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致恩格斯
曼彻斯特 1860年6月25日[于伦敦] |
亲爱的弗雷德里克:
虽然我停止服药已将近一星期,但是正如红色沃尔弗[注::斐迪南·沃尔弗。——编者注]所说的,我还是“很痛苦”。遵照艾伦的规定,我每天进行“强制性散步”,希望在这星期内终将完全复元。
丽娜[注::丽娜·舍勒尔。——编者注]在我们家度“假期”。她大约住一个月。关于济贝耳还没有任何消息。
如果你能在星期五或星期六以前为《论坛报》写一篇关于英国国防、关于加里波第或关于印度贸易的文章,我将很高兴。[89]自从威尔逊当上了印度财务大臣以来,可怜的《经济学家》几乎没有刊登任何关于印度的东西。也不要忘记(虽然这个星期还不需要)就波希米亚对德国或者确切些说对俄国(福格特想把波希米亚让给俄国)的军事意义的问题给我写四分之一印张左右的材料[90]。
顺便说一下。刚才收到1860年汉诺威出版的雅科布·费奈迭的《为了保卫自己和祖国反对卡尔·福格特》(40页)。从这个家伙的观点来看并不十分坏。有一些说明福格特怯懦的事实。
雅科布的这本书中同我们有关的有以下这些地方:
有一个朋友亲切地写道:
“这个福格特在他对《奥格斯堡报》[注::《总汇报》。——编者注]和‘硫磺帮’的胜利中还揪着费奈迭,真是可耻。”(第4页)
“为了保卫自己只说几句话。福格特在他的《声明》中奉献给读者的所有那些对我庸俗无聊的攻击——‘高贵的雅科布’、‘淡黄发的人儿’、‘帝国的眼泪’等等——马克思、恩格斯一伙早在十年前就在莱茵报[注::看来是指《新莱茵报》。——编者注]上十分新鲜、芬芳袭人而又辛辣俏皮地奉献过了,这难道福格特忘记了吗?福格特在那篇《帝国摄政》的文章(它成了“奥格斯堡的长舌妇”控诉福格特的出发点)中所称的‘伦敦的一帮肮脏阴险之徒’,也正在完全用福格特《声明》中的那种腔调攻击我,这难道还需要提醒他吗?但是这仍然没有阻碍福格特责难我,说我是从马克思先生、恩格斯先生一伙那里抄袭对他的‘诽谤’。福格特知道,他对我的嘲笑只不过是在追随他们。”(第7页)
“福格特这本关于他的诉讼案的小册子大有凯旋行进的气势。卡尔·福格特确实把奥格斯堡《总汇报》和‘伦敦的硫磺帮’狠狠地收拾了一顿,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证明自己更有理。”(第6页)
就是这些。祝好。
“为了保卫自己只说几句话。福格特在他的《声明》中奉献给读者的所有那些对我庸俗无聊的攻击——‘高贵的雅科布’、‘淡黄发的人儿’、‘帝国的眼泪’等等——马克思、恩格斯一伙早在十年前就在莱茵报[注::看来是指《新莱茵报》。——编者注]上十分新鲜、芬芳袭人而又辛辣俏皮地奉献过了,这难道福格特忘记了吗?福格特在那篇《帝国摄政》的文章(它成了“奥格斯堡的长舌妇”控诉福格特的出发点)中所称的‘伦敦的一帮肮脏阴险之徒’,也正在完全用福格特《声明》中的那种腔调攻击我,这难道还需要提醒他吗?但是这仍然没有阻碍福格特责难我,说我是从马克思先生、恩格斯先生一伙那里抄袭对他的‘诽谤’。福格特知道,他对我的嘲笑只不过是在追随他们。”(第7页)
“福格特这本关于他的诉讼案的小册子大有凯旋行进的气势。卡尔·福格特确实把奥格斯堡《总汇报》和‘伦敦的硫磺帮’狠狠地收拾了一顿,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证明自己更有理。”(第6页)
就是这些。祝好。
你的 卡·马·
曼彻斯特圣·玛丽街南门街7号弗·恩格斯
注释:
[89]恩格斯在相当久以后才履行马克思的这个请求。1860年7月24日左右,他写了《不列颠的国防》一文(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5卷第105—109页)。8月8日,恩格斯写了《加里波第的运动》一文(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5卷第132—135页)。
从恩格斯1860年6月26日给马克思的信(见本卷第72页)中可以看出,关于印度的贸易的文章他显然没有写。马克思自己在《不列颠的贸易》一文(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5卷第83—87页)中扼要地阐述了这个问题。——第70页。
[90]马克思需要用这个材料来写他的反击福格特的抨击性著作,特别是要用它来揭露福格特的亲波拿巴的观点,福格特曾在1859年日内瓦和伯尔尼出版的小册子《欧洲现状研究》(《Studien zur gegenwärtigen Lage Europas》.Genf und Bern,1859)中鼓吹过这种观点。
关于波希米亚战略意义的问题,马克思在《福格特先生》这本抨击性著作中看来是根据恩格斯供给他的意见阐述的(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4卷第546—550页)。——第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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