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三次代表大会文献[56]
(1905年4月)
1
筹备召开第三次代表大会的组织委员会
关于某些组织的代表资格的几项决定草案[57]
(不晚于4月11日〔24日〕)
高加索。
组织委员会根据文献材料和见证人高加索的同志们提供的证词,研究了关于高加索代表团的问题,一致通过如下决定:
1.把高加索代表团的八票算在代表大会有表决权的票数之内是必要的和唯一正确的,因为早在1903年秋天,中央委员会就已经批准高加索联合会委员会的章程,根据这个章程,作为一个联合会的委员会,高加索联合会委员会在代表大会上享有八票表决权。
2.至于格列博夫同志在总委员会发表的与此相抵触的声明和1904年5月总委员会的决定,即在问题弄清楚之前,暂时将四个单独的高加索委员会(巴库委员会、巴统委员会、梯弗利斯委员会、依梅列季亚-明格列利亚委员会)拥有的票数算作有表决权的票数,组织委员会认为,不能由于有了格列博夫的声明和总委员会的决定,就不应通过上述第1条中所指出的结论,因为格列博夫同志显然不了解情况,所以也就不自觉地使总委员会产生误解。
3.组委会认为现在到会的三位高加索代表享有六票表决权是毫无疑问的,同时指出,高加索联合会委员会委员列昂诺夫同志已就享有两票表决权的第四名代表的问题发表如下声明:高加索联合会委员会本来打算让巴统委员会确定这位第四名代表。当巴统委员会就此事作出含糊搪塞的答复之后,高加索联合会委员会才在一次有列昂诺夫出席的会议上表示,如果巴统没有专门代表出席代表大会,它希望第四名代表的表决权交由加米涅夫(尤里)同志行使。
4.有鉴于此,组委会将高加索联合会委员会第四名代表的问题提交代表大会本身决定。
克列缅丘格。
关于克列缅丘格委员会是否有权利能力的问题,组织委员会查明:
(1)据中央委员马尔克同志说,克列缅丘格委员会是直到1904年8月才被中央委员会批准的,他曾经参加中央委员会批准该委员会的那次会议。
(2)在《火星报》第89号公布的党总委员会的名单里,33个有权利能力的组织中没有克列缅丘格委员会。
根据上述情况,组委会决定:不把克列缅丘格委员会计算在本届代表大会上拥有表决权的享有全权的组织之列。
叶卡捷琳诺斯拉夫。
组织委员会听取了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多数派委员会代表莫罗佐夫同志的报告和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原委员会委员叶夫根尼同志的书面报告后,一致通过决定:
无论从形式方面来讲,还是从继承性以及同当地工人的联系方面来讲,组织委员会都认为没有任何理由说现在的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多数派委员会不如少数派委员会合法。
但鉴于组委会无法听取另一方的申述,因此它对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多数派委员会代表的表决权问题不作决定,而将问题提交代表大会本身解决。
关于喀山委员会和库班委员会是否有权利能力的问题,组委会没有作出任何决定,因为中央委员会和多数派委员会常务局有分歧。
多数派委员会常务局认为,不能承认这两个委员会是有权利能力的,因为在1904年总委员会五月会议上(中央委员会的代表是列宁和格列博夫),这两个委员会未列入1905年4月1日以前被批准的委员会名单中。即使喀山委员会和库班委员会是由中央委员会在1904年5月以后批准的,它们无论如何也只有在一年以后才能获得代表权。此外,在1904年中央委员会七月全体会议上这两个委员会不可能被批准,因为这次会议的记录已由格列博夫全部交给了在国外的列宁,在这些记录中,没有关于批准喀山委员会和库班委员会的记载。最后,在有中央委员马尔克同志出席的中央委员会八月会议或九月会议上,同样根本没有提到关于批准喀山委员会和库班委员会的事。
中央委员会认为,既然这两个委员会已列入显然是以党总委员会的名义发表的《火星报》的名单里,那么我们就没有理由认为这两个委员会是没有权利能力的。
载于1905年中央委员会出版社在日内瓦出版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三次(例行)代表大会记录全文》一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10卷第89—91页 |
