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社会党国际局书记胡斯曼的信[135]
(1912年3月17日和23日〔3月30日和4月5日〕之间)
亲爱的同志:
我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代表的身分,现在就某些自称属于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国外集团和两个(也是国外的)报纸的编辑部成员通过的决议,声明如下:
(1)几年来,既没有能够召开国内组织的代表会议,也没有能够建立或恢复能把这些组织统一起来的中央委员会,可是刚刚结束的党代表会议却把在国内进行工作的23个党组织联合起来了。
多数国内党组织已听取过关于这次代表会议的报告,所有这些报告受到各地热烈的赞同,而且所有这些组织都表示,它们将给代表会议选出的中央委员会以支持。我们在1912年3月30日的《工人报》(党中央委员会机关报)上,就公布了彼得堡(瓦西里耶夫岛区)、莫斯科、基辅、萨马拉和尼古拉耶夫等组织通过的一些决议,这些决议都对代表会议表示了热烈的赞同,并答应给代表会议和中央委员会以支持(在这号报纸出版后,我们还收到了梯弗利斯寄来的一个同样决议)。因此,我们就不能认为,那些不依靠国内任何党组织的、人数不多的国外小集团的抗议有任何意义了。
(2)在国内工作的党员举行的这次引起所有这些人数不多的国外小集团抗议的代表会议,专门研究了国外小集团的瓦解组织的活动和这些小集团使国内党的工作经常处于混乱状态的问题。这些同国内任何一个组织都没有联系的小集团,利用自己可以完全不负任何责任的地位,竟以党的名义发表议论。这种早已侵入我们党的机体的疾病,是俄国政治制度的后果:这个制度一方面使我们党转入地下,一方面使大量党的工作人员不得不流亡和侨居国外。
代表会议严厉谴责了这些小集团的瓦解组织的活动,这些小集团都是呆在国外的和完全不负任何责任的。因此,这些小集团对谴责他们的行为的代表会议进行百般攻击,企图使代表会议威信扫地,这对党来说,并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
(3)在决议上签字的还有《社会民主党人呼声报》集团。这个签字向我们说明了很多问题,向我们表明了国内取消派报刊和资产阶级报刊以至某些国外刊物向代表会议所发起的这整个敌对运动的真正意义。
问题在于,在总结近4年来我们党内各种流派的斗争的决议中,代表会议特别反对《社会民主党人呼声报》所代表的流派。为了更全面地阐明这个问题,我认为在这里援引一下这个决议是有益处的。
决议写道:
“鉴于:
(1)俄国社会民主工党近4年来一直在同取消派进行坚决的斗争;1908年的十二月党代表会议确定该派为‘党内有一部分知识分子试图取消现有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组织,代之以一种绝对要在合法范围内活动的不定形的联盟,甚至不惜以公然放弃党的纲领、策略和传统为代价’;
(2)1910年一月中央全会继续同这个流派进行斗争,一致认为它是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的影响的表现;并且以同取消主义完全决裂、彻底克服这种背离社会主义的资产阶级倾向作为实现党内的真正统一、使原有的布尔什维克派和孟什维克派组织合併的条件;
(3)集结在《我们的曙光》杂志和《生活事业》杂志周围的一部分社会民主党人,违背党的一切决定和各派代表在1910年一月全会上提出的保证,公开为这个被全党一致认为是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的影响的产物的流派进行辩护;
(4)前中央委员米—尔、尤里和罗曼不但在1910年春拒绝加入中央委员会,而且甚至连一次增补新成员的会议也拒绝参加,并公开声明说,他们认为党中央的存在本身都是‘有害的’;
(5)取消派的上述主要出版物《我们的曙光》杂志和《生活事业》杂志正是在1910年中央全会以后坚决地全面转到取消主义方面去了:它们不但‘贬低〈违背全会决议〉秘密党的意义’,而且公开否认党,宣称党是一具‘死尸’,宣称党已被取消,宣称恢复秘密党是‘反动的空想’,并在公开的杂志上对秘密党大肆诽谤和谩骂,要工人把党的支部和党的等级制度看作‘衰亡的东西’,等等;
(6)当全国的护党分子不分派别地联合起来,致力于召开党代表会议的当前任务的时候,取消派却形成了完全独立的小集团,甚至在孟什维克护党派占优势的地方(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基辅)也脱离了党,完全拒绝同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地方组织保持任何党内联系,代表会议声明,《我们的曙光》杂志和《生活事业》杂志集团的所作所为已使自己完全置身于党外。
