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最终使得未来中国年轻人无法读祖宗书,彻底斩断中国文化之根。从而使得中国人彻底丧失民族文化认同和自我意识,消除建立共济会的世界新秩序的最大障碍——中国人和中国文化。
老何新闻按语:
共济会在网络上并通过某些中国卧底正在推行一项极其险恶的战略计划——鼓吹汉字汉语落后论,不利于发展高科技论,不利于创造思维论。同时在官场、精英和教学机构中把汉语逐步边缘化,使英语主流化;把汉字边缘化,把英文官用化——这一计划由于得到卧底鹦鹉的积极配合,推进很快。未来10年内即可能产生奇效。最终使得未来中国年轻人无法读祖宗书,彻底斩断中国文化之根。从而使得中国人彻底丧失民族文化认同和自我意识,消除建立共济会的世界新秩序的最大障碍——中国人和中国文化。
纽约时报近日高调鼓吹认知心理学的“权威研究”,称汉字汉语不利于创造思维——美国人突然如此关心中国人的创造力问题了。我预期国内很快会有中国鹦鹉高调配合回应这种谬论。我们且拭目以待。
美国《纽约时报》网站8月23日文章称:汉字抑制创造性思维
(原题:语言与中国“实用创造力”)
DIDIKIRSTENTATLOW报道2012年08月23日
每一门语言都会带来挑战——比如,英语的发音可能不合常规,而俄语的语法又相当复杂——然而,像中文这样的非字母书写系统,学起来则尤其困难。
众所周知,汉字并不和声音系统对应,这使得学习并记住这些符号十分困难。在上一篇专栏文章中,我也讨论了这一点。遇到不认识的汉字,你连读出来都办不到。
但是,方块字书写系统会对思维产生更深层的影响吗?
关于这个话题,威廉·C·汉纳斯(WilliamC.Hannas)是最富煽动性的作家之一。身兼语言学家和作家二职,汉纳斯能说或写包括汉语在内的10门语言。他认为方块字书写系统阻碍了一种深层的创造力——不过,这种影响并不是不可逆转的。
汉纳斯花了很多力气来说明自己的分析并非建立在种族基础之上,还说在方块字书写系统下长大的人拥有一种不同的创造力,一旦进入一个支持深层创造力的文化,如西方的科学实验室,这些人就会表现得异常优秀。
然而,“掌握汉字书写所需的机械式学习造成了一种顺从的态度,使学习者将重点放在方法而不是结果上。过程压倒了实质。你会花费更多时间玩弄笔画,而不是对内容进行思考,”汉纳斯在一封写给我的邮件中说道。
但是,汉纳斯的观点确实是有争议的——他认为学习汉语会促进实用性而不是抽象性的思考,从而削弱深层创造力。汉纳斯在出版于2003年的《在墙上书写:东亚正字法是如何抑制创造力的》("TheWritingontheWall:HowAsianOrthographyCurbsCreativity,")一书中表达了这一观点,《纽约时报》(TheNewYorkTimes)曾对该书进行评论。
正如埃米莉·埃金(EmilyEakin)在书评中写的那样,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一些学者直接否定这一观点,另外一些人虽然表示认可,但也不愿进行讨论,
到底是怎样阻碍创造力的呢?