2
组委会关于代表大会的组成的决议草案[58]
(不晚于4月11日〔24日〕)
就中央委员会和多数派委员会常务局之间的协议中关于代表大会的召开应有四分之三的俄国各委员会代表出席的这一项规定,组委会决定如下:
组成组委会的双方都认为,这项规定的意思是说,中央委员会和多数派委员会常务局都必须采取最有力的措施,使代表大会有充分的代表性并向党保证:中央委员会和多数派委员会常务局旨在组织全党的代表大会,而不是派别性的代表大会。协议上作这项规定,决不是说党章上关于代表大会在有表决权的代表有半数出席时即为有效的那一条无效。至于代表大会的充分代表性问题,在这方面已经采取了一切措施。目前只有阿斯特拉罕委员会和克里木委员会尚无消息。已经选出代表并派代表到国外的有顿河区委员会、矿区委员会、基辅委员会、库班委员会、特维尔委员会、哈尔科夫委员会、斯摩棱斯克委员会、西伯利亚委员会和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委员会(有两个委员会将代表委托书转交给了在国外的同志,即帕尔乌斯和由《火星报》编辑部指定的一名代表库班委员会的人员)。业已到会的有19个委员会的代表,加上上述9个委员会,我们总共就有28个委员会,即已超过34个委员会的3/4(34个委员会是最初列入组委会名单中的有权利能力的组织的最高数)。
如果说代表上述各委员会的9个代表尽管已从各委员会得到相应的代表委托书并已到国外但没有出席代表大会的话,那么,他们在代表大会上缺席并非由于组委会的过失,而是由于党总委员会的3个委员的非法阻挠,使组委会为代表大会的充分代表性所作的一切努力落了空。
载于1905年中央委员会出版社在日内瓦出版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三次(例行)代表大会记录全文》一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10卷第92—93页 |
3
就代表资格审查委员会
关于喀山委员会出席代表大会代表资格问题的报告所作的发言[59]
(4月13日〔26日〕)
有人引用我的声明[注:见本卷第100页。——编者注]。来到这里的那位喀山人说他很可能当选。最好把他作为委员会委员加以邀请。我觉得委员会的决议的结尾是奇怪的,建议加以修改。
载于1937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三次代表大会。记录》一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10卷第94页 |
4
对代表资格审查委员会
关于喀山委员会出席代表大会代表资格问题提案的修改意见
(4月13日〔26日〕)
建议作如下修改:“不是作为代表,而是作为没有代表出席代表大会、但表示赞成代表大会的委员会的委员。”
载于1931年《列宁文集》俄文版第16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10卷第95页 |
5
就讨论组委会报告的问题所作的发言
(4月13日〔26日〕)
我建议考虑索斯诺夫斯基等同志关于希望只限于从形式方面来讨论组委会的报告的声明。安德列耶夫同志的决议案[60]是行不通的。同志们希望只从召开代表大会的合法性的角度而不是从实际方面来进行讨论。从实际方面来讨论报告,这就意味着要讨论党内危机。主席团将把发言人的发言限制在讨论召开代表大会的合法性的范围之内。
载于1905年中央委员会出版社在日内瓦出版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三次(例行)代表大会记录全文》一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10卷第96页 |
6
关于讨论组委会报告的决议草案
(4月13日〔26日〕)
代表大会现在只从代表大会的合法性的角度[注:在记录委员会的记录里,决议草案的结尾部分措辞如下:“……从代表大会的合法性和代表大会的最后组成的角度,而不是从党内危机的角度……”——俄文版编者注]来讨论组委会的报告。
载于1905年中央委员会出版社在日内瓦出版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三次(例行)代表大会记录全文》一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10卷第97页 |
