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新闻
自从帝国军队第二次强渡蒂萨河失败之后,军事行动再趋沉寂。文迪施格雷茨在欧芬,据说是要调整行政事务。施利克和耶拉契奇曾同他举行过一次军事会议,会上对作战计划作了根本性的修改。施利克仍任北部军司令官;耶拉契奇现在完全放弃了数月来想在索尔诺克渡过蒂萨河的徒劳尝试,已向南面的泰莉莎奥佩尔转移,以便同部署在塞格丁附近的塞尔维亚人和边屯区居民[139]汇合。他可能打算夺取塞格丁,以便随即从那里渡过蒂萨河,并在蒂萨河左岸攻打德布勒森。马扎尔人将会给他应得的欢迎。他是否能够说服占当地驻军大半的塞尔维亚国民军并入他的军队,还很难说。
泰梅什堡的巴纳特毫无动静。蒙受奥地利背信弃义行为欺骗的塞尔维亚人日益醒悟。他们在任何地方都没有出击。可是,对驻在那里的帝国军队来说,离了塞尔维亚人就什么也不能进行。《南方斯拉夫人报》从这里报道说:
“叛军在老阿拉德周围又集中了由叛军达米扬尼奇将军〈卢卡维纳团的前大尉〉、费特尔将军〈唐·米格尔团[105]的前少校〉和围困该要塞的司令官加尔上校〈帝国皇家军队的退伍中校〉等指挥的相当数量的部队。”
在托尔诺和巴兰尼亚两州的起义,威胁日益严重。所有可以调动的部队部被派到那里。值得注意的是,在巴兰尼亚州这个起义中心的大部分居民是斯拉夫人,即塞尔维亚人和斯拉窝尼亚人。在贝姆生病期间,在特兰西瓦尼亚似乎由一位法国军官负责指挥。在索尔诺克好象也是由一位叫杜沙特尔的法国人指挥作战。
关于越来越发人深思的斯拉夫人中间的“混乱”我们以后再来详谈。
弗·恩格斯写于1849年3月21日 载于1849年3月22日《新莱茵报》第252号 原文是德文 |
注释:
[105]1868年以前,奥地利军队中的团和其他独立战斗单位,都根据其长官的名字命名或直接使用该部队的“支配者”(Inhaber)的名字。这一习惯早在雇佣军时代就形成了,那时团长必须自己出钱作团队的经费,从而取得任命该团军官和用自己的名字命名该团的权利。随着军队经费越来越多地转归国家负担,军队的长官也变成了纯粹名义上的荣誉职位而实际上已没有任何权力。除了团和营的长官外,出现了指挥官。当某一战斗单位的长官是一个实权人物,而且往往是外国人后裔时,就可能委任一个第二长官,他的名字也作为该支队的队名。
此处指的是第五十八加里西亚步兵团,其长官是斯蒂凡大公。——第111、127、163、190、202、210、212、220、259、265、329、353、383、423、425、433页。
[139]边屯区居民是指在所谓的边屯区的全部士兵。
这一名称指的是十六至十九世纪在奥地利帝国南部地区形成的军事移民制度。实行这种制度的目的在于保卫边境,防止土耳其人入侵。边屯区居民(住在边境地区的居民,即塞尔维亚人、克罗地亚人、罗马尼亚人,塞克列人、萨克森人)由国家分配小块土地,为此他们有义务服兵役、纳税和承担社会义务。在行政方面,边屯区分成很多小边屯区或者军管区,团管区或连管区,甚至还有一些专门的营管区(例如,柴基营管区、巴纳特伊利里亚营管区等)。这些边屯团和营是以这些士兵家乡的地区、或各该边屯区中心城市的名称,以及构成该军队基础的民族的名称命名的。彼得瓦尔登是团管区的中心。
莱宁根营是莱宁根伯爵指挥的团的一个营。——第137、165、207、245、247、265、331、335、39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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