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说”较长,分上中下三篇。
秋石客同志在他的《秋石客哲学被批倒了吗?》文中说:“刘金华同志批判秋石客哲学,这是要抓住要害,笔者不反对批,因为秋的新社会主义理论基础确有秋石客哲学。但刘金华同志凭空想象秋石客哲学就是正反合,就片面了。他连看秋石客文章的功课都不做,唯心的批判别人,只好被我看成不严肃。希望刘金华同志最好先了解秋石客哲学体系再批也不晚。”谁“凭空想象”“唯心”“不严肃”,相信读者会有判断。
秋石客同志写此文的时候,我的《“新社会主义的哲学》已经发表了。那篇文章写的清楚:“秋石客与郭松民的不同点,就在于他不是直接定义‘新社会主义论’,而是给我们提供了一种可笑的‘新社会主义哲学’,与普鲁东的《贫困的哲学》一样,也是用‘正反合’来构筑他的‘新社会主义论’。”我的文章多次引述了秋石客同志讲的他的“毛邓合理论基础是矛盾同一性、正反合与异化理论等”,并没有说“秋石客哲学就是正反合”。但他无可否认,他的“正反合”,是“毛邓合”、“新社会主义论”的哲学基础。
我在《“新社会主义的哲学》说:“能不能‘毛邓合’,要不要扬弃‘传统社会主义’,‘创新’个‘新社会主义论’,这些问题不搞清楚,左翼就会思想混乱,走向反面。迭飞最近对于我的文章发表的一系列评论,证明了我的担心不无根据。”大家知道,迭飞的“二合为一”,受到秋石客的支持,现在,我们已经看到,迭飞用“二合为一”,把 “毛邓合”发展为 “毛邓衡”,说“这两个彼此矛盾的思想的融合,就形成一个新的思想,即它们的合题。”并自吹自擂地说:“毛邓衡——中国新社会主义。这是一篇具有哲学深度的好文章,这样的声音才是习近平、党中央最需要的正能量。”他宣布与任何不赞成他的思想的人决裂。秋石客也有这种趋向,他说与批评者白阳可能“会成为敌人!”(我发文检查对此时,有点感觉这话的份量)对附和着则表示“望与步枪同志联系”,党同伐异,已经超出争论氛围。有的网站也有这种迹象,这不能不令人担心。
对秋石客同志把“毛邓合”从“新社会主义论”中排除出去,我欢迎,“毛邓合”根本站不住脚,既不存在现实基础,也不存在理论基础。曾经被秋石客同志引为知音的李文采同志,也公开发文反对“毛邓合”,提出“毛邓矛盾论”。我回信说在《五说“新社会主义的哲学”》中谈这个问题。
大家可还记得,几年前,左翼在否定邓小平关于“真理标准大讨论”时,乌有之乡网上发表了许多文章,批判“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把毛泽东的唯物主义观,也说成是“反毛泽东思想”;今天,秋石客等同志,为“毛邓合”“新社会主义论”提出哲学根据,把“三分法”、“合二而一”或“二合为一”,说是与毛泽东的“一分为二”思想是对立的同一。这说明,左翼对辩证唯物主义不甚了解,结果事与愿违,走向唯心主义。
郭松民在《谈谈乌有之乡》文中,指出“张宏良在哲学上有形而上学的倾向,他经常会做出一些绝对化的全称肯定判断或全称否定判断”,“韩德强在哲学则具有唯心主义的倾向,事实上,他也从不掩饰他对马克思主义唯物论的批判,笔者曾开玩笑地将其称之为‘韩克思主义’。唯心主义导致他在政治上经常做出错误判断”,“张、韩两大精神领袖在哲学上存在的短板”,“ 隐然成为一种政治运动的乌有之乡之所以由盛而衰”,我在4月10日发文《我们并不从来就是革命者》说:“郭松民的《谈谈乌有之乡》值得认真读,它讲的乌有之乡故事,可以引发左翼对一些问题的思考。”
我看,唯心主义问题不仅存在于张、韩,和秋石客等同志,就是批唯心主义的,也或多或少的有唯心主义,批判往往是贴标签,宗派味,这就是我之写《要学习马列毛主义,不要搞“新社会主义论”》,为什么把学习马列毛主义作为首要,反复强调要按毛主席的教导,“认真看书学习,弄通马克思主义”,强调不是要批倒谁,而是要共同学习。这段时间,我们就是在借秋石客老师出的题,一起来学哲学。在多数同志已经认识到“毛邓合”“新社会主义论”的错误,秋石客同志已经不那么坚持他的“正反合”后,我还继续发表“三说”、“四说”,今天又发表“五说”,不是因为这些文章已经写好了,而是象6月30日人民日报发表编辑部文章所说的:“学点哲学,洞察大势”,与同志们共同学习进步。