7
就代表大会的合法性所作的发言
(4月13日〔26日〕)
我想对召开代表大会是否合法的意见作一回答。中央委员会认为代表大会是不合法的。中央委员会本身把它给党总委员会的信叫作“忏悔书”。但是中央委员会有什么可忏悔的呢?代表大会是完全合法的。固然,从党章的字面来看,可以认为它是不合法的;但是如果我们这样来理解党章,我们就会陷入可笑的形式主义。然而从党章的内容来看,代表大会是完全合法的。不是党属于党总委员会,而是党总委员会属于党。早在第二次代表大会上,在谈到组织委员会事件[61]时,普列汉诺夫同志本人就已指出,服从下级组织这条纪律应给服从上级组织这条纪律让路。中央委员会指出,如果党总委员会服代表大会,那么中央委员会就准备服从党总委员会。这个要求是完全合理的。但是党总委员会拒绝了这个要求。而有人却说,中央委员会怀疑党总委员会的忠诚,并对它表示不信任。不过,大家知道,在所有立宪制国家,公民都有权对这个或那个公职人员或机关表示不信任。他们的这种权利是不能剥夺的。而且,即使中央委员会的活动是不合法的,难道党总委员会因此也就有权进行不合法的活动吗?党章有一条规定,如果有享有全权组织的票数的半数赞成召开代表大会,党总委员会就召开代表大会;这一条的保证是什么呢?德国社会民主党的党章中有一条规定,如果执行委员会拒绝召开代表大会,则由监察委员会召开代表大会。我们没有这一条,因此,召开代表大会的保证完全取决于党本身。从党章的精神来看,甚至从党章的字面来看,如果把党章当作一个整体,很明显,党总委员会是党的各委员会的受托者。各委员会的受托者拒绝执行自己的委托者的意志。如果受托者不执行党的意志,党就只好自己来实现这个意志。因此,我们党的各委员会不仅有权利,而且有义务自行召开代表大会。我肯定地说,代表大会的召开是完全合法的。谁是审理党总委员会和各委员会之间的这场争端的评判人呢?就是这些委员会,就是党。党的意志早已表达了。国外中央机关的耽搁和拖延是不能改变这个意志的。各委员会有义务自行召开代表大会,因而代表大会的召开是合法的。
我现在就来答复提格罗夫同志。提格罗夫同志说,不应当审判党总委员会。组织委员会的报告就是在审判党总委员会。提格罗夫同志说不能进行缺席审判,我认为这样说是错误的。在政治上经常都要进行缺席审判。难道我们不是在我们的政论中,在我们的会议上以及在各种场合经常审判社会革命党人、崩得分子和另外一些人吗?如果不进行缺席审判,又怎么办呢?要知道,党总委员会是不愿出席代表大会的,这样一来,只好任何时候都不对任何人进行审判了。甚至官方法庭也要进行缺席审判的,如果被告不愿出庭的话。
载于1905年中央委员会出版社在日内瓦出版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三次(例行)代表大会记录全文》一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10卷第98—99页 |
8
第三次党代表大会议程草案[62]
(4月13日〔26日〕)
(一)策略问题。
1.武装起义。
[2.社会民主党参加临时革命政府。][注:用小号字排在方括号内的文字,在手稿上已被勾掉了。——俄文版编者注]
2.社会民主党进行公开政治活动的准备。
3.社会民主党在革命前夕、在革命期间、在革命之后对政府政策的态度。
4.对农民运动的态度。
(二)对其他政党和派别的态度。
5.对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分裂出去的部分的态度。
6.对俄国各民族的社会民主党和组织的态度。
7.对自由派的态度。
8.对社会革命党人的态度。
(三)党的组织。
9.党章。
10.党组织内工人和知识分子的关系。
(四)党的内部工作。
11.代表们的报告。
12.改进宣传和鼓动工作。
[13.五一节。][注:用小号字排在方括号内的文字,在手稿上已被勾掉了。——俄文版编者注]
14.选举负责人员。
15.宣布记录和新机构行使职能的程序。
载于1934年《列宁文集》俄文版第26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10卷第100—101页 |
9
在讨论代表大会议程时的发言
(4月13日〔26日〕)
