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公开的党
(1913年1月30日〔2月12日〕)
《光线报》是很善于在知识分子中间“叫嚷”的,工人愈不爱读它,它就叫得愈厉害。现在,它正在卖力地,好象在做一件莫大的好事似地继续进行它的主张建立公开的工人政党的宣传。
在该报的新年社论里,我们又读到了那个老谎话,说什么在1912年,“俄国工人提出了争取结社自由的问题以及争取社会民主工党公开存在的问题作为自己当前的口号和战斗旗帜”。
凡是真正接触过1912年的群众性工人运动并且仔细考察过这一运动的政治面貌的人都非常清楚,《光线报》取消派是在撒谎。工人们作为当前的口号和战斗旗帜提出的是另外的东西。这一点,比如从5月的运动来看,是特别明显的,当时各个派别的先进工人(多数是社会民主党人,甚至还有少数民粹派参与)自己就提出了另外的口号,举起了另外的“战斗旗帜”。
《光线报》的知识分子是知道这一点的,但是他们硬把自己的信心不足,自己的孤陋寡闻,自己的机会主义立场强加在工人头上。这种情形是我们早已见惯了的,一点都不新鲜!而在俄国,炮制类似的歪曲宣传的人很容易逃脱惩罚,因为这种歪曲宣传享有在一定的场合“公开”出现的特权。
但是《光线报》的谎话毕竟是谎话。而且谎话愈说愈荒唐,《光线报》接着竟说:
“1913年,作为工人群众政治动员的中心口号,将正是这一口号……”
换句话说,《光线报》的知识分子违反已经提出了另外的口号的工人群众的意志,要对工人群众的口号加以阉割,把它大打折扣!悉听尊便,不过,先生们,你们干的根本不是社会民主党的事业,而是自由派的事业。请读者回忆一下前不久《光线报》同《真理报》关于公开的党的争论吧。《真理报》问,为什么连立宪民主党人也没能建立公开的党呢?[注:见本卷第237页。——编者注]费·唐·却在《光线报》上回答道:
“立宪民主党人承认了自己的愿望是空想”,因为他们的党章没有被批准;而取消派则进行了“顽强的有计划的工作,一个又一个地夺取阵地”。(见《光线报》第73号)
大家看:费·唐·对问题不作正面回答!就是立宪民主党人也进行了顽强的工作,他们也在合法刊物上以及许多合法团体中“夺取过阵地”。但是连立宪民主党人也没有一个公开的党。立宪民主党人为什么还在幻想和谈论公开的党呢?因为他们的党是反革命的自由派资产阶级的党,这个党同意同普利什凯维奇之流和解,条件是对自由派作出某些小小的让步,包括对“和平的”公开的立宪民主党作一次小小的让步。
这就是在六三制度时期发表的关于公开的党的言论的客观意义,即不是善良愿望和美丽词句所能改变的意义。这些言论所表明的是:背弃彻底的民主派,鼓吹同普利什凯维奇之流和解。
取消派鼓吹公开的党,他们所抱的目的是什么,他们的企图和指望是什么,这些都不重要。这是主观上的问题;大家都知道:地狱是由“善良的”愿望铺成的。重要的是,在六三制度时期,在自由派的政党也不能公开等等情况下鼓吹公开的工人政党,具有什么客观意义。
取消派关于公开的党的言论的客观意义就是,背弃民主派提出的全民的、基本的条件和要求。
因此,任何一个觉悟的工人都对取消派所鼓吹的那一套持否定态度,因为“公开的党”的问题,是一个根本问题,直接涉及工人阶级政党存亡的问题。取消派鼓吹的那一套正是要从根本上破坏真正工人政党的存在。
载于1913年1月30日《真理报》第24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22卷第316—318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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