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十日谈,忽而半月谈,和尚要发疯,佛祖也为难。
话说一转眼,就到了2012年10月6日,周六。国庆长假快结束了,和尚自我休闲休闲。早饭后坐在小屋的地板上打棋谱,小赵闻声过来蹲在旁边,不时伸出爪子拨拉棋子,一会儿破坏黑方,一会儿破坏白方,总之是弄得越乱七八糟、越民不聊生、越天怒人怨,它就越高兴,好像谁会因此给它颁奖似的。俺学习韩德强的凛然正气,抬手揍了它两巴掌。这厮缩着脑袋很生气,突然扫落一枚黑子,两爪轮流踢着就跑了。俺家领导手持一柄纯棉拖布,使了一招铁索横江,在客厅里截住了这个坏蛋,问它跑啥子,是不是又干了啥子坏事啦?小赵仰着脸高声喊冤,说我在你们家四五年了,从来没为自己谋过私利,一惯兢兢业业,处心积虑,敢同秦桧争高下,不向岳飞让寸分,你们凭什么老冤枉我呀!俺家领导看它满脸真诚,就使了一招手挥五弦,放它过去,又被这厮忽悠了一回。
读了山西赵云常先生寄来的大作《税论》,并附光盘,北京艺术与科学电子出版社2011年12月版。作者附信说非常喜欢“孔和尚有话说”,但感觉我对纳税人、负税人的概念不大清楚。谢谢赵先生,其实这两个基本概念我很清楚,只是在节目中不必要进行专业讲解而已。赵先生的观点跟我是完全一样的,例如“所谓税收总收入占GDP的比重是个伪概念”,例如纳税人“是依照税法规定对国家直接负有纳税义务的人”,而负税人“是实际负担税款的单位和个人”,例如“税收绝不是纳税人的财产”,否则就没有“偷税”一说了。我在节目中说“纳税是你的义务,不纳税是犯法”,“谁也没有纳了税就可以骑在别人头上作威作福的权力”,就是从纳税的法律意义出发的。因为现代人的生存无法脱离社会,人们是“互相养活”的,这就等于“社会养活了我们”,给我们提供了各种生活条件,所以我们必须纳税,而不是我们通过纳税养活了别人。我们是通过劳动来“互相养活”,纳税是对他人劳动的尊重。纳税多的人跟纳税少的人以及那些依法可以不纳税的人,都是平等的,亿万富翁跟他公司的一个普通员工也是平等的。如果一个人依法纳了税,就说“我是纳税人,某某公园是用纳税人的钱维护的,所以我有权利随便去这个公园为所欲为”,那么这就是偷换概念也。
兰天赋短信说梦到袁崇焕,问我悲剧是否会重演,我说还不至于那么悲惨吧。晚上去吃“晋大妈”刀削面,香喷喷的。
10月7日,周日。下午山东朋友送来螃蟹和苹果各一箱。傍晚修理地漏,累得满头大汗,晚饭吃得很快活。
晚上贴了【薄熙来1975年词作】《沁园春·向前》:“五岭威严,三山雄峙,缅怀心坚。悼英烈捐躯,血化红泉。国而忘家,轻挥忧患。太行苍松,延河劲草,凛然正气傲中原。阅青史,问中华儿女,谁来接班?于今两霸争雄,鼓四海黑风恶浪掀。莫辜负青春,如火炽燃。人民热望,勇负双肩。挚友同德,心热如焰……”结果新浪给加密了,于是改贴到腾讯。很多人都从政治马后炮的角度胡乱评价,网友“韩水茶话”说:“孔老师能否纯文学角度点评一下《沁园春向前》?”孔和尚曰:“很有文学功底,但是格律不对;词气豪放,但是过于外露。盛世之能臣,乱世之太牢也。”有人问:“先能臣后太牢,是何世耶?”答曰:“特色。”
又出了两道武侠试题。金庸笔下,使用“毒环针”的是谁?使用药锄的是谁?
