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非人民日益觉醒西欧帝国气息奄奄
【美联社伦敦电】(年终专稿)(记者:加弗向)古老的欧洲跌跌撞撞地从六十年代走了过来,适应了世界均势的巨大变动,冷战溶化了,社会变革的新浪潮出现了。
在力量和金钱方面,这个大陆不再是靠从远地得来的贼赃过活的世界的中心了。亚洲开始努力地站立了起来。非洲经过若干世纪的睡眠已经觉醒了。变化之风把一度足以夸耀的英国、法国、比利时帝国都吹到历史里去了。真正的权力已经最后以伦敦、巴黎、柏林转到华盛顿、莫斯科、北京了。
在道德上,欧洲的青年从和平抗议转到暴力行动和造反。争取核裁军的运动同越南和平运动合并了。这些运动成为了各国抗议运动的焦点,一直到很有讽刺意味的是一位不知名的名叫科恩—邦迪的学生帮助开始了导致法国总统戴高乐下台的事态发展的时候为止。
这个十年是从当时是苏联总理的赫鲁晓夫勃然大怒退出在巴黎举行的四大国最高级会议向已故艾森豪威尔总统抗议U—2间谍飞机飞行开始的。当时共产党人修了柏林墙。这是以欧洲在中间分为两半为象征的冷战的最高潮。
但是这个十年结束的时候是巨大的俄国和中国共产党分裂了,欧洲的东西方集团向着中心逐渐接近了。
整个六十年代,哼的唱的是变革的曲调。
抗议和爱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两个孪生子,模糊了冷战长期以来很整齐的界线,逐渐消除了国家的权威,打破了家庭的框框。
在东面,捷克斯洛伐克和罗马尼亚努力要摆脱莫斯科的控制——结果只是苏联坦克在一九六八年隆隆地开进了布拉格。在西面,戴高乐的一心要建立介乎美国和俄国超级大国之间的“第三势力欧洲”,导致了法国退出北大西洋联盟的军事系统,把英国保持在共同市场之外。
变革达到了底层在欧洲很大一部分地区,头发都越留越长了。
吸食毒品的人越来越多。颓废派成倍增加。年轻妇女把裙子缩短到了膝盖以上,并且开始穿透明的衬衫。
六十年代还取得了医疗方面的巨大进步——避孕丸和心脏移植。除俄国以外的欧洲人口从四亿二千五百万增加了三千七千万。苏联从二亿一千四百万增加到了二亿四千三百万。在这个十年里,几乎所有欧洲战时和战后不久的年代的伟大领导人都去世了。
在德国,阿登纳不大情愿地辞去了他一直以家长式的诡计多端担任的总理职位。丘吉尔死于一九六五年。社会党人威尔逊和勃兰特起而领导英国和西德政府,而一个苍白无色的集体领导接替了丰富多彩的赫鲁晓夫。戴高乐也从世界舞台上消失了。
【查看完整讨论话题】 | 【用户登录】 | 【用户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