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香港《大公报》十月十二日刊登一条消息:丹麦哥本哈根消息:两岁半的奥尔森的鼻子,被一只牧羊狗咬掉,但是后来从这只狗的胃里取回了那只鼻子,然后由整形外科医生把它缝上。
手术后,医院人士说,鼻子的血液循环正常。
但是主治医生今天对记者们说,还要观察一段时期才能确定这次手术是否成功。
【本刊讯】厄瓜多尔《商报》六月二十四日刊登一篇文章,题为《如何消除汽车的空气污染》,摘译如下:
消除机动车所造成的空气污染的关键可能寄托在铑上。铑是一种比金子昂贵两倍多的金属,它在世界的矿中年产只有两吨。样子象白金的铑,是汽油发动机产生的氮气氧化最好的催化剂,也是“烟雾”污染层主要的组成部分之一。铑吸收这种毒物并把它变成氮的无害气。
美国的汽车生产商认为,铑是实现各国政府要求消除空气污染的关键。在一个变压器壁上放几厘克铑,就可以把一辆汽车排出的污气变成无害气体。
美国目前的变压器使用白金,人们正在寻找一种重新使用铑——从废弃了的变压器中得到一种金属副产品——的方法。在工业白金上也可以使用这种办法。
为了得到铑,通用汽车公司已经同南非两大矿业公司:吕斯膝堡矿业公司和英帕拉白金矿有限公司签订了重要合同。福特和克莱斯勒汽车公司也可以解决获得必须用铑的问题。苏联是世界上最大的铑和白金生产国之一。
【美联社蒙特利尔十月四日电】此间一名瑞典居民名叫拉逊,在过去二十一年内是靠二十三个心脏跳动器来延长他的寿命的。
这个六十四岁的瑞典人是使用这种仪器的第一人,他说,他要依靠这个最近的心脏跳动器继续活下去。
这位来自斯德哥尔摩的居民是参加本周在此间举行的有关心脏跳动问题世界第六届研讨学会的一名代表。他说:他对于医生于一九五三年在对动物试验后,劝服他试用一种模型式的心脏跳动器一事感到快慰。
他于星期三说:“我当时同意做一头试验猪,因为我明白那具心脏跳动器有救我的最后可能性。今天我可以过一种正常的生活。”
拉逊曾经一度是一名曲棍球冠军球员,对高尔夫球甚为喜爱。他于一九五五年在患染肝炎后便患心脏病。
他的心脏每分钟跳三十至八十次之间,而不是正常的七十次。他经常在家中、工作中和在街上昏倒。
医生所开的药对他没有什么帮助。但是他的妻子和秘书经常拿着一瓶威士忌来准备救醒他。
到一九五八年,这个问题愈来愈严重,他的心脏曾在两周内停止二十次。他当时是四十三岁,他并不以为会活过那一年。
对一个正常的人来说,心跳是靠一种天然的电子讯号来调整,使心肌收缩和松弛。一具人工心脏跳动器为一个自然讯号已遭受障碍的心进行同样功能操作。一如拉逊的心脏跳动器一样。
这种跳动器是有一条绝缘的线直接与心肌相连,或透过一条静脉相连。这是与一个小电池和脉搏发电机相连的。
拉逊的第一具心脏跳动器持续约六小时,其体积与一个大盒相同,而需要割开胸膛以便安放的。(原载香港《快报》)
【本刊讯】香港《大公报》十月九日刊登龚念年的一篇文章,题目是《抢救〈最后的晚餐〉》,摘转如下:
文艺复兴时期的达
·芬奇的名画《最后的晚餐》患了“重病”,如果治疗不及,则恐怕连画面都将会模糊不清,看不见耶稣是在同哪十三名门徒共享这顿晚餐了。
这幅悬挂在意大利米兰市寺院里的巨画,一因本身的变化,二因环境的影响,不仅画面的颜色逐渐发生变化,而且霉菌丛生,出现了许多画面上原所没有的色彩。艺术欣赏者如果手持几十年前的《最后的晚餐》复制品到现场与原画相对,则赫然可以发现,那幅已经历尽五百年沧桑的名画,近年来似乎离开原有的丰采越来越远了。
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一九四三年盟军飞机轰炸米兰时,这座寺院虽曾中弹,但这壁画部分因为两旁都堆满砂包,得以保存下来。
《最后的晚餐》逃过了战火的洗礼。因为财政过于拮据,意大利政府近年来几乎拨不出充足的经费来保护珍贵的文物。有人认为,《最后的晚餐》在六十年代与七十年代这二十年中变化最大,病情益发转深,如果能在五十年代就着手保护,不会沉沦到如此病入膏肓的地步。
《最后的晚餐》是达·芬奇用了三年时间绘成的,创作时间是公元一四九五年到一四九七年。绘画的技法叫做壁画法。不过,意大利同一时期的用壁画法技法绘的壁画到现在仍有不少保存完好,历经五百年,损坏程度并不如《最后的晚餐》之深。
“壁画法”,它的方法是先在墙壁上涂满石灰,在它尚未全干的时候,使用水彩在上面作画,水彩渗入石灰层中,全画便从此固定下来。意大利研究家的发现则断定,达·芬奇并不是按照壁画法技法绘出《最后的晚餐》,而是采取了新胶法。他把石灰胶着剂与不同颜色分别掺在一起,一次作画,而不是先用石灰打底,再上水彩。为了适应这个新技法,达·芬奇所采用的彩色,又加上了蛋黄等等有机材料。因此,在《最后的晚餐》完成之后不久,画面已经开始普遍呈现出微微裂痕。据说达·芬奇事先估计到这一情况的出现,而且认为,这样反而可以增加画面上的神秘色彩。
