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扣情思
【美国《基督教科学箴言报》12月27日文章】题:钮扣盒中的财宝(作者 莎伦·诺尔菲)
前不久,我丈夫的裤腰丢了一颗钮扣。“能帮我再钉一颗吗?”他问。我不假思索地回答说:“没问题。”大话刚刚说出口,我就立刻意识到我没有办法将它兑现。因为我手头没有一颗旧钮扣,没有一只攒着旧钮扣的小盒子。
记得小时候 ,家里缝缝补补的事是家常便饭。母亲总是备着各式各样的钮扣。在把旧衣服用作抹布之前,她总是把扣子剪下来。为做新衣物买的整板钮扣用剩的也都收在盒子里。母亲至今保留着她的那些收藏,偶尔也拿给我和我的孩子们用。
我的孩子们小时候做纸袋木偶时,母亲曾向他们展示过她的钮扣盒。当他们商量如何表现木偶的面部特征时,母亲突然喊道:“我有办法了!我们能在这里找到做眼睛的东西。”她就像是一个快乐的同谋,在孩子们的头上方抖动着她的百宝盒。
一只只小手伸向她的盒子里面,于是,新的一代因发现这些钮扣而欣喜若狂。母亲做了一个炫耀的动作,将钮扣倒在餐桌上,只见它们闪闪发光,如同珍宝。
我喜欢回味儿时每次从柜橱里捧出母亲的钮扣盒时的喜悦。当我摇着那个关闭着的钮扣盒时,那种声音更加美妙。盒子里装的钮扣闪耀着忽隐忽现的光芒,造成了一种万花筒般的幻境。
在我的童年,母亲的钮扣盒的用途可不止上述这些。它还能巩固旧的记忆,创造新的记忆。我用母亲的钮扣学数数,借助它做算术题,用它学做针线活。
钮扣不仅能把织物连在一起。它们将我与我不可忘却的方方面面联系在一起,将我与我的过去联系在一起,将我与我所爱的人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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