“西方使用的字母系统能够培养早期的分析和抽象思考能力,”汉纳斯写道,并强调这只是他个人的观点,并不代表雇佣他的美国政府。
之所以能起到这样的作用,是因为字母系统驱使学习者去做以下两件事情:将音节拆分成不同的音素,然后再把这些音素组合在一起,形成更大的、抽象而灵活的声音单元。
但汉字并非如此。“汉字字符对应着音节——天然的固定单位。它不需要分析,也不涉及太多的抽象思考,”汉纳斯写道。
然而,更为根本的“第二型”创造力——也就是深层创造力——却取决于将不同领域的抽象模式对应起来的能力,本质上就是字母体系所能培养的技能,汉纳斯继续写道。“但在汉字书写习惯中,并没有任何类似的东西,”他写道。
这会阻碍中国的长期发展吗?不一定,汉纳斯说。
“创造力并不是成功的必要条件。成功往往青睐早期适应者,而中国在这一点上出类拔萃,其中有两个原因,”汉纳斯写道。首先,中国人十分善于改进现有模式,而这是一种不同的、更为实用的创造力,汉纳斯写道,并且补充说,研究中国科学的英国历史学家李约瑟(JosephNeedham)也提到了这样的实用能力。
但他还提出了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这个原因引发了广泛的争议。
部分是因为这些文化上的束缚,中国建立了“一个绝对令人难以置信的系统”来获取先进的外国技术——还用上了所有的必要手段,包括看似有政府支持的大规模黑客行为,汉纳斯写道。
非中国的研发项目从其来源地“被外包”,“而中国坐享其成”汉纳斯写道,并且补充说,许多人都认为这是“正常的商业行为。”
“实际上,这根本不正常。美国一家情报机构的负责人说中国的非正规技术获取是‘史上最大的财富转移,’我认为这还是轻描淡写的客气说法,”汉纳斯说。
汉纳斯与人合写了一本关于此话题的书,该书将于明年春天出版。
翻译:谷菁璐
难写的汉字
DIDIKIRSTENTATLOW报道2012年08月24日
北京——当9月1日新学期开学时,大约两亿中国孩子面临的一项主要任务,或者说是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在这一学年内学会400到500个新的汉字。每年,这个过程周而复始。这对所有的孩子们来说都是一种挑战,虽然程度有所不同。
或许有些不明智,但我这周还是鼓动对这一切并不期待的儿子回到北京的公办小学,学习新的汉字。汉字的形状不能给发音提供系统性的辅助,也就是说要一个字一个字地靠不断抄写来构建运动记忆。就像社科院网站评论员、前北京哲学教授张广照在一篇文章中写到的,“耳朵不能看,眼睛不能听,我们的眼睛和耳朵在汉字上没有统一。”
我充满希望地对儿子说,“开学可能会很好玩。能和朋友们在一起什么的。”
他毫无兴趣地回答说,“妈妈,学汉语一点也不好玩。”
有些人,尤其是成年人,或许不认同这种说法。他们认为学汉语可以从中获得文字的美感,解读丰富的文化。而且,有一点需要说清楚,我学了20几年汉语,有时也会觉得学写汉字很有意思。但是,学习汉字却是个艰难重复的过程,学习、忘记、再学习。张广照在电话采访中说,“现在,我能写出来的汉字大概有3000个。”
他说,“国家规定有2500个字是‘常用汉字’。”他又补充称,学者需要认识更多的汉字,可能在5000个左右。“但是,人们能写出来的汉字比认识的要少。”
其实,我儿子的反应触及了一个严肃问题的根源:汉字是否适应一个数字化、全球化的世界?
吴文超曾在联合国做过25年口译员,他的答案是否定的。在一封邮件中,他写道,汉字“没有效率而且太古老。”
吴文超写道,“与字母语言相比,汉语很难学习。”
“即便中国学生用功学习,也可能需要多花两年时间才能达到和西方知识分子一样的水平,”他补充道,“学习汉语的困难类似于电脑术语中说的启动时间太长,也就是说系统延迟运行。”