我对米哈伊洛夫、沃伊诺夫和季明三位同志的提案[63]没有什么不同意见。但代表大会面临着热中于讨论议程的危险。在德国社会民主党的历次代表大会上,议程只有5—6项,在我们的第二次代表大会上则有25项之多。我们的讨论已经有扩大的危险。我建议把一份最详细的议程作为基础。
载于1905年中央委员会出版社在日内瓦出版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三次(例行)代表大会记录全文》一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10卷第102页 |
10
在讨论代表大会工作程序时的发言
(4月13日〔26日〕)
用各种委员会来代替代表大会的会议是危险的。各委员会所讨论的有意思的问题很不少,但不写进记录,过后也就不了了之。各委员会进行认真的工作时间很少,增加时间而削弱代表大会的工作是不合适的。为了对各项工作的进程有所调整,现在就选出一个决议起草委员会是有益的。报告审查委员会同样也是必要的。组织委员会、土地委员会和武装起义委员会是否需要,我表示怀疑。我们有旧章程,有伊万诺夫的草案,有恩·弗·同志的意见,材料是足够的。[64]
载于1905年中央委员会出版社在日内瓦出版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三次(例行)代表大会记录全文》一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10卷第103页 |
11
在提出关于选举代表报告审查委员会和决议起草委员会的决议草案时的发言
(4月13日〔26日〕)
我提出如下决议案:“代表大会选出:(1)审查代表报告并准备将代表报告提交代表大会的委员会;(2)指定报告人并就议程上各项重大问题拟定决议草案的委员会。”
代表们的发言使我确信,只有这么办,我们才能卓有成效地工作。如果采取先进行一般性辩论再由委员会讨论的方法,又会出现第二次代表大会那样的情况。必须注意尽可能完整地公布代表大会的工作情况,以便更好地通报全党。鉴于我们代表大会周围的怀疑气氛,尤其有必要尽可能更加公开地进行讨论并记录在案。
载于1905年中央委员会出版社在日内瓦出版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三次(例行)代表大会记录全文》一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10卷第104页 |
12
致代表大会代表资格审查委员会的两项声明
(4月13日和14日〔26日和27日〕)
(1)
致代表大会代表资格审查委员会
在1905年4月24日组委会的会议上,我忘记提出关于邀请喀山委员会委员阿尔纳茨基同志[65](真(注意)姓)出席代表大会并享有发言权的建议。请委员会审查这一建议。
阿尔纳茨基同志正在国外,在法国,他曾向我表示同意自费参加代表大会。他很快就要回俄国去,并且能迅速向自己的委员会报告代表大会的情况。至于喀山委员会方面,组织委员会尽管作了一切努力,仍未能得到喀山的答复。因此,现在对于喀山委员会参加代表大会一事几乎毫无希望。我们试图从国外这里同喀山取得联系,也没有成功,我们多次去信都没有得到答复。阿尔纳茨基在这里也没有同喀山联系上。在不可能有喀山委员会代表参加代表大会的情况下,应否对阿尔纳茨基同志作为委员会委员加以邀请并让他享有发言权?
列宁
(2)
致代表资格审查委员会
在组委会会议上,我转达了菲拉托夫(真姓)同志要求准许他参加代表大会并享有发言权的书面申请。菲拉托夫同志是《前进报》上署名弗·谢·的关于起义的几篇文章的作者。他向代表大会提交了一封信和一份报告小册子《战术和筑城术在人民起义中的运用》(搁在手提箱里,手提箱放在布隆)。有关菲拉托夫同志的情况,请问问和他一起在巴黎工作过的别利斯基同志和沃伊诺夫同志。[66]
列宁
载于1931年《列宁文集》俄文版第16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10卷第105—106页 |
13
在讨论代表资格审查委员会的报告时的两次发言[67]
(4月14日〔27日〕)
(1)
我认为,立即由代表大会批准这些组织是没有道理的。我反对给予表决权。关于政变的问题,我不同意卡姆斯基同志的意见。(2)
