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国际海牙代表大会[629]
参加代表大会工作的有六十四名代表,其中:代表法国的十六人,德国——十人,比利时——七人,英国——五人,北美——五人,荷兰——四人,西班牙——四人,瑞士罗曼语区联合会——三人,瑞士汝拉联合会——二人,爱尔兰——一人,葡萄牙——一人,波兰——一人,奥地利——一人,匈牙利——一人,澳大利亚——一人和丹麦——二人。有几个代表有两个或三个国家的代表资格证,因此上述数字不完全准确。按民族成分来说,二十个法国人,十六个德国人,八个比利时人,六个英国人,三个荷兰人,三个西班牙人,两个瑞士人,两个匈牙利人,一个波兰人,一个爱尔兰人,一个丹麦人,一个科西嘉人。以往历次代表大会没有一次有这样多的民族的代表参加。
代表资格证的审查几乎占了三天。这是因为在一些支部是否属于国际的问题上发生了争论。例如,纽约的(法国)第二支部就是这样。这个支部参加了美国联合会的最近一次代表大会,后来又反对它的决议,因而被美国联合会委员会开除出联合会。因为在这之后总委员会没有承认它是一个独立的支部,而代表大会又没有重新审理它的开除问题,因此它的代表不能被接受,代表资格证不能被批准(组织条例第二节第五条和第六条,第四节第四条)。
关于新马德里联合会的全权证书就不同了。它是由一些被旧马德里联合会用各种各样虚构的借口在明显破坏本地章程的情况下开除的工人组成的。开除的真正原因是,他们指责社会主义民主同盟这个在西班牙的国际内部组织起来的秘密团体背叛国际。之后他们就组成新马德里联合会,并要求西班牙联合会委员会给予承认。后者的成员即使不是全体也是大部分是属于同盟的,因此拒绝承认。在总委员会(他们向总委员会提出要求)承认了他们是一个独立的联合会[注:弗·恩格斯《总委员会致新马德里联合会》。——编者注]后,他们派出了自己的代表,这些代表的代表权遭到西班牙联合会的代表们的反对。在这个具体场合,总委员会没有考虑组织条例的规定(第二节第五条),因为按规定它在接受新马德里联合会以前必须同西班牙委员会商量;它这样做是因为考虑到,一方面,拖延是危险的,另一方面,西班牙联合会委员会公开站到同盟一边,造了国际的反。
代表大会以压倒多数赞同总委员会的做法,没有一人投票反对;这样,新马德里联合会就得到了承认。
对日内瓦的革命宣传支部的代表资格证提出了类似的问题。总委员会根据罗曼语区联合会日内瓦委员会的建议没有承认过这个支部。代表资格证,从而整个支部,在代表大会结束前都暂时没有得到承认,因为时间不够,这个情况没有审理,所以支部仍然没有得到承认。
总委员会象在历次代表大会上那样有派出六名代表的权利,这一点经过不大的争议之后得到了承认。
没有缴纳上一个会计年度会费的四名西班牙联合会的代表只是缴了会费后才被允许参加会议。
最后,美国第十二支部,也就是那个在纽约闹了一场丑剧的支部(如早先《人民国家报》报道的[注:弗·恩格斯《国际在美国》。——编者注])的代表[注:威斯特。——编者注]作了长篇的维护第十二支部的发言后,遭到了一致的拒绝,因此第十二支部最终被留在国际之外。
这样一来,以审查代表资格证的形式,几乎研究并解决了国际一年来的所有实际问题。代表大会以三十八至四十五票的多数对十二至二十票的少数(多半干脆弃权)赞同总委员会的每一个步骤,一次次地对它投信任票。
来参加会的还有一个意大利代表,里米尼代表会议主席卡菲埃罗先生。8月4日在这次代表会议上有二十一个支部(其中有二十个支部没有履行章程所规定的入会条件,也就是根本不属于国际)通过决议同总委员会断绝一切联系,并于9月2日在瑞士的纽沙特尔而不是海牙举行所有拥护这一决议的支部的代表大会。
他们看来改变主意了,卡菲埃罗先生也来到了海牙,但十分慎重,把自己的代表资格证放在口袋里,只是凭会员卡作为一个普通旁听者出席代表大会。
在第一次表决时(选举代表资格审查委员会),会议立刻就分裂成多数派和少数派,直到最后,除少数人外,这个多数派和少数派一直是团结一致的两个集团。法国、德国、美国、波兰、丹麦、爱尔兰、奥地利、匈牙利、葡萄牙、瑞士罗曼语区联合会和澳大利亚组成多数派。比利时、西班牙联合会和汝拉联合会、荷兰、一个法国代表和一个美国代表组成少数派,他们在大多数问题上全部或部分弃权。英国代表是各人投各人的票,各行其事。多数派的核心是德国人和法国人,他们的行动极其一致,就好象1870年所有重大的军事行动、政府行动和国家行动都根本没有发生过。德国工人和法国工人的团结一致在色当投降两周年纪念时加强了——俾斯麦的教训不比梯也尔少!
