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目前出现了战争文学的第三个浪潮,特点是把描写对象从指挥员转到普通战士,从战争场景转到能士的日常生活和思想
【苏联《十月》杂志第五期刊登沃罗诺夫写的文章】题:战争小说的新浪潮
康德拉季耶夫的《沙什卡》、瓦西里耶夫的《遭遇战》和《未列入名册》、巴克拉诺夫的《永远十九岁》、阿达莫维奇的《讨伐者》……上述书名,只是不久前出现的关于伟大卫国战争作品中的一小部分。在思考和反映同德国法西斯的战斗方面,颇有些新意,读者们感到了这一点,但究竟是什么?我们试图回答这个问题。
首先引起人们注意的,是近几年来许多小说对其主要人物的挑选情况。对于上次战争的“全景”作品在文学中占了15年(六十年代和七十年代上半期)的优势之后,在《生者与死者》、《围困》、《战争》等长篇小说之后,各种年龄的作家,都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主要肩负战争重担的普通人身上。
西蒙诺夫在世的最后几年,认真思考的一个问题是,文学还没有真正深入到那些在充满泥泞和雪水的艰难战争道路上跋涉的普通士兵的精神道德世界中去。
现在可以回想一下,25年前,人们是怎样对待描写所谓“战壕真实”的第一部作品的,许多散文作家又是如何匆忙地对战争进行全景性的描写,以便克服从战壕角度看问题的“局限性”,从而写起了篇幅浩瀚的、概述性的作品。
但是有一个思想一再反复出现:历史的主要场面和最壮丽的事件——是由人构成的,离开了人,就什么也谈不上了。
差不多过了15年之后,作家的笔触重新转到战争中的普通人。这是出于深刻的社会需要。关于战争的回忆越来越多地接触到千千万万在光荣册上留名的所谓普通的“卫国战争参加者”。在这个意义上,勃列日涅夫的《小地》确实有独到之处:书中讲的都是一些英勇保卫基地的普通战士。
早在七十年代上半期,有些书的写法看来就已经违背了当时战争文学的主要倾向,也可以说,违背了它的“总”路线。例如,1974年发表了鲍戈莫洛夫的长篇小说《44年8月……》。他不仅以自己的艺术手法见长,而且令人感兴趣的是叙述者的观点:战争的广阔的全景,是从下面来描写的,是从三个普通的战士,阿列辛大尉小组中三个军事反间谍人员的角度来叙述。他们对待肃清希特勒间谍的大规模军事战役计划的态度构成了这本小说的主调。
大家还记得,1976年6月,在苏联第六次作家代表大会上,有些作家已经感到迫切需要更加深入地表现士兵的日常生活和士兵们在战争中的劳动功勋。别列兹科在代表大会上说:“我们有不少描写指挥员的好书,这是需要的。但是打胜仗的不光是指挥员,还有士兵。
我不是用作家的身份,而是用读者的身份,希望能看到关于士兵的小说。”
瓦西里耶夫是第一天才地响应了这个已经成熟的文学要求的人。他的中篇《这里的黎明静悄悄……》
打动了千百万读者的心;这本书已经搬上了银幕,改编成话剧和歌剧;它被列为学生的课外阅读作品,并被译成几十种外国语文。
瓦西里耶夫受到欢迎的另一个原因是,他是最早感觉到新读者的特性及其需要的人中之一。七十年代初,整整一代没有直接经受过战争,而只是在书本、电影、戏剧中得到反法西斯斗争概念的读者成长起来并提出了自己的权利。他们对时代和事件的感受是不一样的,体验过战争的读者所感受至深的东西,在年轻的读者来说,却往往一带而过、无动于衷,这并不是说那一类读者浅薄或深刻;而是说感受的性质不一样。
严酷的战争小说使老一代读者激动的东西,对五十年代出生的人就感动不了。
新的读者要求作品写得更加情真意切,引人入胜,运用侦探小说和传奇剧的一些手法。总之,需要采取更加积极的艺术手法来影响读者的思想感情。
瓦西里耶夫的军事小说就完全具备这些特点。《黎明静悄悄》一书,叙述的是追踪一群跳伞着陆的敌人,几个女兵——昔日的十年级女学生同一群有经验的、全副武装的希特勒分子进行了力量悬殊的斗争,叙述了这几个被残酷的战争机器所吞噬的姑娘们的悲剧命运。