10月8日,周一,寒露。上午干活,下午读书,晚上吃螃蟹,然后出门过桥,还到那家小店剃了个头。然后散步一圈,回来吃苹果。
微博上出了两道题。美国的各州,中文都译作“州”,为什么马萨诸塞州(Massachusetts)偏偏翻译成“麻省”捏?还有请问“闺蜜”与“闺密”有何区别?最佳答案是“一荤一素”。贴了柏杨先生的打油诗《闲坐》:“窗外雨打无芭蕉,小鸟欲唱缺树梢。饭罢闲坐全无事,忽然一屁惊睡猫。”最后问道:刘备称帝,建立的政权明明叫“汉”,他的谥号也是“汉昭烈帝”,为什么后世提到三国都称“魏蜀吴”,为啥不叫“魏汉吴”呢?
10月9日,周二。在家备课,中午贴了博客《国庆前后十日谈》。邮件得知周军率领四川凯旋摩托车俱乐部“中国工农红军长征路线考察队”于2012年国庆大假胜利完成对1936年4月底~6月初红三十二军从雅江南下甲洼接应红六军团和红六军团从稻城北进甲洼的行军路线考察。
上午接到意大利安莎通讯社的电话,请求采访关于十八大的事情,非常礼貌和气,我本想接受,但是这两天实在太忙,只好谢绝了。又接到天津社科院电话,请做项目鉴定,因为期限尚宽,就接受了。
金复新说奸凶们:“看穿了愚民低贱的本性,知道只要让一谈到男男女女的下流事,爹妈是谁都记不得的。这招果然有奇效,迎合了愚民们的低级趣味,达到了搞臭薄的目的。很多原来同情薄的人,一听这些,全部精力去猜这些女星究竟是谁,成功地被转化了矛盾,把你死我活的路线斗争掩盖成了娱乐圈内的绯闻,再也没人关心迫害的本质了。”
10月10日,周三,双十节,祝贺双石率领摩托队国庆假期考察红军长征路线圆满成功。下午上课,讲了琼崖纵队的历史和王运梅老人等老战士的事迹。
下午读期刊。《河北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12年第4期《1925年石家庄更名石门原因新解》,纠正了所谓当年“人口不达标”的旧说,原来是警区合并在先,市名随后改变,这也从一个侧面证明了警察制度对现代民族国家的重要作用。《苏州教育学院学报》2012年第2期童李君《民国男作家弹词特色略论》揭示了一个新的学术问题。戴红亮《台湾拼音政策及措施述略》也很有启发。第3期李霞《“歌”、“诵”、“赋”辨》写得很好,但是题目中的几个引号和顿号,其实是不必要的。《社会科学论坛》2012年第9期高成鸢《华人独特饮食的由来及对文化的影响》言之有物,广征博引。但断定中华文明是“饥饿文化”,一切思维模式都源于“吃不饱”,似乎西方文明自古就吃得饱,缺乏证据。其他诸如“万本位”、“三角鼎”、“龟甲诗”等,也皆属臆测。
10月11日,周四。王健虎寄来《毛泽东诗词研究》创刊号,文章的学术水准很高,印刷也很精美。收到“江南荐书”通知单,我的《国文国史三十年》被推荐给社会各界名流。收到胡丹来信,痛斥社会黑暗,沉船派祸国殃民。
晚上孔庆龙来接我,到醉爱酒家去见艾跃进老师,谈军事理论。听见隔壁韩毓海与一群革命同志正在慷慨激昂。我夜里短信质问他,这厮不予回应。当晚网上非常热闹,因为莫言获得了今年诺贝尔文学奖。若干媒体电话采访,其实我要说的话都在十年前的《我看高行健获奖》中说过了。按照这几十年的诺贝尔获奖者平均水平,莫言早该获奖了,而且中国至少还有十位作家可以获得这个奖,西方人故意“抻着”而已。所以我就调侃道:“热烈祝贺莫言获奖,但我认为更合适的人选是薛蛮子先生。”
10月12日,周五。下午3点去北大勺园开工会委员会,周其凤校长到会,宣布工会主席孙丽老师为校长助理。周校长特意说,社会上一些人批评北大校长助理多,这是不了解情况。大学是教学科研单位,学校领导都是双肩挑,其实学校并没有专职的“校长助理”,而是一些担负实际职务的老师兼任校长助理,目的是增加上下沟通的渠道,是向下服务。这与政府部门的多副职、多助理是完全不同的。孙丽主席布置了一些工作,4点散会。我赶去与文化界朋友聚会,商量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之后,世界文学走向问题。
晚上吃的涮羊肉。夜里看了著名动漫《我在伊朗长大》,艺术上很精美。卫生间的水龙头漏水,打电话请人修理,报价300元。俺家领导很气愤:“呸,抢钱撒!这个背时的掘货!老子自己修起!”领导拧下龙头,用胶带缠了两圈,顿时好了。孔和尚赞曰:“哇塞,领导,你好霸道哦,太提劲了!”领导说:“提劲,提你个胡锡进哦!我们清华工科的,做啥子事情不比你们北大文科的斩劲?就知道几哈几哈的胀饭!家里都搞得狗儿麻糖的!”
