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众国际社法国克莱蒙费朗七月十三日电】法国的一份科学报告,解释了左手持剑的选手在十二日结束的三十九国世界击剑锦标赛的某些剑的比赛中占优势的原因。
从这次比赛中得出两个结论,即:对重剑比赛来说,选手的净身高体重对选手的帮助越来越大。对花剑和重剑这两项比赛来说,左手持剑是一个明显的有利条件。
第三种剑——轻剑,甚至更强调灵活、步法和精心考虑的战术,使这些身体方面的有利条件不那么明显了。
两位法国医生——阿泽马尔和里波尔发现,左手持剑的选手,比右手持剑的选手反应快百分之二到百分之三秒。
这两位医生在交给国际击剑联合会的一篇报告中概括介绍了他们的实验结果。
阿泽马尔说:“这些实验结果解释了为什么左手持剑的选手,在比赛中会有这么高的获胜率,尤其是花剑比赛。”
“在一九七九年世界学生击剑比赛和一九八○年莫斯科奥运会上,进入决赛的八名选手全都是左手持剑的选手。参加这里比赛的击剑选手大约百分之三十五也是左手持剑的选手,比法国惯用左手的人占人口的比例——百分之十二高多了。”
他又说:“然而值得注意的是,比赛中,左手持剑的选手占的比例越来越大。”
这里进入花剑决赛的八名选手中有五名是左手持剑的。
这两位医生在撰写《对击剑比赛中的左手选手的行为的神经心理研究》这篇文章时,对左手执剑选手和右手执剑选手在大脑给手发出指令后的反应速度作了比较。他们发现,左手执剑选手的动作稍微快一些。
身高对重剑比赛也越来越有帮助。
在去年的奥运会上,参加团体赛的四十四名击剑选手中,正好有半数人的身高至少是一米八五。
这里,个人金牌获得者、匈牙利的塞凯伊是参加决赛的八名选手中第二个最矮的。
他的身高一米八六,体重八十公斤。
个儿最高的是苏联的杜纳耶夫(身高一米九九)和个人银牌获得者莫贾耶夫(身高一米九七)。
【合众国际社米兰八月一日电】再次当选国家奥委会大会主席的墨西哥百万富翁拉纳今天说,大量的电视广播收入有助于鼓励奥林匹克运动中的政治活动。
拉纳在这次记者招待会上概述了这次历时三天的国家奥委会大会会议情况。
拉纳再次当选为主席。他在谈到奥运会的政治“污染”这个问题时说,“我现在不知道,但是我将努力把政治排除。”
他说,“这是一种力量,但也是问题的根源,因为所有人都想利用这次机会达到自己的目的。在莫斯科出现了抵制,在慕尼黑发生了奥运会村的悲惨的枪杀事件。”
拉纳在谈到奥运会规模越来越大的趋势时说,“我认为不管怎么说大型化是一个确实存在的事实。我们应设法予以控制,但不是以控制我们会员国的体育为代价,我们将努力争取有一百三十三个国家参加一九八四年洛杉矶奥运会——象出席这次会议的这样多的国家。”
拉纳没有谈南非羚羊橄榄球队九月计划访问美国可能对洛杉矶奥运会的影响。
他说,“即使我们必须协助解决这个问题,但这是国际奥委会的问题。不管怎么说,橄榄球不是奥运会项目。”
【法《问题》周刊七月二十日报道】题:文明礼貌何在?
哲学家扬凯莱维奇说,礼貌是“生活的需要”。可是,现在人们不再象从前那样有礼貌了。原有的礼貌习惯已不能适应世界的发展趋势,人们对这些礼貌习惯有不同看法。必须创造新的礼貌风气。
不讲礼貌的现象正在法国发展。在巴黎,到处都可见到这种现象:开关门时,根本不管后面的人;挂电话时动作粗暴;难得说声“你好”、“谢谢”和“对不起”。商店的付款处几乎再也看不到“欢迎你光临本店”的牌子,市镇机关门口也看不到“欢迎你”的牌子。总之,出纳员不理睬你,咖啡馆里的服务员可以随便挤碰你。如果要打听一下情况,常常会受到粗暴无礼的对待。为什么我们法国人也成了令人不愉快的人呢?