在中国大陆,人们已经使用拼音在电脑和手机上输入汉字,拼音系统是政府在1950年代引入的拉丁字母系统。专家称,这虽然简化了汉字的输入,但却弱化了人们书写汉字的能力。
那么,中国有没有尝试增加汉字的字母性,或许把汉语变成一种既包括表意文字又包括基于发声的字母的双文制形式,让它变得更易学习呢?这是一个颇具争议的话题,有些人号召,除了对拼音的有限使用以外,应扩大汉语的字母化,但这很快就遭到普通民众、官员与很多学者的反对。
在2009年的法兰克福书展上,中国是主宾国,我看到中国前文化部长王蒙响亮地宣布,中国不能改汉字,“否则就要亡国了。”当时,很多在座的中国年轻人站了起来,热列鼓掌。
张广照有一种观点看似违背常理,他认为,汉字其实并不难学,只是教得不好而已。他说,几千年来,学者和官员有意使汉字变得晦涩难懂来保护自己的特权。
他在另一篇文章中写道,统治阶层“并不想让文化变得世俗化,也不想让它成为一种全民共享的公共资源。他们有意无意地为汉语学习设置了路障。”
他认为,这个问题一直持续到今天。
语言学家和作家威廉·C·汉纳斯(WilliamC.Hannas)会读或写包括汉语在内的10种语言,他表示,在1950年代,将汉字变成字母书写系统的讨论十分盛行,但这已经结束了。
“现在,不论是在中国,还是在世界各地,都不存在改革汉字的讨论,”他在邮件中写道。“我们不喜欢被人要求放弃自己的传统,尤其不喜欢听到外人说,我们文化中一部分存在瑕疵。”
但是,他表示,在一些非正式场合却正在发生一些变化。
尤其是在网络上,中国人正在尝试着使用拉丁字母。例如,政府的拼音是“zhengfu”,经常被缩写成“ZF”;人与人之间的对抗赛被缩写成“PK”(借用了视频游戏用语);使用像Photoshop这样的程序来用数码方式修改图像,被称为“PS”;做爱被称为“ML”。
“汉字和字母书写共存的双文制现象,正发生在中国,不是通过自上而下的政策,而是从下到上的默认,”汉纳斯写道。
博客作者江北宁认为汉字正在制约中国的发展,让中国变得“不科学”,他在一封邮件中写道,“汉字是一道无形的墙,把我们的思想和世界隔开。”
对于包括我儿子在内的两亿名学生而言,一整年刻苦识记的学习生活即将展开。这只是在中国受教育过程中的一步,但同时也是学得一门美丽语言的一步。
翻译:张亮亮
汉语正在被卧底文化汉奸逐出某些官方场合
作者:刘原来源:光明网
2006年7月5日的《中国青年报》发表了题为《学术会议按惯例使用英语,汉语将沦为科学看客》的文章。说的是在中国召开国际会议,工作语言一律用英语,汉语靠边站,让好多参加会议的中国人听不懂,没有到达学术交流的目的。文章举例说,两年前,在上海召开的“第四届全球华人物理学家大会”上,从印发的论文到演讲全是英语,部分海外华裔学者提出采用中英文双语,竟被组织者以国际惯例为由拒绝。
那次会上,美籍华裔诺贝尔奖得主丁肇中坚持用汉语作报告,倒成了一个百分百的华人。而那些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到个个是“假洋鬼子”。文章感慨道:一个使用中国纳税人的钱财并在中国召开的会议,却要一律用英语进行交流,甚至,中国听众连翻译服务都无法享有,岂非咄咄怪事?
看罢,我气得差点吐了血!如果我是个不懂洋文的人,有人会认为我在“愤英”呢。我大学学了英语、法语,自学过世界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和日语,我的感觉是,世界上再没有比汉语更科学、有严谨、更高效的语言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全世界为中华民族的崛起而热切关注并出现了世界汉语热的今天,把汉语当作母语的人却在丑化汉语、排挤汉语,这难道不是忘祖么?
