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致恩格斯
曼彻斯特 1860年12月5日[于伦敦] |
亲爱的恩格斯:
非常感谢你的文章[132]。
我妻子的健康状况大有好转,我觉得酒对她的帮助比一切药物都大。只是在夜间,她还非常苦于神经过分紧张和失眠,有时甚至说梦话。
你要是星期六以前还能写一篇文章的话,可不可以写一篇注明发自柏林的关于我的诉讼案的通讯呢?当我觉得不便写社论时,就注明文章是发自柏林、巴黎等地的通讯。这样的通讯比较好写一些。
难道关于中国战争或者关于波拿巴军队的装备[133]等等没有什么可说的吗?
此刻我根本没有什么“思想”,而只有“讨厌的”头痛。
孩子们——可怜的小鬼们——还在过着流放生活[注::见本卷第111—113页。——编者注]。我让人给他们送去几瓶酒作为慰问品。前天当我从李卜克内西家旁走过时,最小的[注::爱琳娜·马克思。——编者注]就从窗户里向我喊道:喂,老伙计!
顺便说说。弗莱里格拉特一知道我妻子害了病(自然不知道生的是什么病),自然就马上给我写了一封“令人感动的”信。但是我给他寄去了《福格特先生》,——自然(在这三行里一连用了三个“自然”,你看我的思想多丰富啊)还写了一句表示友谊的题词,——而他却写信给我尽谈别的事情,对这本书连一句话也没有提到,哪怕对书已收到也没有说一声。他为了掩饰这一点,还在信的末尾加上“匆匆”二字。我看书的某些部分一定使他恼怒到了极点。首先是由于他对福格特的“不慎重”,但主要是由于法济。他打算春季迁往日内瓦。问题是,揭露法济的脏东西,会不会阻挡他的去路呢?
布林德在星期四就向佩奇订购了一本,而他昨天才收到。书之所以没有在伦敦先出售,是怕普鲁士大使馆的阿尔伯茨先生在我的书运到柏林以前就向那里发出警告。在伦敦,关于我的“不足取的”攻击方式,自然会有许多议论。特吕布纳这个讨厌家伙昨天订了十二本。
祝好。
你的 卡·马·
注释:
[132]这篇文章没有找到。——第120、124页。
[133]1861年1月底恩格斯写了《法国的武装力量》一文。这篇文章最初是为《纽约每日论坛报》写的,后来经恩格斯修改寄给了《郎卡郡和柴郡志愿兵杂志》,刊登在1861年2月2日该杂志第22期上(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5卷第257—261页)。——第1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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