任何一个社会,如果人们不能克制自己的行为,便不能存在,共同生活在一起就令人难以忍受。现在,人们变得好斗和咄咄逼人,说话的声调愈来愈高。在地铁、在人群中行走和排队的时候,人们特别容易动肝火。
由于我们大家都对这种粗暴无礼的环境负有责任,所以我们大家都只得忍受痛苦。我们碰到的是粗暴无礼的举动,是强制行为,我们愈来愈难以容忍了。
但是,除了拐弯抹角地表示外,谁也不敢过多地谴责这种现象。秘书只得张贴告白说:“请对我讲话温和一些!”在一个干部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个小的通告牌:“我的心脏虚弱”。在报亭门口有一张告示:“我这里不是问讯处,但是,如果你讲礼貌,我会告诉你”。巴黎一个邮电局的窗口上写着:“严肃比微笑更使面部肌肉难受,因此,请您微笑。”这些各式各样的告示表明,人们普遍希望得到亲切的对待。总之,人们普遍希望恢复尊重每个人的文明礼貌行为。
可惜,若干世纪遗留给我们的规范和礼仪已大部分过时了,我们现在难以遵循这些规范和礼仪。
我们继承下来的处世之道同目前的生活方式很难协调一致。譬如,现在,当别人的手插在兜里同我们讲话时,我们并不在乎,但我们难以容忍一个驾驶汽车的人深夜鸣喇叭吵醒一个街道的居民。如果说社会压力还不足以迫使这位开车者保持安静的话,那么,总有一天,社会压力会起到法律作用,从而禁止这样一种行为。
礼节的演变总是通过形式的演变表现出来的。它在改变,在发展。一些规则在消失,而另一些规则却在形成。这之间是一个没有定则的时期,老年人则认为,这是混乱时期。法国目前正经历这种过渡时期。迷雾笼罩着这一时期。
我们的礼貌习惯起源于旧制度的宫廷。贵族为了区别于普通人,逐渐把他们的礼貌习惯加以系统化。他们当时没有想到,这也为整个法兰西人树立了一个典范。
当时,市民在同王公贵族接触时先是模仿他们的“高雅风度”,然后又在农民中传播。其间经过了近三百年的时间。埃里亚斯说,法国资产阶级在一七八九年不论是在行为上还是在情感上都是忠实于宫廷的传统习俗的。在旧政体废除以后,资产阶级仍然坚持这种传统。一种在各种情况下对人表示尊敬的礼貌习惯一直传到我们这一代。
后来出现了社会民主化运动。它那种单一模式不复存在了,自动传播的形式停止了,原有的准则成了问题。
这种变化是如此之快,以致父母很难在自己的儿女们身上再看到他们童年时养成的习惯。一位已经搞了四十年教育的一所中学的负责人说:“我的父亲每天晚上离开学校时,经过校长的面前都要脱帽。我记得,我和我的同学们也是那样做的。而今天,学生们不注意向我致意,最多也不过是在五月一日时送我一些铃兰花”。仅仅一代人的时间,祖传的习俗就被扔掉了。
这种礼貌受到两方面的指责。一是指责它使身体太受拘束,一是指责它维护过时的社会秩序。这种指责在五十年代日益发展,最后到一九六八年总暴发。人们谴责种种清加速律,谴责男女间的不平等,谴责等级制度和社会限制。人们问道:这些处世之道和伦理道德的格言究竟有什么意义?