结束了全权委托书的工作后,就转入第一个紧迫的问题即总委员会的地位问题。要取消它是根本谈不上的,在星期三晚上举行的公开会议上的头几次辩论已经证明了这一点。紧密团结的多数派显然有充分决心不使国际变成傀儡,在他们面前,关于自由联邦、支部自治等等漂亮空话没有产生任何作用。在那些国际不得不同政府当局进行真正斗争的国家中的代表,即那些对国际采取最认真态度的人(德国人、法国人、奥地利人、匈牙利人、波兰人、葡萄牙人、爱尔兰人),他们认为,总委员会应当具有一定权力,不应当象少数派所要求的那样把它降低到简单的“信箱”、“通讯统计局”的水平。因此对组织条例第二节第二条:
“总委员会必须执行代表大会的决议”以四十票赞成,五票反对和四票弃权作如下补充:
“并且监督严格遵守国际的共同章程和条例的原则”。
而这一节的第六条:
“总委员会也有权将任何支部暂时开除出国际,直到应届代表大会为止”将改为:
“总委员会有权将支部、联合会委员会和整个联合会暂时开除。
但是,对于加入了某一个联合会的支部,总委员会将同该联合会委员会商量。
总委员会在解散联合会委员会时,应建议在三十天以内选出新的联合会委员会。
总委员会在暂时开除整个联合会时,应立即通知所有联合会,如果大多数联合会对此提出要求,总委员会应至迟在一个月内召开非常代表会议(每个民族各派代表一名),对争论的问题做出最后决定。”(三十六票赞成,十一票反对,九票弃权)
这项决议对总委员会的地位作了足够明确的规定,而按照原先的章程和历次代表大会的决议,它的地位是会引起疑问的。总委员会是协会的执行委员会,而作为这样一个机构,它对各支部和各联合会都具有一定的权力。实际上这些权力并未因上述决议而扩大;它们只是由于有了任何时候不得使总委员会丧失自己责任感的保证而得到更明确的表述和规定。有了这项决议,就会比以往任何时候更谈不上总委员会的专制了。
把这两条写进组织条例是符合最迫切的需要的。由于时间有限,对章程没有作详细的修改。但是在章程方面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在关于工人阶级政治活动的纲领性问题上发生了严重分歧。巴枯宁分子的宗派在瑞士汝拉联合会、西班牙和意大利,把绝对放弃一切政治活动,特别是放弃选举作为国际的提纲来加以宣传。这种错误的解释已经被1871年9月伦敦代表会议第九项决议消除了;但是巴枯宁分子在回答中把这一决议也驳斥为代表会议超越了自己的权限。代表大会重新澄清了这个问题,以超过三分之二的多数票通过把伦敦[注:报纸上是:“英国”。——编者注]代表会议的决议列入章程,决议是这样写的:
“工人阶级在反对有产阶级联合权力的斗争中,只有组织成为与有产阶级建立的一切旧政党对立的独特的政党,才能作为一个阶级来行动。
工人阶级这样组织成为政党是必要的,为的是要保证社会革命获得胜利和实现这一革命的最终目标——消灭阶级。
工人阶级由于经济斗争而已经达到的力量的团结,同样应该成为它在反对它的剥削者的政权的斗争中的杠杆。
由于土地巨头和资本巨头总是利用他们的政治特权来维护和永久保持他们的经济垄断,来奴役劳动,所以,夺取政权已成为无产阶级的伟大使命。”
这一决议以二十八票对十三票(包括弃权者在内)通过。但除此以外,不得不提前离开的四名法国人和六名德国人以书面形式对章程的新条文投了赞成票,所以实际的多数是三十八票。