在现代战争小说中,代代相传的爱国主义主题越来越突出。
谈谈现代小说同五十年代末的作品的区别是有好处的。当时,一些根本的道德问题是在悲剧的情态下得到解决的,即以人的生命作为代价,对待人、对待牺牲精神和功勋的态度……
在最近出版的小说中,这些问题放到了更加宽广的得失记分盘里。尖锐到极点、甚至有点病态的感觉和道德探求比较少了;这种探求只有在同人的生存发生深刻联系的时候才表现出来,它不是表现在英雄们“闪闪发光”的时刻,而是在日常生活之中。
最近几本小说中的战争不再是交替出现战斗、胜利和失败的场面,而是军人的日常生活和日常的思想。
作家的目光不是从一个事件转到另一个事件,而是集中在事件间隙期间那些平常的日子。作者注意力的这种转变并非有意无意地搞非英雄化;作者们是在探索人在日常生活中的“精神物质”。因为建立功勋的道德基础是在人的一切言行中、在他对人对己、对待自己职责的态度中表现出来的。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必需用自己的胸膛来堵敌人的枪眼,然而,士兵的精神美却是表现在他最平常的行动和思想之中。
拿康德拉季耶夫的中篇《沙什卡》来说,其中表现了什么呢?1942年春,在尔热夫附近那精疲力尽的阵地战中,我们的步兵部队坚守在林间沼泽地的阵线上。
列兵沙什卡有一次夜里站岗,看到在那不属于任何一方的无主地带躺着一个打死的德国兵,他想从死者脚上把那双厚实的毡靴脱下来。这样做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自己连队的一个战士,他那双鞋已经完全不能穿了……可是沙什卡突然遇到了德国的侦察兵,无意中抓了一个“舌头”,后来,他又遇到敌人的狙击兵,手上受了伤,便徒步向后方走去。这是小说的梗概,但是它无法表达作品的思想艺术内容的百分之一。
这就是现代战争小说不同于六十年代和七十年代上半期文学探索的某些特点。也许可以说是战争文学中一个新阶段的开始。如果说,以五十年代下半期为标志的上一阶段可以称为是战争小说的第二浪潮的话,那么现在这个刚刚开始的阶段就可以认为是关于伟大卫国战争的文学的第三个浪潮。当然,新的时期的特点还刚刚在形成中。
它同前20年的战争文学,首先是在对人类的道德问题的关心方面,有着承上启下的联系。只有在今天,它才被放到更加宽广的历史记分盘里,放到人民生存活动的广阔画面上。
当然,艺术每向前发展一个阶段,其作品并不一定会在艺术成就上胜过以前的书。创作思想不仅是向高处发展,而更主要的是向纵深发展。我们相信,新的读者将会在文学中找到引人入胜的题材、激动人心的紧张情节、优美的语言,以及对生活和历史的深入的思考。
这是今后文艺创新的保证。
【德新社埃森7月29日电】(记者:沃尔特)世界上最不寻常的医院之一,座落在西德工业区鲁尔区的埃森郊外,它是一所信鸽医院。
在吕格尔博士领导下的这所特别医院,每年接受约5,000只病鸽进行检查或治疗。约有1,200只病鸽是治疗骨折、肿瘤、重感冒甚至枪伤。
医院一开诊,候诊室里就挤满了信鸽爱好者和饲养信鸽的人、他们急于向医务人员探询他们的鸽子的健康状况。
这所医院属于信鸽爱好者协会——全国约有95,000会员。
吕格尔博士说:“约在八年前我们就建立了这所医院。”他还说:“在过去七年里,医院收容了6,200只病鸽,它们平均住院时间约为14天。”
医院里有240个鸟笼,通常只有1/4的鸟笼被使用。病鸽都由其主人亲自带来,或者装在特制笼子里通过邮局寄来。
为了给信鸽“开刀”,这里也有一个手术室。
吕格尔说:“这些送来的鸽子在安静下来之后,我们给它们注射麻药,准备推毛动手术。”
对于枪伤、患肿瘤和其它病的鸽子都做手术,需要非常精确的外科技术。
还给雌鸽治疗卵巢管炎,这种炎症可能使鸽子不生蛋。
根据吕格尔的经验,春秋两季送来的病鸽常常是患与接触了杀虫剂有关的中毒性疾病。
幼鸽也常常有病,因为它们吃了房顶上的苔藓,苔藓是有毒的。