从代表资格审查委员会的结论中可以看出,我们党内总共有75票表决权,因此,从现有的构成来看,无疑应当承认我们的代表大会是合法的。鉴于目前有人对我们的代表大会抱怀疑态度,因此,为了增加代表大会所要求的合法多数,代表资格审查委员会想尽量多批准一些委员会,应当承认这种“自由主义的”愿望是值得嘉奖的。从这方面来说,我甚至要对这种“自由主义”表示赞赏,但从另一方面来说,又必须小心谨慎和一视同仁。有鉴于此,我不能不对代表资格审查委员会批准喀山委员会和库班委员会一事表示异议。《火星报》第89号把它们公布在享有全权的委员会的名单里,而在党总委员会记录的享有全权的组织名单里却没有它们。在党总委员会的会议上,马尔托夫同志列举的是1904年9月1日前的享有全权的委员会的名单。(宣读党总委员会记录摘要:)
‘一、党章第2条规定,如果有占代表大会一半票数的党组织要求召开代表大会,党总委员会就应当召开代表大会。按照党章第3条的附注1,只有不迟于代表大会召开前一年被批准的党组织,才有权派代表参加代表大会。
总委员会决定,凡批准时间符合这一规定的组织,在计算主张召开代表大会的组织的数目时才在计算之列。凡出席第二次代表大会并被代表大会选出的组织,都是享有全权的组织,批准时间从党章通过之日算起。至于没有出席第二次代表大会的组织,批准时间则从中央委员会批准之日算起。
二、因此,截至1904年9月,有权决定召开代表大会这个问题的组织只有:(1)中央委员会,(2)中央机关报,(3)国外同盟,(4)—(20)委员会:彼得堡委员会、莫斯科委员会、哈尔科夫委员会、基辅委员会、敖德萨委员会、尼古拉耶夫委员会、顿河区委员会、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委员会、萨拉托夫委员会、乌法(现在的乌拉尔)委员会、北方委员会、图拉委员会、特维尔委员会、下诺夫哥罗德委员会、巴库委员会、巴统委员会、梯弗利斯委员会(从高加索联合会被批准之日起时间已满一年),(21)—(23)矿区(顿涅茨)联合会、西伯利亚联合会和克里木联合会。
如果这些组织都是享有全权的,则这些有权参加代表大会的组织共拥有46票。总委员会委员拥有5票,加在一起,代表大会的总票数是51票,因而,召开代表大会要求有26票,就是说,要求有这里列举的享有全权组织中的13个组织的票数。建议中央委员会向党总委员会提供它对代表大会以后出现的新的委员会的批准日期。’”
决议案的第一部分一致通过了。
接着,格列博夫同志在这次会议上发言时列举了新成立的委员会的名单。
(格列博夫同志的发言,引自党总委员会记录:)
后来,在七月宣言[68]发表以后,格列博夫同志给我寄来了中央委员会各次会议的全部记录,这些记录中既没有喀山委员会也没有库班委员会被批准的记载,此后,在中央委员会的各次会议上,正如中央委员列特尼奥夫同志所证明的,也没有谈到过关于批准它们的事;不错,中央委员季明同志似乎有点记得,批准过喀山委员会和库班委员会,但是不能肯定。
代表资格审查委员会根据实际上已查明这些委员会工作了一年以上,决定承认它们是享有全权的。这个决定是不正确的,因此我建议把这些委员会算作没有权利能力的。
载于1905年中央委员会出版社在日内瓦出版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三次(例行)代表大会记录全文》一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10卷第107—109页 |
14
关于批准喀山委员会和库班委员会的决议草案[69]
(4月14日〔27日〕)
代表大会决定,在确定代表大会的组成时,不算喀山委员会和库班委员会,但批准这两个委员会为将来的享有全权的委员会。
载于1905年中央委员会出版社在日内瓦出版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三次(例行)代表大会记录全文》一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10卷第110页 |
15
关于在代表大会上表决问题的程序的决议草案[70]
(4月14日〔27日〕)
从现在起,代表大会按议事规程第7条规定进行各项表决,将表决权和发言权分开。
载于1905年中央委员会出版社在日内瓦出版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三次(例行)代表大会记录全文》一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10卷第111页 |