10月13日,周六。收到孔祥仁老人来信,继续谴责那些造谣污蔑者。收到余三定《当代学术史研究八年论坛》,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6月版,文章都是八年来发在《云梦学刊》上的。
中午和晚上都吃的烙饼。下午备课。夜里出去散步,秋意很凉了。发现附近那片草地有开工的迹象。
《粤海风》2012年第5期樊星《为民族主义一辩》,陈漱渝《倪墨炎谈鲁迅、茅盾致红军信》,古耜谈赵景深和阿英品评鲁迅《中国小说史略》的几篇文章,都很有意趣。温儒敏《北大清华人大三校比较论》,也挺有意思。
《中华文学选刊》的微博专栏编得很烂,不是抄袭就是矫情,看来编辑还不熟悉微博这种新文体。2012年10月号的长篇是房伟的《英雄时代》,但最好看的是刘震云的中篇《我不是潘金莲》。
10月14日,周日。上午读《安徽大学学报》2012年第5期,刘晓南教授《唐宋叶音异同说》很有价值,作者是从音韵角度考察,但对于今天的旧体诗词写作者,也很有启发。少数极端格律主义的“格律党”,指责宋人不守声韵,另外一些人站在相反立场,又以宋人为例,说可以不守声韵,二者皆错也。胡星亮《论第二代导演的电影创造与历史地位》梳理清晰,论述扎实。周泽将《女性报告了更加稳健的会计信息吗?》提出了一个新颖的社会学问题。
下午乘CA1409航班飞往重庆,双雄去接我,又请来张燕老师,一起去吃鳄鱼。晚上读《重庆晨报》,有“大家一起读莫言”专栏,该日是第一期。夜里在博客上贴了《我的腐败史》,被新浪推到首页。
10月15日,周一。上午和下午都从事了健身运动。当天的《重庆晨报》上有李怡雷达等评论莫言的文字。重庆的天气开始变得阴冷了,香樟书院半山坡的藤椅,居然发霉长毛了。
这天90岁的西哈努克逝世了。他曾经两次访问哈尔滨,第一次是1965年,我因为身体不适,没去接见他。第二次是1972年,我站在马路边,向他挥动了鲜花。我现在还会唱几句他作词作曲的《怀念中国》,那句:“不论大小,平等相待”,尤其感人。
晚上发微博:“昨天又吃到鳄鱼肉了,虽然是养殖的,但仍然很凶残,张牙舞爪的。让你凶残!”
10月16日,周二。上午天气晴朗了一阵。下午讲《鲁迅的思维方式》,晚上杨凯带我与东北财大的王玉霞老师一起到山村人家吃饭。王老师介绍了大连人民对几任领导的感情。晚上乘CA4139航班回到北京,回家已是后半夜。飞机上读了《环球人物》2012年27期,该期封面是莫言。当日《重庆晚报》上有温儒敏、张清华、谢有顺和王干等评论莫言的文字。
夜里收到夏新先生的电邮:
莫言、孔庆东二位:
今天看到门户网搜狐主页新闻上一个标题15字,两个生殖器(见上方第二行)。说中国人不生气还是真的生气了。网络堕落如此,中国文字被糟蹋如此,孰不可忍啊,也不知国家语委会干什么去了。
语言是一面反映个人灵魂的镜子。孔子当年居陬里之乡,饭疏食,饮水,身卑业贱,却未曾降低自己人文品质。首先是语言。“子所雅言,《诗》《书》执礼,皆雅言也。”孔子整理那么多国风民歌,没有媚俗,表现出惊人的文化自觉。正是诸多先贤智慧,才使今日汉语成为世界公认的优秀语言。而今,不肖之徒如此糟蹋,岂不令人痛惜!