鸦片战争后,国人把中国的落后归咎于汉语文字上。瞿秋白说:“汉字真正是世界上最龌龊最恶劣最混蛋的中世纪的茅坑。”鲁迅先生也愤慨地喊出:“汉字不灭,中国必亡!”一代教育大师蔡元培感叹到:“汉字既然不能不改革,尽可直接的改用拉丁字母了。”中国语言学泰斗吕叔湘先生也很讨厌汉字:“现在通行的老宋体实在丑得可以,倒是外国印书的a,b,c,d,有时候还倒真有很美的字体呢。”伟大领袖毛泽东也发出号召:“走世界共同的拼音化道路。”
计算机的发明与普及,许多文学界的宗师们甚至提出“电子计算机汉字的掘墓人”。可一百多年过去了,汉字不但没灭,反而走出了国门,这个“中世纪的茅坑”在世界倒香了起来。当前,学习汉语的外国人达3000万,100多个国家的2300余所大学开设汉语课程,汉语进入美、英、法、日、韩等国的中小学课堂,法国教育部还专门设立了汉语总监一职。
我走访了世界十几个国家,发现没有任何一个民族像我们这样不热爱自己母语的,任何其他民族都认为自己的母语是世界上最优美的语言,可一些中国人就觉得汉语丑陋,见不得世面。法国人热爱自己的语言胜过爱自己的生命。多数人都知道都德的《最后一课》,有民族心、爱国心的人,不管是法国人还是中国人还是什么其他国家的人,读到着篇文章都会眼含热泪的。我想,世界许多国家会把此文选入他们的教材的。法国人一直爱着自己的语言。一次,我在巴黎陪美国来的一个朋友去一家旅行社办理旅游登记手续,朋友对接待小姐讲英语,可接待小姐讲法语,我不得不给朋友作翻译。显然,法国接待小姐是懂英文的,但就是不说:在我的地盘上,我做主,讲母语是民族的尊严。
俗话说“上行下效”,一个民族自尊心需要高层领导引导,法兰西民族之所以这么爱自己的语言,这与高官的“以身作则”分不开的。2006年3月23日,在布鲁塞尔开幕的欧盟春季首脑会议上,法国商界领袖塞埃在发言时开始讲法语,讲着讲着说开了英语,法国总统希拉克、外长杜斯特布拉齐以及财政部长布雷东愤然离开了会场以示抗议,直到塞埃发言完毕之后才返回会场。这要是发生在国人身上,领导也许要大力赞扬塞埃一番呢:你的英语verygood!
法国规定,法国人在法国本土上举行的任何国际会议不准讲外语。包括进口商品在内的任何商品在法国销售,标签或说明必须用法语,否则就是违法,不得销售。这正和我们中国人的习性相反。国人喜欢看到商品标签或说明上的洋文,感觉自己消费这样的商品有品位、上档次。生产商也抓住了国人的这一消费心理,商标或说明总弄出几个洋字母,不会英文写汉语拼音也能把国人给蒙了。别说是商品,就是中央电视台这么重要的文化宣传工具也设法标上几个洋字母“CCTV”,显得自己就跟上了时代的步伐。
我在北京语言学院学习法语时,法国驻中国大使馆的文化处到学校来登记有多少学生学习法语,他们为每个学习法语的学生免费提供一本“拉鲁斯”法语字典,据说那一年法国对世界把法语作为非母语学习的人都免费赠送一本那样的字典。可见,法国人在世推广法语时是认真的,也是下本钱的。
各国都设法传播自己的语言,惟独我们瞧不起自己的语言,把外语比母语看得还重要。
现在中国的教育让学生学习英语花费的时间和金钱绝对超过任何一门课程!从幼儿园一路学到博士都是主课。英语过不了级就别拿学位证,真是咄咄怪事!考职称也要考英语,可他们的工作也许一辈子都用不到一个英语词!
有读者告诉我,她在大学里要加入共产党,结果辅导员告诉她不过英语四级不考虑。真是无奇不有,连入党也要过四级!