我已经论述了,“三分法”、“二合为一”以及“毛邓合”,是马克思批判普鲁东的用“范畴的顺序成了一种脚手架”,列宁指出,“思维的范畴不是人的用具,而是自然的和人的规律性的表述”。为了加深理解马克思和列宁的话,让我们再一起来学习《反杜林论》,了解1964年对“合二而一”的批判。
杜林攻击马克思的“资本主义积累的历史趋势”,说马克思“由于缺乏较好的和较明白的方法,黑格尔的否定的否定不得不在这里执行助产婆的职务,因它之助,未来便从过去的怀中产生。”恩格斯《反杜林论》并不否定杜林的这个说法,认为“杜林先生把这叫作‘混沌世界’,而且他在这里令人惊奇地确实说对了。但是很遗憾,处于这个‘混沌世界’的不是马克思,而又是杜林先生自己。”恩格斯说明:“当马克思把这一过程称为否定的否定时,他并没有想到要以此来证明这一过程是历史地必然的。相反地,在他历史地证明了这一过程部分已经实现,部分还一定会实现以后,他才指出,这还是一个按一定的辩证规律完成的过程。”恩格斯指出:“正如人们可以把形式逻辑或初等数学狭隘地理解为单纯证明的工具一样,杜林先生把辩证法也看成这样的工具,这是对辩证法的本性不了解。”“辩证法不过是关于自然、人类社会和思维的应当和发展的普遍规律的科学。”
请注意,把辩证法作为证明什么的工具,是对辩证法的本性不了解。秋石客、迭飞等人,就是用他们理解的辩证法,用 “正”呀“反”呀这些思想的范畴来做脚手架,构建他们的“新社会主义”,就象杜林一样,在制造一种混沌世界?
现在,我们来看《红旗》杂志一九六四年第十六期载《哲学战线上的新论战——关于杨献珍同志的“合二而一”论的讨论报道》。报道说:“我们党批判了现代修正主义对于当前国际形势的所谓‘新概念’,指出他们的所谓‘新概念’的意思是,在当代世界范围内,各种对抗性的社会矛盾正在消失,各种互相冲突的社会力量正在合而为一。例如,他们认为,社会主义制度和资本主义制度,社会主义阵营和帝国主义阵营,帝国主义国家和帝国主义国家,帝国主义国家和被压迫民族,资本主义国家内的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以及其他劳动人民,帝国主义国家内的各个垄断资本集团等等互相冲突的力量,社会主义国家内的矛盾,这些都正在合而为一,或者将要合而为一。”文章认为,“这是一个原则问题的争论,是革命辩证法同反辩证法的争论”。
报道对“合二为一”的政治批判,是我们应当注意的一个方面,这方面,同志们谈得多,也应当谈;我这段时间主要谈的是“合二而一”的理论错误。为此我收索报道中提出的艾恒武、林青山的《“一分为二”与“合二而一”》文,感谢巩献田教授,他很快给我寄来影印件。我看了后感到,如果不了解唯物辩证法,很难发现这篇文章的错误,因为文章绝大部分谈的是“一分为二”,用“一分为二”来论证“合二而一”,表面上不反对“一分为二”,只是把“合二而一”与之对置;既然事物可以“一分为二”,自然事物本体应当是“合二而一”。这种说法很迷惑人。今天主张“二合为一”以及“正反合”的,秋石客的“总体论”,也是持这种观点。
我不知道秋石客以及其他“合二而一”论者对50年前的那场论战了解多少,我看到,他们的“合二而一”论,与杨献珍的“合二而一”论,大同小异,基本上就是一回事。温故知新。我建议大家看一看这两篇文章,这有助于我们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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