余光中君说过:“每个人都应是国防军,来捍卫中文纯洁的生态”。于此,特来信,恳请二位关注此事,披坚执锐,去淫秽之痈疽,倡汉语以高洁。若此,则功高至伟,善莫大焉。
夏 新
2012.10.16夜
10月17日,周三。下午去北大上课,讲了《红色娘子军》的版本问题。课后去中文系,见薛熹祯的父母。他们是在台北恋爱结婚的,薛熹祯也是出生在台北的,三岁之前会说汉语,但是回到韩国后忘记了。他们送我一本韩文的《鲁迅》。然后又见了山西的宋志红先生,我说给山西电视台多次出谋划策,但是他们不能付诸操作,我也爱莫能助了。 收到李戡国庆假期从澳洲寄来的明信片,还有林卓寄来的东北芸豆和康雪梅寄来的雅安花椒。《东博书院》10月号印出来了,卷首语中的繁体字有几个转换错了,那几个字是没有繁体的。
晚上读《学术界》2012年第9期。几篇“东亚汉文学研究”论文很有价值。李定广《关于崔致远研究的三个误区及其突破》立论中肯,有理有据。查屏球《日本藏南宋遗民诗人严子安“和唐诗”辑考》、严明《越南古代七律诗初探》、王正海《高丽汉诗对宋诗之接受研究》都拓展了古代诗歌研究的视野。另外古远清《台湾“战斗文学”的发展及其终结原因》是一篇言之有物情理交融的好论文。
10月18日,周四。上午10点在腾讯微访谈,主题是“博客的社会责任”,谈得不错。中午在新浪微博出了个【语文小练习】“请给鲁迅的《一件小事》另外取个标题。这个练习可以测出你的多种素质。”网友们各显神通,玩得不亦乐乎。
这一个月来,我的新浪微博粉丝数量一直在157万多徘徊不进,以前每天净增加粉丝数千到一两万,现在不但不增,有时还直线下降。即时截图显示,一边是粉丝在增加,一边是总数在下降。很多糊涂人说是取消关注或者僵尸粉等等,都是胡扯。更有王八蛋质问“难道孔老师这么在乎粉丝数量吗?”我的一些熟人,甚至亲友学生明明关注了我,却被取消,难道他们也是僵尸吗?新浪技术部门说与他们无关,也许是黑客攻击,不能保证有效抵御。其实这就跟汉奸们几次操控的投票事件一样,自己安慰自己呢。倘若把俺的粉丝搞成负数,算王八蛋们有本事。
摩罗出版了新作《圈子决定格局》,江苏人民出版社2012年10月版。本来应该替他吹嘘吹嘘,因为确实是一本气势磅礴、感情深厚的佳作,把东西方话语权的问题剖析得清清楚楚。但是这厮竟然不送书给我,是凤凰联动送给我的,所以我就改为表扬凤凰联动吧。摩罗你要记住,你的人际圈子里没有孔和尚,你这辈子都做不成一个伟大的格局。看看孔和尚一路走来的轨迹,沿途站满了向我致谢的人。谁沾我谁火,谁算计我谁衰,谁坑害我谁死,何其明明白白的人生格局啊。下次再出书,务必绑定两只烤鸭一条火腿,亲自送来。
10月19日,周五。一天干家务,终于解决了阳台的漏风漏雨问题。晚上去吃新疆拌面犒劳自己。
处理积压信件,读到中国国旅张雪娟女士的长信,控诉北京大学法学院工作作风粗暴,学风人品也存在问题。张女士“免费代理中国国旅职工诉讼维权”,她请求到北大法学院旁听课程,没有得到妥善安排,还发生了冲突,因此张女士对几位法学院领导和教授很有意见。孔和尚是中文系的教授,不了解法学院的具体情况,不好贸然评价。一是希望张女士直接与法学院商谈交涉,或者去请教一下例如贺卫方这样的德艺双馨的颇有良心的法学家,二是希望双方互相理解和谅解。北大多数老师确实非常忙,可能接待来访或者课后解答问题不够细致耐心。