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文人,莫言的精神是畸形的。
且不说莫言文学中的人物个个都是畸形、变态的而鲜有正常人,
也不说莫言文学充满着仇雠之气,仿佛所有的人都是处在时代的迫害之中,
更不必说莫言文风之龌龊令人目不忍视;
单单说莫言其人,作为文人,却从来不谈学问,不谈文学;莫言只要一开口,必定是三套件——
其一,控诉那个时代的黑暗,为此编了大量的故事;
其二,抢占道德高地,作家的品质是讲真话,只有我是讲真话的。
其三,做教师爷,教别人如何为人处世,无非是把过去诸如“三言两拍”中的“人生哲理”再搬出来换个说法,俨然成了“人生迷津指点者”。
莫言只要一开口谈学问,谈文学理论,就必放岔子话;前言不搭后语,矛盾百出,无法自圆其说。
由于莫言的示范,现在整个文学界似乎也都不做学问了,不谈文学理论了;除了声讨“30年”,就只会当“搬运工”从西方文学、哲学的故纸堆中搬回来一大堆看似高深莫测,实际上他们自己根本没弄懂的洋名词、洋术语。
当下的文化人几乎拿不出自己关于文化、关于美学、关于民族文学的理论和见解。
他们孜孜不倦、乐此不疲、颠三倒四的同样是:
知识分子的命运,那个时代对于文人的迫害,说作家的使命就是揭露却无限歌颂民国大师,讴歌西方民主政治。
这到底又是个什么梗呢?
明天接着做文章。
2025年3月22日星期六
【文/颂明,作者原创投稿,授权红歌会网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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