由于这项决议,弃权论者今后就不能散布谬论,说什么放弃任何选举和放弃一切政治活动是国际的原则。如果这个从一开始就在国际内部引起一切纠纷的宗派,到现在还认为留在国际是同自己的原则相容的,那是它的事情;肯定不会有人留它在那里。
下一个问题就是选举新的总委员会。前总委员会的多数成员——马克思、恩格斯、赛拉叶、杜邦、符卢勃列夫斯基、麦克唐奈等人——建议把总委员会迁往纽约并选举美国联合会委员会八名成员参加总委员会(美国联合会必须给美国联合会委员会再补充七人)。作为这一建议的基础的是这样的事实:最近一个时期不得不把自己的全部时间用于国际的前总委员会的最积极的成员已经不能再这样做了。马克思和恩格斯在许多个月以前就告诉自己的朋友们:只有在退出总委员会的条件下,他们才能继续他们的科学工作。
其他人也是同样的理由。总委员会如果留在伦敦,它恰好会失掉那些迄今一直从事全部实际工作,既写通讯又从事政论活动的成员。而在伦敦存在着两伙力图在总委员会里抢占上风的人,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也许会成功的。
这两伙人中的一伙就是法国的布朗基主义者(诚然,布朗基本人从来没有承认过他们),一个人数不多的集团,他们不理解运动的真正进程,而专讲革命的词句,他们不从事宣传活动,而是无谓地忙于搞想象的密谋,结果只招来无益的逮捕。把国际在法国的领导权交给这些人,就意味着毫无意义地把我们在那里的人投进监狱,并且使国际得到蓬勃发展的三十个省的组织重新遭到破坏。在代表大会上就有足够的情况证实,法国的国际会员什么都同意,就是不同意这些先生的领导地位。
伦敦第二伙危险的人就是那些英国工人领袖,马克思在代表大会上当面说当英国工人领袖是可耻的,因为他们几乎全都把自己出卖给了查理·迪尔克爵士、赛米尔·莫里或格莱斯顿本人。[注:卡·马克思《关于巴里的代表资格证的发言记录》。——编者注]这些人(总委员会中团结一致的法德多数派至今没有让他们发展和进行活动)现在会开始起完全不同的作用,而国际在英国的活动就不仅会处于资产阶级激进派的监督之下,甚至可能遭到政府的监督。
因此,迁移是必要的,如果同意这样做,那么纽约就是唯一的两全其美的地点:既可保证协会档案的安全,又可保证总委员会本身成分的国际性。要争得这个决定,就得作出一些努力;这一次比利时人脱离了少数派,投票赞成伦敦,特别是德国人坚持主张在伦敦。然而在不止一次的表决之后,通过了把总委员会搬往纽约的决议,并选出下列十二名总委员会委员,他们有权把自己的成员补充到十五人:卡瓦纳和圣克莱尔(爱尔兰人),劳雷耳(瑞典人),福尔纳奇埃利(意大利人),大卫、勒维耶尔、德雷尔(法国人)、波尔特、贝尔特兰德、卡尔·施佩耶尔(德国人),华德(美国人)。
接着决定在瑞士召开下一次代表大会,由总委员会选择一个城市。
在选举新的总委员会之后,拉法格以他所代表的两个联合会:葡萄牙和新马德里联合会的名义提出下列建议,建议被一致通过:
“专门委托新的总委员会建立国际工会联合会。
为此目的,在代表大会后的一个月内它应当起草一份呼吁书,翻译并印成各种文字,散发给国际知道其地址的所有工人团体而不论其是否参加国际。
委员会在这份呼吁书中应号召所有工人团体成立相应职业的国际联合会。
将建议每个工人团体自己决定它能够加入相应职业的国际联合会的条件。
委托总委员会把同意这一建议的团体所提出的一切条件收集起来,并制定出共同的章程草案,草案提交入会各团体取得事先赞同。
近期将召开的一次代表大会,批准国际联合会的最后的章程。”
