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恩列斯

马恩全集第三十三卷——恩格斯致马克思 1870年9月4日

字号+作者: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合著 来源:马克思主义文库 2022-08-26 07:01 评论(创建话题) 收藏成功收藏本文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70年9月4日于曼彻斯特   妻子我不顾,儿女我不忧,   我有更远大的企求;   他们饿了,让他们去乞讨,   我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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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
1870年9月4日于曼彻斯特

  妻子我不顾,儿女我不忧,
  我有更远大的企求;
  他们饿了,让他们去乞讨,
  我的皇帝,我的皇帝竟被囚!
[注:海涅《近卫兵》。——编者注]

  世界历史确实是最伟大的诗人,它甚至能够模仿海涅。我的皇帝[注:拿破仑第三。——编者注],我的皇帝竟被囚!而且这还是在“发臭的普鲁士人”那里,而可怜的威廉[注:威廉一世。——编者注]就站在旁边,并且上百次地提出保证说,他在整个这件事情上确实是完全无罪的,这纯粹是上帝的意志!在这里,威廉看起来就象一个小学生:谁创造了世界?——我,老师,是我创造了世界,但我下次真的不再干了!
  于是,可怜的茹尔·法夫尔跑来建议:应该让八里桥、特罗胥和一些阿尔卡迪亚人[58]来组织政府。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一帮坏蛋。但是,现在仍然可以预料,这件事一旦在巴黎传开,那就一定会发生的。我不能想象,今天或明天就会被大家知道的这些源源不断的新闻不会产生任何影响。或许会出现一个左派政府,它在稍稍作些抵抗的姿态之后便会缔结和约。
  战争即将结束。法国不再有军队了。巴赞一投降(这大概会在本星期内发生),德军的一半就会开往巴黎,另一半将越过卢瓦尔河去彻底清除这个国家中的大批武装力量。
  至于我的那些文章,你会看到,我在前天的文章[注:弗·恩格斯《战争短评(十五)》。——编者注]中已做了必要的说明。但是我在英国报界最凶恶的对手是格林伍德先生本人。这个傻瓜经常把我斥责他的竞争者的剽窃行为的话删去,更妙的是,他本人十分天真地在其评论中摘录我头一天的文章,却丝毫不提这是抄来的。这个家伙不想使自己失去对战争问题表示独特看法的乐趣,而其实他的看法纯粹是胡说八道。每一个庸人都不仅把会骑马,而且把懂得点战略看作是体面的事。但事情还不限于此。几天前,他在我的文章中添上了几行(纯粹是为了充塞篇幅)关于围攻斯特拉斯堡的毫无意义的话。一有适当机会,我将就这一点写一篇文章,提出完全相反的意见。[59]但是你想能怎么样呢?和平时期为报纸写文章,实质上无非是经常对一些没有研究过的东西发表议论,因此,老实说我是无权抱怨的。
  请把支票兑现并把钱留在你那里[注:见上一封信,本卷第51页。——编者注]。一半是理应归你的,而另一半作为下期的预支,届时我再给你汇去七十英镑。
  亚尔萨斯的骗局,除了其中的古代条顿人的因素之外,主要是出于战略上的考虑,它想把佛日线和德属洛林当作屏障。(语言的边界:从佛日山脉的多农或席尔美克一直走,约一小时路程,到隆维以东,即比利时、卢森堡和法国的交界处,这几乎是标得很清楚的;又从多农沿佛日山脉到瑞士边界。)多农北面的佛日山脉不象南面那样高峻陡峭。以为法国割去这条大约有一百二十五万居民的狭长地带就会受到“箝制”,这只有《国家通报》的蠢驴们和布拉斯之流才会这样想。庸人们要求“保证”的叫嚣是根本荒谬的,但是,因为它适合宫廷的口味,所以风靡一时。
  那首描写看护兵的伟大的诗[56]还没有拜读。它该是很美的。其实这些看护兵都是头号的无赖,正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却不在,而且大吃大喝,废话连篇,因此他们在部队里已使人十分厌恶。只有少数例外。
  法国人在萨尔布吕肯尽可能地进行了破坏。当然炮击只继续了几小时,不象在斯特拉斯堡那样夜以继日地持续了几个星期。
  寄还白鹦鹉[注:劳拉的绰号,是根据古小说中的一个人物——时装裁缝的名字起的。——编者注]的信,谢谢。这封信非常有趣。如果那时不发生特殊事件,巴黎的防御将会是一个有趣的插曲。法国人由于害怕发生必须加以正视的局面,老是处于惶恐不安的境地,从这里可以更好地得到关于恐怖统治的确切概念。我们通常把恐怖统治理解为造成恐怖的那些人的统治,实际上恰恰相反,这是本身感到恐惧的那些人的统治。恐怖多半都是无济于事的残暴行为,都是那些心怀恐惧的人为了安慰自己而干出来的。我深信,1793年的恐怖统治几乎完全要归罪于过度恐惧的、以爱国者自居的资产者,归罪于吓破了胆的小市民和在恐怖时期干自己勾当的那帮流氓。目前的小恐怖也正是这些阶级造成的。
  我们大家,包括肖利迈[注:肖利迈(Jollymeier)是肖莱马的谑称,由英文单词《jolly》(“快乐的”、“有醉意的”)和德国人的姓Meier(有“农夫”的意思)组成。——编者注]和穆尔在内,衷心问候你们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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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释:
  [56]指弗莱里格拉特于1870年8月12日写的献给他儿子的一首诗《致战场上的沃尔弗干格》,他把自己的儿子作为志愿兵送往前线。——第53、55页。
  [58]阿尔卡迪亚人是对立法议会中波拿巴多数派的讽刺性称呼。这个称呼大概一方面来源于巴黎阿尔卡迪亚街的俱乐部,其成员为拿破仑第三的拥护者;另一方面来源于古代伯罗奔尼撒的一个地区的名称——阿尔卡迪亚,据希腊神话说,该地居民异常天真淳朴。——第54页。
  [59]在恩格斯的文章《战争短评(十三)》的后面,《派尔-麦尔新闻》的编辑弗·格林伍德曾加了以下一段话:“很可能,对斯特拉斯堡的围攻不久将以这个要塞的投降而告终。看来,德军已十分认真地行动起来。到昨天早晨为止,来自克尔方面的炮击已经昼夜不停地继续了三天三夜。同时,普军已经把自己的前哨推进到距要塞500—800码的地方。军火库已被烧毁,有几门刚刚进入阵地的重炮也将立即向这个地段射击。”
  恩格斯打算提出相反的意见,正确阐明普鲁士人围攻斯特拉斯堡的过程,这一意图在《战争短评(十七)》一文中实现了(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7卷第99—102页)。——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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