我自己也有这方面的问题,比如课后经常有许多校外人士来提问,我不可能拿出十分钟以上的时间专门解答一个人的问题,如果一定要求教师都当焦裕禄,活活累死在讲台上才算是“为人师表”,否则就是作风人品有问题,就要求查这查那,可能要求太高了,不利于实际问题的解决。另一方面,我希望北大有关部门给张女士尽快办理旁听证明,一个尖锐批评北大的维权人士,应该是我们北大的朋友,也许话说得很夸张、很不好听,但应该理解这是她急切要学习知识的心情所导致,我看出张女士的心底还是对北大法学院怀着深深的敬仰的。我的大课,经常是300人选课,600人听课,我从来不查他们的身份,有教无类嘛。一个人不去吃喝玩乐,而是跑到北大来听课,这不是一个奋发进取的人吗?这本身就是对北大的赞誉和信赖,你没有时间单独指导人家可以,难道给人家发个旁听证明,就那么难吗?
10月20日,周六。上午贴了博客《重写文学史的幻灭》。午饭后赶到首都机场,被告知飞机坏在太原了,我已经换了登机牌,又退掉。赶紧与山西方面联系,将航班改到傍晚。我便回家呆了一个小时。傍晚再去机场,延误到晚上7点多才起飞,但终于成行了。候机时玩微博,欣赏王八蛋们问我“为什么一天到晚总看见你在微博上,你难道不做学问不上课吗?”窦含章转发联合早报谈习李的文字,我评论曰:“习李二字组合很有意思,一个是以木为师,一个是半刀半水,都属于韬光养晦引而不发的高人。”
飞机上看了一部烂片《壁画》,但也并非一无是处。到达后已经21点了,韩君健老师等陪我吃了晚饭,就回宾馆。打开电视,看了少儿频道播放的老片《三进山城》,以前都是当喜剧片看的,这次则看出了许多沉重的因素。
睡前重读了一遍非著名诗人阿蛮的近作《这些年,这群人》:
吾辈因过于闪耀而被光明所惧怕,
遂被投诸黑暗的深渊。
但,我们的闪耀并非反射他人,
而是发自自身的闪耀。
在这黑暗之地,愈发闪耀,
渐渐地,黑暗也臣服了。
吾辈非但未被这黑暗所吞噬,
反而浴火重生,重归人世。
这次的闪耀令光明也睁不开眼。
是的,那闪光征服了黑暗,却撼动了光明。
这时,乌云来了,
它是那么的低,
以至于只压住了那闪耀。
光明依然照耀大地,
花儿开,鸟儿笑,万物祥和。
吾辈却困于混沌,以一身污秽被世人所不齿。
但,这难道就是结局了吗?
若这世间能有什么令黑暗与光明同时惧怕,
那便是混沌。
若是冲破了这混沌,
就再也无所阻拦了。
可是,吾辈能做得到吗?
在这慢慢窒息的环境中艰难的挣扎,
曾经的光芒已退去大半,
还能再继续抗争吗?
能吗?不能吗?
谁知道呢,
若是不试一试的话。
自古以来,正与邪便没有什么定论。
名字什么的,
干净不干净又有什么所谓呢?
被他人所呼喊之名,
未必是我等之真名。
纵使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我们定下誓言那天的天空都永不褪色,
定要将你的名字响彻这世界!
本期博客思考题:
1.你知道机场跟航空公司是什么关系吗?
2.大学应该如何对待要求旁听的校外人士?
3.你认为中国还有哪位作家可以获得诺奖?
相关链接:
【查看完整讨论话题】 | 【用户登录】 | 【用户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