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大学今日之作风倒也不让人奇怪,追溯源头一切都有迹可循,大致可拜四十年前的武汉大学校长所赐——当时的武大校长不是别人,正是与1967年“百万雄师”颇有渊源的刘校长。
林老总在1967年8月9日曾有这样一句话:“全国各大军区过去有两个不放心,一个是北京,一个是武汉,拿他们没有办法……”
武汉大学原党委副书记骆郁廷曾直言:“20世纪80年代,受所谓‘党政分开’的政治体制改革的影响,部分高校曾经试行校长负责制,党对高校的领导一度受到严重削弱,影响了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和思想政治理论课建设,导致人心涣散,思想混乱,最终出现了严重后果。”
以武汉大学为例,那一时期正是被一手孵化出方方、易中天、冯济海、周玄毅、宋庚一等逆向民族主义分子的“刘校长精神”死死统治的阶段。
此人前半生扛着红旗,后半生反红旗;前半生极左扩大化,后半生极右自由化——
从1955年加入武大肃反队伍,到1957年成为班级反右小组组长;
从1966年任武大校文革教育组组长,到1967年加入著名的武汉“百万雄师”;
从1979年开始任职武大高层,到80年代中期在武大进行大刀阔斧的“教育民主化改革”,以及1986年曾暗自支持过武汉大学的学生运动……
刘校长的一生真可谓每一步都站在了风口上,也在80年代执政武大时期培育了诸多如易中天这般对后世影响深远的中国文人、媒体人。
他曾认为:“一个真正有灵魂的大学校长,一定要接受过’精英教育‘。”
这种教育理念下的教育改革,在80年代确实是对工农兵大学与七二一学制的泼污与颠覆。
还记得2023年某位曾供职于大象公会等反华精日组织的“女学者”活活饿死在日本的新闻吗……
此人同样毕业于武汉大学。
而武汉大学包括樱花在内的“习日风”,源头同样是这位刘校长。
在其治下,武汉大学开始自日本引进樱花、夯实当年侵华日军在珞珈山下遗留的樱花败种之风,其规模越来越大(1987年3月24日刘道玉曾亲自参加首届“樱花书市”)。
同时,武汉大学在刘校长治下对日本方面的推崇也层层递进:
1983年9月,刘校长率武大代表团访问日本,与东京都大学等学校签定交流协议;
1984年8月,刘校长远赴美国参加“中日美”第二届金属有机化学讨论会;
1985年7月,刘校长作为代表团副团长参加中日大学校长第一次会议……
也是在1985年,武大创造了全国高校三个第一:最早开设同性恋研究课、最早允许未婚同居学生登记结婚、学生社团数量第一.....…
二十二年后,2007年的初春,早樱绽放之时,二十二名作家班校友集资要建“刘校长铜像”,以慰“风气之先、樱香不渝”。
2020年初的风波还有印象吗?武汉抗疫的关键当口,87岁的刘校长在凤凰网的邀请下竟然不辞辛苦批甲出马,替他的武大后辈方方女士奋力声援:“中国人到了应该反思的时候了……中国近现代没有这种自由、民主、尊重人格和隐私的辩论,动不动就是围剿……我只能从中国思想文化先天缺失寻找原因,这就是因为中国没有欧洲的思想启蒙和资产阶级民主革命!”
只能说,毛主席当年的话真是让人不得不服:“一部分知识分子身上遗留着资产阶级的血腥味,他们混在人民中间,用语言及其伪装欺骗着民众,却在笔杆子上为帝国主义的利益摇喊。”
#武汉大学杨景媛诬告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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