但是,贵族式的繁文缛节过分地熏陶了法国,以致于至今不能使它从中轻易地摆脱出来。这一套到现在还存在着。
不存在纯粹的习惯。古代礼节曾促进了等级严格的制度的巩固。因此,不愿听命于人就很自然地表现为拒绝服从某些规定。
任何形式的礼貌、即使是最基本的礼貌形式,都是一种表示谦恭的形式。诚然,单只是“你好”,无异于美国的“哈罗”,但是,若加上“先生”的称呼,就带有尊重的色彩了。谢谢,这是表示欠人之情,请原谅,则是表示认错,让座,等于承认别人有权坐自己的座位。
过去,所有这些态度都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我们很早就受到了这种熏陶,它们已成了我们的第二性。
但是,由于它们出自于一种约束,于是人们突然认为这是不能令人容忍的了:是谦恭吗?不,简直是卑躬屈膝。越来越多的人这样理解某些礼仪,以至于似乎要成为一种社会压力。
我们希望人人平等相待。我们不愿束缚我们的自发性。我们要求受到尊重。但是,我们太强调这些要求,而不大注意尊重别人。结果:无礼放肆之风滋蔓起来。(上)
【合众国际社米兰七月三十一日电】国家奥委会大会今天投票通过,在巴黎设立它的永久性总部。
在这个有一百四十七个国家的总会的历时三天会议的第二天做出了这项决定,这项决定是拉纳的失败。
拉纳提出了一项动议,要求在他作为主席的任期内秘书处临时设在墨西哥城。这个提议遭到了以老资格的英国体育负责人福洛斯为首的欧洲负责人们的强烈反对,福洛斯昨天在竞选主席位置时为拉纳所击败。
会议人士说,由于拉丁美洲在这次会议上拥有强大的代表权,这位墨西哥主席的建议本来肯定会得到通过。但是,由于有欧洲的强烈反对,拉纳撤销了他的动议。
相应地,伦敦撤回了它作为设置总会秘书处的候选城市的要求。这就只剩下巴黎和维也纳的竞争。投票表决时,将近四百位代表投了巴黎七十张有效票,投了维也纳五十票。
大多数代表对这一选择感到高兴。法国代表团团长科拉德保证,秘书处不仅会得到法国奥委会的支持,而且还会得到法国政府的支持。
【美联社米兰七月三十日电】国家奥委会大会在这里开始举行为期三天的会议。
在国际奥委会承认的一百四十七个国家奥委会中,有一百二十七个派代表参加了大会。大会的主要目的是商讨对九月间德国巴登巴登举行的奥林匹克代表大会上讨论的问题的共同态度。
国际奥委会主席萨马兰奇主持会议开幕式,他鼓励代表们向前进,讨论奥林匹克运动的一切问题。萨马兰奇说,“国家奥委会和国际奥委会实际上是一回事。”
萨马兰奇强调说,他希望各国家奥委会和二十六个奥林匹克单项体育运动联合会都对奥林匹克运动目前遇到的主要问题各抒己见。这些问题有:在希腊为奥运会提供永久性会址问题、运动员的资格问题和奥林匹克运动会仪式可能改变的问题。
他说,大多数国家奥委会反对在奥运会上取消国旗和国歌。
【美联社米兰八月一日电】(记者:米勒)新的国家奥委会大会今天要求完全控制奥运会的一部分电视收入。
国家奥委会大会结束了历时三天的会议,要求国际奥委会把它的全部团结资金(目前是每年二百多万美元)交给国家奥委会大会,自行分配。
要求改变国际奥委会财政方案的这个运动是由拉纳带头发起的。拉纳是墨西哥奥委会主席,两年前国家奥委会大会成立时成为这个大会的主席。
拉纳对全世界一百二十七个国家奥委会的代表说,“我要求你们要有耐心,我们每次会见国际奥委会时都建议这笔钱直接交给我们。现在我要求这次会议通过一项决议”。
这项决议是以鼓掌而不是投票表决通过的。
预计,国际奥委会的成员们将会拒绝这一要求。迄今为止,它一直严加控制团结资金。
主办城市得到电视收入的三分之二,国际奥委会得到三分之一。在扣除少量的裁判费用和运动会上的其他比较少量支出之后,国际奥委会把它得到的钱分成三部分。它留下三分之一,支付自己的行政开支,三分之一给二十六个奥运会项目的单项联合会,三分之一以教练课程和技术设备的财务帮助形式给国家奥委会。
但是国际奥委会一直严加控制它的支出。近些年,国家奥委会的抱怨越来越多,它们认为它们得到的不够多。
拉纳会后会见记者时说,“团结意味着把钱给予需要钱的人。这是我们的主要目标。我永远不怀疑国际奥委会的权威。但是我们是进行一场斗争,将来还会有更多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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