这样一来,新的总委员会一开始就面临一项实际组织的重要任务;看来,这个任务一解决,就足以使似乎已经死亡的国际具有空前未有的规模。
轮到关于同盟的问题了。应当为代表大会准备这个问题的委员会在经过长时间的工作之后,终于在星期六晚上九点钟完成了自己的报告。报告宣布同盟的章程和目的是同国际的章程和目的矛盾的,并要求把同盟的创建人巴枯宁、同盟的主要代理人汝拉联合会的两个领导人吉约姆和施维茨格贝耳,其次是贝·马隆,还有另外两个人开除出去。委员会的多数人得到证据,证明同盟是一个秘密团体,建立的目的不是为了进行反政府的密谋活动,而是为了进行反国际的密谋活动。在巴塞尔代表大会上巴枯宁分子还想把国际的领导权抓到自己手里。因此当时他们自己作出了扩大总委员会权力的著名的巴塞尔决议。由于伦敦代表会议(在代表会议召开之前他们在西班牙和意大利的势力大大得到巩固)而感到扫兴并对实现自己愿望再一次失望之后,他们改变了自己的策略。完全受同盟操纵的汝拉联合会发表了它的桑维耳耶通告,通告把他们自己的代表所提出的巴塞尔决议攻击为一切罪恶的根源,是受了罪恶的精神即“权威主义”精神的怂恿,并提出国际的唯一目的是各独立派别充分自治、自由联合。这是自然的。要知道,一个为了夺取更大的合法团体的领导权而成立的秘密团体,如果不能公开取得最高权力,那么它达到自己目的的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破坏合法团体的组织。在没有中央领导和全国性的中央机关,或者这些机关失掉了任何权力的地方,阴谋家们一致行动,很容易通过间接的途径来获得整个领导权。按照这一计划,汝拉、西班牙和意大利的同盟分子非常协调一致地行动,而在海牙代表大会上破坏活动必定很广泛,以致不仅要取消总委员会,而且要取消所有中央机关、历次代表大会的所有决议甚至除引言以外的共同章程。意大利人已经把这一点列入自己组织的章程中;汝拉代表得到指示必须向代表大会提出有关这一点的建议,如果不接受就退出代表大会。但是他们打错了算盘。有人向委员会提交了真实的文件,证明在西班牙、意大利和瑞士的所有这些阴谋的联系;文件清楚表明,秘密的联系就在同盟内部,同盟的口号是巴枯宁提出的,吉约姆和施维茨格贝耳都属于这个同盟。加入同盟的代表硬说,同盟在西班牙(同盟在那里早已是公开的秘密)已经解散了,由于这些一再重复的保证,这些代表没有受到任何制裁。
关于这个问题的辩论是很激烈的。同盟分子方面尽一切努力来拖延,因为会址的契约到夜里十二点钟到期,代表大会必须结束。同盟分子的行为消除了对他们的阴谋是否存在及其最终目的的一切疑问。最后,多数人终于迫使出席的两名主要被告吉约姆和施维茨格贝耳起来发言;在他们的辩护性发言之后立即进行了表决。巴枯宁和吉约姆被开除出国际,施维茨格贝耳由于他个人的魅力以微弱多数的优势逃脱了这一命运;之后决定对其他人进行赦免。
开除这两个人是国际对同盟和巴枯宁先生的整个宗派的公开宣战。同无产阶级社会主义的其他任何派别一样,巴枯宁的宗派是在大家共同遵守的条件(恪守一致以及遵循章程和代表大会各项决议)下被允许加入国际的。但这个生来就是虚荣心多于才能的资产者学理主义分子所领导的宗派,不是这样,而是企图把自己狭隘的宗派主义纲领强加给整个协会,破坏了章程和历次代表大会的各项决议,后来又把它们宣布为真正的革命者不必遵守的权威主义谰言。总委员会几年来几乎是不可理解地忍受了这一小撮寻衅之徒的阴谋和诽谤,可是这种耐心只招来非难它的专制行为。现在,代表大会终于发表了意见,而且十分明确。委员会根据代表大会的决定公布的涉及同盟和巴枯宁先生全部阴谋诡计的文件的语言也将是同样明确的。[注: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社会主义民主同盟和国际工人协会根据国际海牙代表大会决定公布的报告和文件》。——编者注]那时人们将看到,打算滥用国际的人是出于何等低下的目的。
