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9年10月24日于曼彻斯特 |
亲爱的摩尔:
由于喝啤酒有节制,每天晚上呆在家里以及服用加柠檬和蜂蜜的亚麻子浸剂,我基本上已经幸运地摆脱了流行性感冒。
威克菲尔德的书[注:爱·威克菲尔德《爱尔兰的统计数字和政治情况》。——编者注]我在此地我借书的那个纳费图书馆幸运地发现了,也就是说,这本书书目上有,实际上没有找到。但他们仍在设法寻找,情况我再写信告诉你。这是一部两大卷四开本的书。总的说来,我发现我在此地所掌握的一大批著作,特别是1500—1800年这段时期的,对我很有用;其中有些是很重要的,因此如果找到威克菲尔德的书,并且能弄到杨格的书[注:阿·杨格《爱尔兰游记》。——编者注],那末我还需要的就仅仅是最近出版的著作了。萨德勒的书[注:迈·托·萨德勒《爱尔兰,它的灾难及其补救办法》。——编者注]这里也有。
关于弗列罗夫斯基,——这不是斯拉夫人的姓,更不是俄罗斯人的姓,除了Flügelman,Flotte,Flankirowat等等之外,没有一个俄文词是以fl开头的。你恐怕只好去找戈迪萨尔[注:波克罕。——编者注]帮忙,因为尽管在三个月之内可以把俄文学到能读这种书的程度,但你现在毕竟没有这个时间。让戈迪萨尔把它浏览一下,如果其中有什么有意思的东西,我也许能在明年夏天,一旦结束了对爱尔兰的研究之后,就利用它来重新着手研究点俄语。从爱尔兰到俄国只有一步之差。
附上你从汉诺威寄来的第二封信[注:见本卷第355—356页。——编者注]的信封,上面保留着普鲁士人查看的痕迹,但我不明白,既然你是在邮局关门前十分钟才发出这封信,他们怎么来得及干这种事。不过从那时到火车开出之前他们也许还能挤出一点时间来干这种好事。
从爱尔兰历史的例子中就可以看到,如果一个民族奴役其他民族,那对它自己来说该是多么的不幸。英国的一切卑鄙现象都可以从爱尔兰的佩耳[331]找到它们的根源。关于克伦威尔时代,我还应当去研究,可是无论如何我认为有一点是无疑的:假如没有必要在爱尔兰实行军事统治和形成新的贵族,那末连英国也会呈现另一种局面。
你的 弗·恩·
注释:
[331]佩耳(Pale,原义为“栅栏”)是中世纪英国在爱尔兰的殖民区的名称,这种殖民区是十二世纪时英格兰诺曼封建主征服爱尔兰岛东南部以后建立的。征服者在殖民区的四周筑起了围栅(上述名称即由此而来),并利用它作为基地,对爱尔兰未被征服部分的居民不断发动战争,最后终于在十六至十七世纪征服了爱尔兰全国。——第359、4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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