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致恩格斯
曼彻斯特 1870年8月22日于伦敦 |
亲爱的弗雷德:
风湿病急剧恶化,家庭会议决定送我到伦敦来,以便问问麦迪逊医生的意见。因此,星期六[注:8月20日。——编者注]下午我来到伦敦,今天将重返兰兹格特。
昨天询问了麦迪逊的意见。他说这是急性坐骨神经痛。给我开了药,同时还给了外敷药膏。到海滨来对于因失眠引起机能失调的总的健康状况是有益的。他要我在大热天进行热海水浴。
在巴黎,看来只忙于一件事,这就是在采取必要措施将临时权力交给奥尔良王朝的代表之前,制止居民采取行动。
祝好。
你的 卡·马·
你看到路易·勃朗的那封令人作呕的信了吗[51]?最高的爱国主义就是采取消极态度,并把全部责任推到波拿巴主义者身上。
苏格兰的蠢驴埃耳科显然自命为不列颠的毛奇。[52]
弗莱里格拉特:《乌拉!日耳曼尼亚!》[53]。在这首费了很大力气才逼出来的诗中也少不了“上帝”和“高卢人”。
我宁可当只小猫咪咪叫, 也不愿做个卖唱者弹老调! [注:莎士比亚《亨利四世前篇》第三幕第一场。——编者注] |
注释:
[51]指路易·勃朗1870年8月14日的《伦敦来信》,该信载于1870年8月19日的《时报》。——第50页。
[52]1870年8月22日的《泰晤士报》上刊载了议员埃耳科的信,他在信中发表了自己对德国、法国、英国武装力量组织的看法。——第50页。
[53]斐·弗莱里格拉特的这首诗写于1870年7月25日,载于1870年8月20日《派尔-麦尔新闻》。——第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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