现在由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出来挽救这幅名画,画前已经搭起高架,进行抢修工作。
抢修的原则很明确。要去掉附着在画面上的硫化物,要清除在裂痕中繁殖的霉菌,然后使用固定剂使画面稳定,不使再出现变化。这样就可以使原画的色泽重新显现出来,再获生命。当然也要改进壁画的周围环境,加强空气调节、稳固墙壁、开设新窗、增添大梁等等,以策安全。
修复工作人员首先用红外线、光谱、电算机等等先进技术,从化学、生物化学、物理学的角度分析达·芬奇五百年前所用颜料的成份,断定之后,再决定用什么适当材料加以修理。全部经费大概折合一千万元港币,预计一九八二年完成。
这幅名画长八点八五米,高四点九七米,面积约合四十四平方米,而修理起来要一方寸一方寸地进行,所以才需要这么多时间。
【本刊讯】美国《纽约时报》七月十日刊登简·布罗迪的一篇报道,题为《沙漠里发现动植物新的相互作用》,摘译如下:
下午三、四点钟,当我们在阳光下匍伏在沙漠上的时候,我们身旁地上的温度计是华氏一百五十二度,我们正在努力弄清新发现的一种收集种子的蚂蚁的社会结构。
这项调查是一项雄心勃勃的工作的一部分,目的在于弄清以下加利福尼亚的中部沙漠的无情环境为家的动物和植物之间的复杂关系。
来自爱达荷州的研究人员最近几年来一直在下加利福尼亚沙漠作长时间定期的观察,发现了科学界前所未知的十多种动物。
他们还发现了动物和植物之间的新联系。例如发现桶形仙人掌的顶端有花外的花蜜“工厂”;带刺的蚂蚁以花蜜为食,据信反过来蚂蚁又在仙人掌能自行脱籽之前保护这些种子不被虫子吃掉。
在此沙漠北面约八百英里处,在内华达州的大盆地沙漠中也进行着同样的考察。
这个沙漠虽然并不“到处都是”热带雨林里惯有的那种色彩鲜艳的生物,但是却存在数量大得惊人的各种动植物。在进化和适者生存的竞争中,各种动植物都有它们的办法去适应沙漠不毛之地的环境,尤其是缺水的不利条件。下加利福尼亚沙漠平均一年的降雨量为四英寸。爱达荷学院的罗
·布拉茨博士解释说,“适应沙漠的条件有三种基本的方法:设法获得更多的水,减少水的消耗以及储存水份。”
一些象小狼和鸟之类的动物能够远道找到稀有的水洞去喝水,但较小的哺乳动物却不得不以附近偶然有的不论是什么水来维持生命。例如木鼠就在庞大的仙人掌上咬个洞直通其水室。然后仙人掌就在木鼠咬的伤口四周结成粗厚的伤疤组织,以保护自己不致进一步脱水。
其他啮齿动物在白天炎热时躲在地下,只在夜间出来寻食。沙漠里许多植物多肉的根和块茎使沙漠里的某些动物不断获得水的供应。长耳大野兔和白尾棕色兔在黎明和黄昏时寻食。蜥蜴和蛇的皮肤长着许多鳞片,昆虫则有外层骨胳,这些可以使水的散发降至最低限度。
卢加斯基先生解释说,蜥蜴能通过改变颜色部分地控制其体温。早晨,它的皮肤开始是黑的,然后在气温上升时,它皮肤里的色素结构就闭合起来,皮肤开始发亮以反射更多的热。在黄昏以后,皮肤再度变黑。
布拉茨博士指出,也许最能适应环境的沙漠哺乳动物算是鼷(实际上是一种老鼠)了,它在长大以后能完全依靠干燥的种子生存。它只排泄固体的粪便。它能从种子里的油脂和碳水化合物的新陈代谢分解中吸收所需的水份。
在沙漠里,植物的生活条件更艰苦一些,因为它们碰巧在哪里发芽就永远在那里生长下去,不能移动。仙人掌为了保持水份,它的叶子减少到只剩下针刺,它在其粗厚的绿茎中通过光合作用制造食物。
仙人掌内部含有明胶般的一种物质,能吸收并保存水份。庞大的茎有风箱般的褶皱,在大自然供应大量水时容易舒展开来吸水并保存水,保存的水最多可达半吨!大多数仙人掌有庞大的地表根网络,起着承受器的作用,不让一滴雨水跑掉。
有一种植物叫“波杰姆”(BOOJUM),实际上是一个“水塔”
——一种逐渐变细的木质圆筒,充满了味苦的液体。这种树象一棵倒置的胡萝卜。它的亲缘植物猴尾仙人掌只在雨后长出叶子,而且只在短时间完成光合作用;在环境再次变得干燥以后,叶子就脱落了。
另外一些植物,如牧豆树属植物,是一种灌木,这些植物的主根钻得很深,一直达到沙漠的水层,深达地下二百英尺。沙漠里许多植物的种子都包有一层化学抑制剂。只有雨水把这些化学物冲洗掉以后方会发芽。接着在水的供应枯竭之前迅速地完成其生命周期——从发芽、开花,一直到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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