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
致菲力浦·屠拉梯
米兰 1894年12月4日于[伦敦] 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41号 |
亲爱的屠拉梯:
您怎么有那么多的耐性经常写信给亲爱的恩先生呢?我们应当丢掉这些资产阶级称呼。说到您的大学生,万分抱歉,我能帮助他们的只是我的良好祝愿[277]。我的时间已占得满满的,连最紧迫的工作都腾不出手来做。我收到您的明信片那天,几个柏林大学生也向我提出同样的要求;象对待您的朋友们一样,我不得不回绝他们。这些琐事件件都微不足道,但是当它们使人苦恼地天天不断出现时,加在一起也要花费相当的时间。请向您的年青朋友们代致歉意,我希望他们取得完满的成就。
寄去给安娜女士的我为《资本论》第三卷写的《序言》,其中有几行也许在意大利的人感到兴趣。
您在《社会评论》上引用了倍倍尔的发言[266],做得对。倍倍尔说出了痛苦的但是必然的真理。这比他的反对者的机会主义更加适时[注:俏皮话:“适时”的原文是《opportun》,“机会主义”的原文是《I’opportunisme》。——编者注]。
忠实于您的 弗·恩·
请注意地址的改变。
注释:
[266]1894年11月14日,倍倍尔在柏林第二选区党的会议上,批评了福尔马尔以及其他巴伐利亚社会民主党人在德国社会民主党法兰克福代表大会(见注253)上所采取的机会主义立场;他还批评代表大会通过的关于土地问题的决议是模棱两可的。倍倍尔的发言刊登在1894年11月16日《前进报》第268号上,还转载在1894年12月1日《社会评论》第23期上。——第306、308、313、320、325、345页。
[277]屠拉梯在1894年11月28日的信中告诉恩格斯,几位年青的意大利社会主义者准备出版《社会主义者1895年年历》,他们希望恩格斯给它写点东西。——第3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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