现在一些教育领导者又提出“双语教学”。上海市在全市中小学中推广双语教学,计划到2010年,上海市区主要的400多所中小学都要实行双语教学。据2006年6月27日《科学时报》报道,目前国内大学的中文专业也被倡导双语教学,并将成为教育部评估的重要方面。
2006年2月,教育部高教司将把“双语教学”的开展情况作为高校的一项指标来公布。我真不知道这些庸官是怎么想出这个馊主意的。他们可能说,人家外国人都能讲几种语言的,我们也要向他们学习,和国际接轨。这些人总拿接轨来掩饰自己执政能力的低下和无知。在欧洲,他们早就是开放国家,他们规定大学生要在欧盟(过去是欧共体)各国交换的。我在法国读书时住的学生公寓里,有欧盟许多国家的学生,他们都是交换学生,在本国学两年,然后再到另一个欧盟国家学两年。他们能讲几种外语,是他们的语言环境逼出来的。欧洲各国家很小,开车一天能转几个国家,而各国都有自己的语言,那个大环境就把他们的语言给“熏出来了”,没必要专门学习的。我认识一个同楼的女生,她母亲是中国广西人,父亲是越南人,她有5个姐姐,姐夫有法国人、柬埔寨人、美国人、英国人,他们家简直就是个小联合国,这样的环境下掌握几门语言是很自然的。我们中国能有这样的语言环境么?你开车跑一个星期见到的人都讲汉语,有几个家庭是有不同国籍的人组成的?所以,我们中国的英语教育浪费了国家大量资源,如果把学习英语的时间搞专业研究,肯定会出不少国际级的成果。
人类历史的发展给我们的经验是,一个国家要想成为世界强国,必须输出自己的语言。
葡萄牙曾是世界强国,把葡萄牙语带到了巴西、莫桑比克、安哥拉、几内亚比绍、圣多美和普林西比、佛得角和东帝汶等国家;西班牙曾是世界强国,把西班牙语带到了墨西哥、阿根廷、智利、秘鲁、哥伦比亚、委内瑞拉等国家;法国曾是世界强国,把法语带到了瑞士、比利时、卢森堡、摩纳哥、卢旺达、中非、多哥、几内亚、喀麦隆、贝宁等国家;英国曾是世界强国,把英语带到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新加坡等国家。日本称霸东南亚时,也把日语带到了我国台湾和东北等大半个中国以及东南亚其他国家。现在倒好,洋人的“坚船利炮”还没来,倒是我们自己先缴械投降了,把人家的语言奉为神灵一样去恭敬、去崇拜、去鹦鹉学舌,把一个拥有5000年文明的泱泱大国自贬为洋人的“文化殖民地”。
那些喊汉语不科学的人是一种文化愚昧,他们要么不懂外语,要么不通汉语。事实证明,汉语是一种科学的语言,因为汉语的构词非常科学,构词能力也非常强。如:“松树”和“杨树”等词,即使你第一次见到这个词,也知道是一种树。而英文的“pine”和“poplar”,你不认识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再如“汽车”和“火车”等词,一看就知道是一种交通工具,英文的“car”和“train”你不认识,也不知道这是何物。也许有人说,外语专业词汇不好翻译成汉语。其实不是不好翻译成汉语,而是你的汉语太糟糕了。任何复杂的英语词汇,都可以用简单的汉语翻译出来。如英语里有个很专业的医学词汇“pneumonoultramicroscopicsilicovolcanoconiosis”,好家伙,45个字母,像一条蜈蚣,这是什么东西?汉语很简单,是“肺尘病”,就是煤矿工人等经常在尘埃中工作的人,因吸入到肺里的尘埃沉积造成的疾病。你说是英语科学还是汉语科学?
汉字是象形文字,看汉语文件的时候时候你不需要在大脑里把看到的语言符号翻译成语音流就能直接理解。再有,汉字占的篇幅小,联合国的各种文件文本,汉语文本的页码最少,这样你就可以在单位时间里获得比拼音文字更多的信息。从1958年公布的《汉语拼音方案》到现在近半个世纪,也没有推广起来,因为那个方案不科学,特别没有考虑到汉语的发音特点。汉语普通话标记上声调也就只有1300多个音节,怎么能区分六万多个常用的词义呢?汉语拼音化根本无法实现,除了汉语字典、街道牌子还有一些“假洋鬼子”使用汉语拼音外,人们很难看到汉语拼音的痕迹。
语言是民族的命脉,是民族的凝聚力,是民族独立的象征。国家亡了可以复国,但语言灭了这个民族就永远不会在世界上找到立足之地。犹太民族在历史上遭受了这么多的苦难,现在它仍然是一个强大的民族,因为犹太人一直捍卫着自己的语言。吉普赛民族亡了,在世界找不到自己生存的地盘,就是因为他们没有留住自己的语言。现在是全民族起来挽救汉语的时候了。我们面临的不是外国语言入侵,而是自己人要背叛自己的语言,这比外国人的入侵更可怕。
2012-08-27 10:33 何新 四月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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