养鸽子也不是没有危险的,因为各种鸟病可以传给人。
【美《华盛顿邮报》报道】题:肝炎病与婴几日托站换尿布有关
一份调查材料得出结论说,照顾一、两岁婴儿的日托站,可能是一种肝炎病的主要来源——在给婴儿换尿布的时候传染上这种疾病。
一些县工生官员利用10个月的时间在亚利桑那州的菲尼克斯地区,对几乎所有已登记的甲型肝炎病进行了彻底的调查。他们发现,甲型肝炎病当中至少有30%是由日托站的婴儿传染的。
这份调查材料指出,从全国来看,40%的甲型肝炎病的病因还没有查清楚。
一些研究人员推断说:“如果这里公布的这份县调查材料对美国其他县也有代表性的话,婴儿日托站可能也是这个国家未有查明的甲型肝炎病起因的一个主要原因。”
这份调查材料是由亚利桑那州马里科帕县卫生局一些医生整理的。它发表在今天一期的《新英格兰医学杂志》上。
甲型肝炎是一种肝脏的炎症,主要是由于吸收了人体排出的废物而引起的。另外,还有一种更严重的乙型肝炎病,这种病与使用脏的皮下注射针头有关,与婴儿日托站并无关系。这两种肝炎病都极少造成死亡。
这些医生指出,成年人得了肝炎会病得很厉害,而婴儿得了这种病往往没有明显症状。他们说,这种疾病显然是在婴儿日托站工作人员换脏尿布时在婴儿当中传染起来的。
负责指导这项调查工作的哈德勒博士说,照料两岁以下婴儿的大型日托站在南方最普遍。他说,在北方比较常见的方式是分散在私人家里照料,一家带几个婴儿。
在1977年和1978年进行这项调查工作期间,马里科帕县登记的肝炎病有1,098例。
这些研究人员访问了其中894名患有甲型肝炎或未特别指明何种类型肝炎的病人,发现其中398人曾经和日托站的儿童有过接触。这个国家的308个日托站中有10%发生过这种疾病。
三、莫斯科最大的购物中心只有三只鸡
逛街、购物是一般人出国旅行不可少的节目之一;难得去趟莫斯科,我和丁太太都不愿放弃开眼界的机会。但是,逛完街后,我们既没满载而归,也没大饱眼福,带回旅馆的,只有“疑惑”。
二十日那天早上,导游小姐说要带我们去观光,我和丁太太选择了教堂作为“逛”的重点。
莫斯科共有大小一千多个教堂,但能使用的仅四十二个。我们在一个较具规模的修道院停了下来,院内有教堂。当天恰好是星期天,做礼拜的人还不少。
莫斯科的城市美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力。当地的建筑物具有独特风格,可是,莫斯科之美,美得空洞、美得不亲切。我想了很久,才体会出,原来是缺少了人的足迹,听说在我们到达之前,苏联政府把市民都遣到其他地方去了。
二十二日下午,我们在一家专卖给外国人商品的商店门口停下来,这个店规模不大,东西不多,却规定须用美金付账,我们空手而出。
看了几家百货公司的橱窗,所有的摆饰谈不上商业设计,一点招徕的眼光也没有。橱窗里尽是用货品堆成的“积木”;有罐头堆成的,有糖果堆成的,凡是能堆的东西都堆上了。
我和丁太太转到隔壁一家超级市场去,想在那儿找点新鲜的东西。这家市场真够“超级”,只有一种蔬菜——包心菜,菜叶已成褐色,没有水果,但有苹果干。鸡、鸭、鱼、肉等一概没有。还有,他们不卖面包;我不晓得当地的家庭主妇怎样买菜,换了我必定六神无主。
那么苏联人在哪儿买面包呢?饼干店里。老百姓在饼干店里买面包,不受数量限制;但是,买饼干得排队,因为饼干被列为奢侈品。
饼干店旁边是家二手货商店,专卖皮大衣,一件一千卢布,合美金一千六百元。
直到二十三日,才有人告诉我们,在克丽娜大道上的商店,才是莫斯科时髦的购物中心。我们又坐了巴士赶到那里。这条街的确比前几天看到的热闹,有卖吃的、喝的、用的;超级市场里,我们居然看到了肉,还有三只鸡。这个比台北百货公司大好几倍的购物中心,只有三只皮已干瘪了的鸡,说来真是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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