工人肯定的他们都否定。因此,工人过去和现在都对《光线报》的说教感到愤慨是理所当然的。
载于1913年2月2日《真理报》第27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22卷第353—354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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