代表会议号召一切护党分子,不分派别和色彩,与取消主义进行斗争,说明它对工人阶级解放事业的全部危害,竭力恢复和巩固秘密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
(4)由此可见,这里的问题决不是什么“篡夺”、不是什么“分裂”等等,取消派大发雷霆的原因决不在这里。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代表会议所反对的流派,实际上早已完全抛弃了党的一切工作,竭力反对恢复中央委员会,并把仅剩的一个党的机关(中央委员会国外局)也变成了“力图取消党的先生们手中的工具”(这是并不赞同代表会议的普列汉诺夫同志说的话)。(1)俄国社会民主工党近4年来一直在同取消派进行坚决的斗争;1908年的十二月党代表会议确定该派为‘党内有一部分知识分子试图取消现有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组织,代之以一种绝对要在合法范围内活动的不定形的联盟,甚至不惜以公然放弃党的纲领、策略和传统为代价’;
(2)1910年一月中央全会继续同这个流派进行斗争,一致认为它是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的影响的表现;并且以同取消主义完全决裂、彻底克服这种背离社会主义的资产阶级倾向作为实现党内的真正统一、使原有的布尔什维克派和孟什维克派组织合併的条件;
(3)集结在《我们的曙光》杂志和《生活事业》杂志周围的一部分社会民主党人,违背党的一切决定和各派代表在1910年一月全会上提出的保证,公开为这个被全党一致认为是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的影响的产物的流派进行辩护;
(4)前中央委员米—尔、尤里和罗曼不但在1910年春拒绝加入中央委员会,而且甚至连一次增补新成员的会议也拒绝参加,并公开声明说,他们认为党中央的存在本身都是‘有害的’;
(5)取消派的上述主要出版物《我们的曙光》杂志和《生活事业》杂志正是在1910年中央全会以后坚决地全面转到取消主义方面去了:它们不但‘贬低〈违背全会决议〉秘密党的意义’,而且公开否认党,宣称党是一具‘死尸’,宣称党已被取消,宣称恢复秘密党是‘反动的空想’,并在公开的杂志上对秘密党大肆诽谤和谩骂,要工人把党的支部和党的等级制度看作‘衰亡的东西’,等等;
(6)当全国的护党分子不分派别地联合起来,致力于召开党代表会议的当前任务的时候,取消派却形成了完全独立的小集团,甚至在孟什维克护党派占优势的地方(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基辅)也脱离了党,完全拒绝同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地方组织保持任何党内联系,代表会议声明,《我们的曙光》杂志和《生活事业》杂志集团的所作所为已使自己完全置身于党外。
代表会议号召一切护党分子,不分派别和色彩,与取消主义进行斗争,说明它对工人阶级解放事业的全部危害,竭力恢复和巩固秘密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
(5)至于各民族组织,我应当指出,在1906年(或更确切地说:1907年)以前,即在各民族组织加入我们党(崩得1903年退出了党,后来也是在1907年又重新加入)以前,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就是作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存在的。鉴于民族组织没有出席代表会议,代表会议已委托中央委员会同各民族组织举行会谈,以便恢复同他们的正常关系。
载于1912年4月12日《社会党国际局通报》第7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21卷第215—218页 |
注释:
[135]社会党国际局于1912年4月12日把列宁的这封信随第7号通报分发给各国社会党,通报建议各国社会党在报刊上公布列宁的这封信。——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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