16
关于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对武装起义的态度的决议草案[71]
(4月14日〔27日〕)
鉴于:
(1)无产阶级,就其本身的地位而言,是最先进和最彻底的革命阶级,因而担负着在俄国一般民主主义革命运动中起领袖和领导者作用的使命,
(2)只有在革命时期实现这个作用,才能保证无产阶级占有最有利的地位,去继续进行斗争,反对即将诞生的资产阶级民主俄国的有产阶级,争取社会主义,
(3)无产阶级只有在社会民主党的旗帜下组织起来,成为独立的政治力量,并且尽可能协调一致地参加罢工和游行示威的时候,才能实现这一作用,
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三次代表大会决定,组织无产阶级的力量举行群众性的政治罢工和武装起义来直接同专制制度斗争,并且为此目的建立情报和领导机构,是当前革命时期党的主要任务之一,因此,代表大会责成中央委员会和各地方委员会与联合会着手酝酿群众性的政治罢工,并组织各种专门小组获取和分发武器,制定武装起义和直接领导武装起义的计划。完成这一任务能够做到而且应当做到不仅丝毫无损于激发无产阶级的阶级自觉的总的工作,反而可以使这一工作更加深入和更加富有成效。
载于1905年中央委员会出版社在日内瓦出版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三次(例行)代表大会记录全文》一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10卷第112—113页 |
17
就武装起义问题所作的发言
(4月15日〔28日〕)
有人说,原则上问题很清楚。但是,在社会民主党的书刊中却有一些说法(见《火星报》第62号和阿克雪里罗得同志给一本署名“一工人”的小册子写的序言),表明问题并不那么清楚。《火星报》和阿克雪里罗得都议论过密谋活动,他们都担心今后对武装起义会考虑得太多。不过,看来,过去是考虑得太少了……阿克雪里罗得同志在给一本署名“一工人”的小册子写的序言中说,问题涉及的只能是“粗野的人民群众”的起义。实际生活表明,问题涉及的不是“粗野的群众”的起义,而是有能力进行有组织的斗争的觉悟群众的起义。最近一年的全部历史表明,我们对起义的意义和必然性估计不足。应当注意事情的实践方面。这里,特别重要的是彼得堡、里加、高加索的实际工作者和工人的经验。因此,我主张同志们互相交流经验,这会使我们的讨论具有实际意义,而不致流于空谈。应当弄清楚,无产阶级的情绪怎样,工人是否意识到自己有能力进行斗争并领导斗争。有必要对至今没有加以概括的集体经验进行总结。
载于1905年中央委员会出版社在日内瓦出版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三次(例行)代表大会记录全文》一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10卷第114页 |
18
关于武装起义的补充决议草案[72]
(不晚于4月16日〔29日〕)
代表大会确定,根据实际工作者的经验和工人群众的情绪,所谓准备起义应当理解为不单单是准备武器和建立小组等等,而且应当理解为通过个别武装起义的实际尝试,例如,以武装队伍在某些公开的民众大会开会的时候袭击警察和军队,或者以武装队伍袭击监狱、政府机关等等行动来积累经验。代表大会完全授权党的地方核心和中央委员会确定采取这些行动的范围和最适宜的时机,代表大会完全信赖同志们的机智,认为他们有能力防止把力量白白耗费在个别毫无意义的恐怖活动上,同时代表大会要求所有党组织必须重视上述经验。
载于1931年《列宁文集》俄文版第16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10卷第115页 |
19
就武装起义问题所作的发言
(4月16日〔29日〕)
