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59年11月28日于曼彻斯特南门街7号 |
亲爱的摩尔:
我上星期没有写信,原因是:我把全部材料都给了鲁普斯,过了好几天才要回来的,因为怎么也遇不见他。鲁普斯也和我一样,认为弗莱里格拉特的行为几乎不允许再同他保持党的关系,但是,撇开你个人的情况不谈,单从党的角度考虑,你在目前尽可能避免同他决裂,是完全正确的——不然这将是金克尔及其同伙的胜利,他们会大肆宣扬并从中渔利。但是,这头意志薄弱的蠢驴将忘不了这一点。弗莱里格拉特在奥格斯堡《总汇报》上的声明——如果由于他和法济的关系使他不得不发表某种声明的话,——他本来是应当同你商量的;无论如何,本来不致于出现象他在奥格斯堡《总汇报》上发表的那篇愚蠢的东西[433]。看来,他十分渴望得到赦免,因此他否认曾经参加《人民报》的任何工作。他同贝特齐希先生建立了私人关系,并且在家中款待他,想当年鲁普斯为了《您好!》的事情,曾经和弗莱里格拉特一起去找过贝特齐希[443],鲁普斯决不会原谅他这种行为的。这也实在是太卑鄙无耻了。以目前的情况来说,能否长久地保持同弗莱里格拉特不公开决裂,还是个大问题。他那文人的野心越来越强烈,夫人[注:弗莱里格拉特的妻子伊达。——编者注]将日日夜夜地劝诫他,说贝塔先生、金克尔先生及其同伙至少总在公开场合赞扬他,而从我们这里,即使在私下里他也只能得到一点点称许,永远别想指望我们会使他“扬名天下”。不过弗莱里格拉特非常清楚地知道,如果说金克尔及其同伙在和平时期对他有用的话,那末在战争时期他没有我们就什么也不是了,因此他任何时候都不应当同某些人联合起来反对我们,因为这样他就要冒种种不愉快的风险。我相信他很谨慎,害怕走得太远,最终一切将取决于我们的忍耐。
你在奥格斯堡《总汇报》上发表的声明[注:卡·马克思《致〈总汇报〉编辑部的声明》。——编者注]将使布林德先生处于非常狼狈的地位。我不知道他如何能够摆脱这个尴尬处境而不丢脸。
你的夫人看到这些无赖行为,必定会很苦恼。但是这种肮脏事情将会过去,而且我想很快就要过去。过几个星期,又可以不理睬弗莱里格拉特,让他去从事他的造谣诽谤。再见,现在我要回家并赶晚邮班把关于志愿兵猎兵运动的文章寄出。这样的文章至少会有几篇。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和小姐们。
你的 弗·恩·
注释:
[433]弗莱里格拉特的声明载于1859年11月15日《总汇报》第319号附刊。
由于福格特对《总汇报》提出诉讼(见注406),弗莱里格拉特对马克思采取了不光彩的立场。弗莱里格拉特拒绝帮助马克思迫使布林德承认他是传单《警告》的作者,虽然弗莱里格拉特能够证实布林德告诉过他的关于福格特的材料同匿名传单中提到的是一样的。弗莱里格拉特的行动对揭露波拿巴的代理人福格特诽谤马克思和以他为首的无产阶级革命家的言行,客观上起了阻碍的作用。——第490、497页。
[443]1851年8月,马克思在斐·弗莱里格拉特和威·沃尔弗的陪同下前往伦敦的德国报纸《您好!》编辑部,要求出版者敦克尔和编辑贝特齐希道歉,因为该报发表的一篇短评卑鄙地攻击马克思利用他同马克思夫人的异母哥哥普鲁士内政大臣斐迪南·冯·威斯特华伦的亲戚关系。——第497、6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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