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派和新火星派,保皇派和吉伦特派
(1905年2月23日〔3月8日〕)
《解放》第66期上刊登了一篇对马尔丁诺夫的小册子《两种专政》(该小册子受到了《火星报》编辑部的称赞和推荐,见第84号)的评论。果然不出所料,自由派资产者并不掩饰他们对社会民主党内的机会主义派的同情。在《解放》看来,马尔丁诺夫的小册子“和阿基莫夫先生的著作”,都是“现代整个社会民主党著作中最有意义的作品之一”。自由派对于宣扬尾巴主义还能持其他态度吗?这种宣扬是要吓唬革命阶级,说参加临时政府和在民主革命(被“雅各宾派”吓倒了的马尔丁诺夫把这个革命同社会主义革命混为一谈!)时期实行“革命专政”是注定没有好结果的。《解放》在《意义重大的转折》一文中赞扬普列汉诺夫关于向修正主义者让步的思想,这是偶然的吗?《解放》(第57期)说,“实际上少数派现在所捍卫的东西比多数派所捍卫的东西要更富有生命力和活动力”,这该怎么解释呢?这难道不是说,“对俄国自由派的思想生命力的唯一希望,是寄托在社会民主党内机会主义的生命力上面”(见我们的《一个热心效劳的自由派》[注:见本卷第55—58页。——编者注]一文)吗?司徒卢威先生硬说,《火星报》编辑部出版的(见第72号)托洛茨基的小册子《我们的政治任务》“十分公正地捍卫了某些思想,凡是注意社会民主党著作的人,早就从阿基莫夫、马尔丁诺夫、克里切夫斯基等先生以及其他所谓的经济派的作品中对这些思想有所了解了”(《解放》第57期),司徒卢威的这种说法对不对呢?如果马尔丁诺夫之流考虑过这些问题,那么他们或许会明白旧火星派关于雅各宾派和吉伦特派之间的关系同革命的社会民主党人和机会主义者之间的关系有相同之处这种令人伤脑筋的(唉,真令人伤脑筋!)观点。(如果我们没有记错的话,这个观点首先是在普列汉诺夫写的《火星报》第2号的社论中提出的。)吉伦特派是不是法国大革命事业的叛徒呢?不是。但他们是这一事业的不彻底的、不坚定的、机会主义的捍卫者。因此,雅各宾派同他们进行了斗争,雅各宾派始终不渝地捍卫着18世纪的先进阶级的利益,正如革命的社会民主党人始终不渝地捍卫着20世纪的先进阶级的利益一样。因此,大革命事业的真正叛徒、保皇派、立宪派僧侣等等便支持和维护吉伦特派,反对雅各宾派对他们的攻击。最可敬的吉伦特分子马尔丁诺夫,您现在是不是开始有点明白了呢?还不明白吗?那么,再给您解释一下:新火星派是不是无产阶级事业的叛徒呢?不是。但他们是这一事业(以及阐明这一事业的组织原则和策略原则)的不彻底的、不坚定的、机会主义的捍卫者。因此,革命的社会民主党人反对他们的立场(一些人是直接而公开地反对他们,另一些人是关起门来在编辑部的办公室里,用圆滑委婉的方法秘密地反对他们)。因此,无产阶级事业的真正叛徒解放派便在思想上支持和维护新火星派。最可敬的吉伦特分子马尔丁诺夫,您现在是不是开始有点明白了呢?
载于1905年2月23日(3月8日)《前进报》第9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9卷第307—308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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