在辩论中,问题已经接触到了实际——群众的情绪。列斯科夫同志说得对,情绪是各种各样的。不过扎尔科夫同志也说得对,我们必须考虑,不管我们怎样对待起义,起义无疑是要举行的。现在有一个问题:在所提出的决议案之间是不是存在原则分歧。我根本没有看出有原则分歧。虽然我算得上一个最不易调和的人,但我仍然打算调和两个决议案并使它们一致起来,我就来进行调和两个决议案的工作。我丝毫也不反对修改沃伊诺夫同志的决议案。在补充中我也没有看出原则分歧。最积极的参加还没有产生出领导权。依我看,米哈伊洛夫同志提得比较积极,他着重提出了领导权问题,并且提得很具体。英国无产阶级负有实现社会主义革命的使命,这是无疑的;但是,由于它缺乏社会主义的组织性,由于它受到资产阶级的腐蚀,目前它还没有能力进行这个革命,这也是无疑的。沃伊诺夫同志也有同样的看法;最积极的参加无疑是最有决定性的。革命的结局是否由无产阶级来决定——这不能绝对肯定。关于领袖的作用也是如此。沃伊诺夫同志的决议案中的说法比较慎重。社会民主党能够组织起义,甚至能够决定起义,但它是否能起领导作用,这不能预先决定,这将取决于无产阶级的力量和组织程度。小资产阶级可能组织得更好,它的外交家也可能更高明更干练。沃伊诺夫同志比较慎重,他说:“你可能实现”;米哈伊洛夫同志说:“你一定能实现”。也许,革命的结局将由无产阶级来决定,但是这不能绝对肯定。米哈伊洛夫同志和索斯诺夫斯基同志犯了他们曾经认为沃伊诺夫同志所犯的那种错误:“上战场别吹牛。”——沃伊诺夫说:“为了有保证,是必要的”,而他们却说:“是必要的,而且是足够的。”关于成立专门的战斗小组问题,我可以说,我认为它们是必要的。我们一点也不怕成立专门的小组。
载于1905年中央委员会出版社在日内瓦出版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三次(例行)代表大会记录全文》一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10卷第116—117页 |
20
关于武装起义的决议
(4月16日〔29日〕)
鉴于:
(1)无产阶级,就其本身的地位而言,是最先进和唯一彻底革命的阶级,因而担负着在俄国一般民主主义革命运动中起领导作用的使命,
(2)目前这个运动已经发展到必须举行武装起义,
(3)无产阶级必然会最积极地参加这一起义,这将决定俄国革命的命运,
(4)社会民主工党不仅在思想上而且在实践中领导无产阶级的斗争,无产阶级只有在社会民主工党的旗帜下团结成统一的和独立的政治力量,才能在这个革命中起领导作用,
(5)只有实现这一作用,才能保证无产阶级获得最有利的条件去反对资产阶级民主俄国的有产阶级,争取社会主义,
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三次代表大会认为,组织无产阶级举行武装起义来直接同专制制度斗争是党在目前革命时期最主要最迫切的任务之一。
因此代表大会责成各级党组织:
(一)通过宣传和鼓动给无产阶级不仅讲清楚即将来临的武装起义的政治意义,而且讲清楚这一起义的组织实践方面的问题,
(二)在宣传鼓动时要说明群众性政治罢工的作用,这种罢工在起义开始时和起义进程中都具有重要意义,
(三)要采取最有力的措施来武装无产阶级以及制定武装起义和直接领导武装起义的计划,必要时应设立由党的工作者组成的专门小组来进行这项工作。
载于1905年中央委员会出版社在日内瓦出版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三次(例行)代表大会记录全文》一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10卷第118—121页 |
21
对关于在革命前夕和革命时期对待政府政策的决议案的补充[73]
(4月16日〔29日〕)
对施米特决议案作如下修改(大意),是否能使亚历山德罗夫同志满意:
(1)把(代表大会)“决定”改为:代表大会确认第二次代表大会上制定的社会民主党的旧策略,同时详加说明以适应当前时机(或作类似的修改);
(2)在决议案中再增加一项大致如下的内容:
至于摇摇欲坠的专制制度现在对整个民主派,特别是对工人阶级作出的那些实际的和虚假的让步,社会民主工党应当加以利用,一方面为了使经济状况的每一步改善和自由的每一点扩大都为人民所享有,以便加强斗争,另一方面为了在无产阶级面前不断揭露政府力图分裂、腐蚀工人阶级并使工人阶级在革命时期忽视自己的迫切利益等反动目的。
载于1931年《列宁文集》俄文版第16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10卷第122页 |
22
就革命前夕对待政府的策略所作的发言
(4月18日〔5月1日〕)
