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真是一片神奇的土地。
这里有小岗村这样的地方,也有舒茶“九一六”茶园这样的地方。
安徽省六安市舒城县舒茶“九一六茶园”,位于六安茶谷东大门,是六安、合肥、安庆三市结合部,舒城县东南部,海拔在250米左右,属亚热带季风气候,非常适宜种植茶叶。
1958年9月,毛主席视察大江南北,9月16日,他来到舒茶,停留了约40分钟,和当地的社员群众亲切交谈,并提出了“以后山坡上要多多开辟茶园”的构想。
1966年9月16日,是毛主席视察舒茶八周年纪念日,舒茶首次召开了4000多人规模的纪念大会,这次大会也是落实毛主席的指示,在毛主席亲手指点的山坡青岗岭上开辟“九一六”茶园的誓师大会。
1968年2月,茶园正式开工建设,当地群众怀着亲切感恩的心情自发参与到茶园建设中来。
当时舒茶有9个大队,每天出工人数不少于500人,最高峰多达1000人。
大家把参加“九一六”茶园建设视为一种难得的荣誉,自带生产工具,自带口粮,不要生产队给的工分,抢着早上第一个来,晚上最后一个走,中午也不休息,看谁干得更多、更好。
有的人甚至夜里偷偷地去干活,一夜之间工程被推进了许多,工程指挥部提出表扬,但谁也不肯认领这是自己干的,他们觉得做无名英雄更光荣。有的积极分子晚上就睡在工地上,随时起来上工地干活。
让我们记住这些平凡而伟大的名字吧:
舒茶公社副书记施发银,为工程建设抱病工作,风餐露宿,废寝忘食,既当指挥员,又做战斗员,和儿子施启明一起奋战在工地上,称为两代同上青岗岭的楷模;
两位普通社员,王习友、汪永成,他们带伤带病参加工程建设,谁也劝不下去。拉石块脚肿得不能穿鞋,仍赤着脚坚持了一个多月;
还有一些在一线的干部群众也相当突出。如第一任茶场场长陈正武,第二任场长吴福广,砌坝能手孙吉庆、放炮高手张保柱以及孔德怀、朱明义、汪贤广、钟庆朝、张俊禄、凌为长等,虽然家在附近,但为了加快进度,他们几个月都不回家。
解放军指战员、省下派的文艺工作者也自发参加到修建茶园的义务劳动中来,全县的教师、学生,还有党员干部,也经常过来参加义务劳动。
经过6个多月的奋战,至1968年9月16日,在毛主席视察舒茶10周年纪念日,“九一六”茶园初步建成,此后,又经过了数年的扩建,终于形成今天的规模。
“九一六”茶园的工程是令人惊叹的:总面积176亩,16道大坝平均长度80米,其中最长147米(第5道坝),梯田平均高度6米,其中最高点12.08米(第10道坝)。开山凿石所用塘口131处,最远处有3公里,这些石块全部采用人抬车拉方式运输,完成梯田石块4万多方,回填土方80多万方。
今天,“九一六”茶园仍然继续造福当地人民。
站在毛主席当年指点青岗岭的地方,仰望气势恢弘的“九一六”茶园,感慨万千。
公路边毛主席驻足过的地方,有毛主席铜像和纪念馆,陈列着毛主席视察时参观和使用过的各种文物。
但是,“九一六”茶园才是当地人民为毛主席建立的一个无与伦比的纪念碑!
“九一六”茶园也是领袖和人民深厚情感的结晶!
如果把“情感”这一维度抽走,今天的人们恐怕很难理解毛泽东时代。
国家是理性的,一系列的制度设计应该是仔细考虑了方方面面利弊得失的结果。
国家也是感情的。一个强大的国家必须和人民有十指连心、生死与共的情感!
如果把国家比做一座大厦,则制度相当于砖石,人民对国家、对执政党、对领袖的情感,则相当于钢筋、水泥。
苏联解体时,制度犹在,但水泥已经风化,钢筋早已锈蚀,所以甚至不需要外力推动,自重就足以使它垮塌!
毛泽东时代的中国,为什么安如磐石?为什么无坚不摧?为什么能够战胜一切惊涛骇浪?原因就在于它不是制度积木的简单堆砌,党、领袖和人民之间有着真诚、炽热的情感联系。
“九一六”茶园,是一座丰碑,也是一面镜子,我们可以从中看到过去,看到今天,也可以看到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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