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马克思致爱琳娜·马克思
海斯丁斯 1866年9月5日[于伦敦] |
我心爱的 ±∞干 老师:
无论蒙您扮演什么角色——无限小的或无限大的,我对您的无限量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您的信使我们非常高兴,读到老姑娘在博览会上突然爆发那一段动人的描写,我们简直笑破了肚皮。
大猩猩的后裔[注:拉法格。——编者注]弄得我烦死了。他好容易才同他所倾心的温柔的小老鼠[注:劳拉·马克思。——编者注]分了手。要是他能象我那样清楚地了解她,他自然还会更象在乌利斯坐船离开以后不能自慰的嘉丽勃莎。如果她是嘉丽勃莎,那他可怎么也不象乌利斯,却非常象热恋中的怪人。可是他还是理应受到我的称赞,因为他从下午一点到晚上九点一直在翻译我为日内瓦代表大会的代表们草拟的《指示》[注:卡·马克思《临时中央委员会就若干问题给代表的指示》。——编者注]。他还非常热心地当裁缝,给你们缝制一些体操用品。最后一点(按次序而不是按重要性来说),就是他表现出十分专心地听我对他唠叨科学问题,尽管我同他对这种精神消遣都已经心不在焉。
前天,洛尔米埃夫妇来了,小黑人[注:拉法格。——编者注]也来了。老洛尔米埃借口想表演一套体操绝技给他看,就“秘密地”当然也是婉转地告诉他,在抽烟的时候,不要把痰不断地飞到壁炉里去。这两个人在厨房里秘密地讲好回到屋里以后,我们这位可怜的小黑人很沉闷,他的样子就象一个“乖孩子”。
老实说,我倒挺喜欢这个小伙子,但同时我也有一点嫉妒他,因为他想夺走我的前任的“私人秘书”[注:劳拉·马克思。——编者注]。
不要忘记快点写信告诉我,你一个星期要付多少钱。
该死的天气!希望它能转好。
小妈咪[注:马克思的夫人燕妮·马克思。——编者注]的通讯处是:“多维尔‘玫瑰和王冠’旅馆古德班太太收”。再见了,我的亲爱的孩子。紧紧地吻你和永生的白鹦鹉。
你的O/∞
不要给妈妈写信,因为她可能在星期五早晨离开多维尔到别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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