这个问题表决之后,立即宣读了由全体汝拉代表、比利时代表、荷兰代表和四名西班牙代表以及一名法国代表和一名美国代表签署的少数派声明,声明中说,在拒绝了他们的所有建议之后,他们虽然还希望同总委员会保持通讯和统计的联系以及缴纳会费,但不容忍总委员会对联合会内部生活的任何干涉。一旦总委员会进行这种干涉,所有签过名的联合会就声明同所涉及的联合会团结一致,除非这种干涉被证实是由于日内瓦代表大会通过的章程遭到公开的破坏。
签署这一声明,因而也就承认自己只受1866年日内瓦章程的约束,而不受后来几次代表大会的修改和决议的约束。只是他们忘记了,日内瓦章程本身就承认历次代表大会全部决议的拘束力,因而他们的附带条件也就全部落空。不过,这一文件不起任何作用,代表大会也就以应有的冷淡态度接受了下来。签名者超越了自己的权限,企图
(1)责成自己的联合会在国际内部成立单独联盟[630]以及
(2)责成它们只承认日内瓦章程的法律效力,而对后来历次代表大会的所有决议则宣布为无效。
这样,整个文件显然只是同盟中的空谈家强加给上当受骗的少数人的,它没有任何效力。即使有某个支部或联合会企图对牢牢载入我们章程和组织条例的国际历次代表大会的决议的合法性表示异议,新的总委员会也一定能象前届委员会对待美国第十二支部那样来履行自己的职责。迄今为止在处理单独联盟方面是很顺利的。
我们还看到,那一天(星期六)的下午审查了总委员会上一年度的财务报表,认为是正确的并给予同意。
在宣读了海牙支部致代表大会书以后,代表大会在夜里十二点半在“国际工人协会万岁!”的高呼声中结束了自己的工作。
载于1872年9月28日和10月9日《人民国家报》第78号和第81号 原文是德文 |
注释:
[629]这篇文章是恩格斯在阿·赫普纳给《人民国家报》写了关于海牙代表大会的报道而被捕之后应该报编辑部的请求而写的。文章的结构和内容都很近似恩格斯1872年10月1日为《人民报》(《La Plebe》)写的《海牙代表大会》一文(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8卷第184—190页)。恩格斯在写这篇文章时还没有1872年10月21日编辑委员会最终确定的海牙代表大会决议的正式法文本。这就是为什么这篇文章的引文同《全集》发表的决议原文(同上第165—177页)在个别地方有细微差异的原因。第一次用俄文发表于《第一国际海牙代表大会。1872年9月2—7日。报告和书信》1972年莫斯科版。——第604页。
[630]原稿此处和下面用的是“宗得崩德”一词,这个词在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著作中经常用来指1850年从共产主义者同盟分裂出去的维利希-沙佩尔宗派主义冒险主义集团。关于这一名称的起源,见注65。——第6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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