我们的处境困难。我们有3个决议案和3个修正案。决议案不断增加,愈来愈多,而这个过程根本没有受到控制。题目要比报告人设想的广泛得多。必须将决议案交回委员会,虽然谢尔盖耶夫同志可能会嘲笑这一建议。所有的发言人都涉及公开行动的问题。报告是切题的,但是必须加以补充。关于参加各种协会的问题,两种意见针锋相对。代表大会不能就参加各种协会的问题给以肯定的指示。应当利用一切宣传鼓动手段。从跟施德洛夫斯基委员会[74]打交道的经验中不能得出完全否定的结论。有人说,决议案没有提出任何新东西。好事情就是要说了又说。季明同志的意见有点偏。应不应当参加国民代表会议,还不能作出肯定的回答。一切将取决于政治形势、选举制度和其他无法预料的具体情况。有人说,国民代表会议是个骗局。这是对的。但有时为了戮穿骗局,应当参加选举。除了总的指示以外,不能提出别的东西了。再说一遍,我认为应当把一切决议案交回委员会,并扩大委员会的构成。
载于1905年中央委员会出版社在日内瓦出版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三次(例行)代表大会记录全文》一书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10卷第123页 |
23
关于社会民主党参加临时革命政府的决议草案[75]
(4月18日〔5月1日〕以前)
鉴于:
(1)无产阶级为了同资产阶级进行真正群众性的、自由的和公开的斗争,必须有尽可能广泛的政治自由,因此必须尽可能彻底地实现共和制度,
(2)目前愈来愈多的各种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居民阶层以及农民等等的代表人物都提出了革命民主主义的口号,这些口号是从人民群众的基本需要中自然地不可避免地产生出来的,而满足这些需要在专制制度下是办不到的,由于俄国整个社会经济生活客观发展的要求,满足这些需要又是绝对必要的,
(3)国际革命社会民主党一向认为,无产阶级必须最积极地支持革命资产阶级同一切反动阶级和反动制度的斗争,但是无产阶级的党必须保持完全的独立性,并且以严格批判的态度对待它的临时同盟者,
(4)在俄国,不以临时革命政府代替专制政府,就不可能推翻专制政府;只有这种代替才能在俄国建立新的政治制度的情况下保证真正自由地和正确地表达全体人民的意志,保证实现我们最近的直接的政治改造和经济改造的纲领,
(5)不以俄国一切革命民主阶级和各阶级的革命民主分子所支持的临时革命政府来代替专制政府,就不可能赢得共和国,就不可能把无产阶级中落后的和不开展的阶层,尤其是农民阶层吸引到革命方面来;这些阶层的利益同专制农奴制度是根本对立的,在很大程度上仅仅是由于受到令人麻木不仁的政治环境的压迫,他们才紧紧依靠专制制度或对反对专制制度的斗争袖手旁观,
(6)俄国有了虽然是刚刚开始发展,但已经是有组织的社会民主工党,它能够尤其在政治自由的条件下监督和指导它在临时革命政府中的代表的行动,因此,这些代表偏离正确阶级路线的危险性并不是不可排除的,
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三次代表大会认为,党的全权代表可以参加临时革命政府,以便同革命的资产阶级民主派一起,向一切反革命尝试进行无情斗争,以便捍卫无产阶级独立的阶级利益,不过参加的条件是:党必须对它的全权代表进行严格的监督,必须坚定不移地维护社会民主工党的独立性,因为社会民主工党力求实现彻底的社会主义变革,在这方面它与一切资产阶级民主主义政党和阶级都是势不两立的。
载于1926年《列宁文集》俄文版第5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10卷第124—125页 |
24
关于社会民主党参加临时革命政府的报告
(4月18日〔5月1日〕)
我的任务是说明社会民主党参加临时革命政府这个问题是怎么提出来的。乍看起来会觉得奇怪,怎么会产生这样的问题。可能以为,社会民主党的情况很好,它参加临时革命政府的可能性也很大。实际上并不是这样。如果从最近就要实现的角度来讨论这个问题,那是唐·吉诃德精神[76]。但是,我们所以要非谈这个问题不可,与其说是迫于实际形势,不如说是迫于笔战。始终必须注意到,这个问题是早在1月9日以前由马尔丁诺夫首先提出来的。请看,他在他的小册子《两种专政》中写道(第10—11页):
【查看完整讨论话题】 | 【用户登录】 | 【用户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