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美国《每月评论》四月号一期刊登内奥米·卡茨和南希·米尔顿合写的一篇书评,评史沫特莱写的《中国革命妇女素描》一书,摘要如下:
    原编者按:卡茨在州立旧金山大学教人类学,在对非资本主义社会的妇女进行研究方面和非资本主义社会的政治经济方面著书立说。米尔顿和别人合写了《风不会停息》一书,并和别人合编过《人民中国》。卡茨和米尔顿合编了《一本被遗失的日记的片断》一书。这是一本由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的妇女写的和介绍她们的情况的短篇故事选集。
    《中国革命妇女素描》的作者是艾格尼丝·史沫特莱。由简·麦金农和史蒂夫·麦金农汇编。纽约州旧韦斯特伯里争取女权运动出版社一九七六年出版,全书共二百零八页。
    尽管女权主义对史沫特莱自己的政治生涯和个人生活以及对她的作品有重要的影响,但是她主要是以革命作家闻名的。例如,《中国革命妇女素描》一书中的故事和短篇作品是由简·麦金农和史蒂夫·麦金农很好地加以挑选和编辑的;但是,正如他们在他们的出色的前言中所表明的那样,史沫特莱自己不大可能会把她关于中国妇女的全部作品都集中在一本书中,因为她把她们的斗争看成是中国革命的一个不可分割的部分。在她满腔热情地谋求社会公正的过程中,她感到她自己就是被压迫人民的一个成员。对于阶级压迫、性别压迫和民族压迫,她经常是不加区别的。
    史沫特莱在三十年代初期到了中国,这多少可以说是历史上的一件最幸运的事情,而且也许甚至是一件合乎逻辑的事情;因为在那里,在最深刻的社会革命中,所理解的每一件事情都一起出现在她面前:受沉重压迫的阶级进行鲜明的和纯洁的斗争,受到过她的母亲和姨妈从来没有受过的那种奴役的妇女站了起来,用行动作出革命的回答。在她一生进行的政治斗争和个人斗争中,她经常不是发现她自己置身“局外”,就是有意使她自己置身“局外”。但是在中国,她的局外地位完全是为她特设的。对中国人来说,她的地位是“同情中国人民革命的美国人”,作为这样一个人物,她的强烈的信念和杰出的才能得到了充分的发挥。她从来也不欺骗她自己说她完全能够分享中国的经验。史沫特莱在《矿工之家》(摘自《中国在还击》一书)中,既表达了强烈的国际团结的感情,也表达了她强烈地意识到她的特殊地位的感情,从而使她写的关于中国的著作成了自信和自卑的特殊的结合体。“除了语言的因素以外,我几乎觉察不到我是在和中国的矿工以及他们的妻子、姐妹和女儿交谈。在某些方面,世界各国的矿工看起来都很相象,举止也相似,双手都同样地被煤灰所侵蚀。……尽管中国矿工的问题比美国矿工的问题要更大、更困难一些,但是他们的问题几乎是一样的。”但是后来——“我离开了矿工,我再次感到我只不过是一个作家,是一个旁观者。我看着他们粗大的青筋暴起的双手,看着他们穿得露了底的布鞋或光脚,看着他们的脏褂子。我知道,我永远也不可能了解他们和过他们那样的生活。我仍旧是一个讲故事的人,一个写作我所没有经历过的事情的作家。”
    但是,她的经历足以使她成为一个最忠实地把中国革命这一伟大的人类戏剧记录下来的西方作家。
    《中国革命妇女素描》是一个十分确切的题目,因为,这些确实都是从许多方面(如史沫特莱的日记、新闻报道和她写的书的节录)摘出来的一些人物素描。史沫特莱笔下的妇女,有着各种不同的阶级出身。由于这些妇女对她们所处的时代提出的革命要求作出的反应,所以她们特别讨人喜欢和使人感兴趣。
    史沫特莱不是一个写短篇故事的作家,而是一个记者,所以期望在《素描》一书中着重写妇女内心生活的读者是会感到失望的。这些妇女在一幅大油画上虽然显得有些单调,但却是笔触有力的素描;史沫特莱的兴趣不完全在于这些妇女的思想感情,而是在于什么东西使她们成为这样的人和她们在成为这样的人以后又以她们具有的力量和可能性做了些什么工作。
    美影业人士说:侧重宇宙旅行的科学幻想片成了电影电视中又一股强有力的潮流
    【本刊讯】苏联《苏维埃文化报》五月五日刊登一篇发自洛杉矶和华盛顿的署名文章,题为《卢卡斯等人的“星星”》,摘要如下:
    好莱坞有一坐电影院,叫做曼先生的“中国剧院”。这也许是整个美国最有名的影院。它之所以出名,不是因为建筑风格独特(这坐影院是仿照中国古代寺庙建造的),而是因为传统。在好莱坞的“黄金时代”,特别受欢迎的片子的首映式是在这儿举行的。“中国剧院”好象是把这些片子弹射出去风魔世界影坛。
    这坐影院的入口处搜集了最难能可贵的影星签名。不久前,明星的笔迹中又增添新的内容,这是阿图—德图和西—特里皮奥的手笔。这两位不是人,而是机器人,说得确切点,是两只大玩偶,是卢卡斯那部并非科学片,而是颇富想象力的《星际战争》一片中的模拟机器人。
    好莱坞“中国剧院”前出现电影机器人的签字之所以顺应时势,还因为这虽然是象征性地,但却是十分确切地反映出美国影业的新时期,或者说是新时髦,某些批评家半讽刺地把这种时髦称为“银河”时代。新大陆的电影史上三十年代就曾发生过这种情况。我指的是弗莱什·戈登和巴克·罗杰斯摄制的几集受欢迎的幻想片。但是,目前这次“银河热”无论就耗资规模,还是就卖坐率而言,都是无可匹敌的。《星际战争》使二十世纪福克斯公司摆脱了债务的深渊,而现在红极美国影坛的《第三级接触》(讲其他行星的人拜访地球),也为哥伦比亚影片公司创造了同样的奇迹。
    有人打趣道,“银河热”使华尔街重新恢复了对好莱坞贷款能力的信任。这是因为,银河幻剧充满了种种难以想象的技术上的噱头,拍这种片子是很费钱的:《星际战争》耗资八百万美元,而《接触》一片则为一千八百万美元。现在华纳公司正在拍《超人》。摄制价格二千万美元。迪斯尼公司《一号宇宙站》即将开拍,讲的是宇宙中著名的“黑洞”。这制片厂中的“黑洞”价值一千万美元。环球公司和派拉蒙公司拟将赫伯特·韦尔斯的著名小说《两个世界的战争》重新搬上银幕。价格为一千五百万美元。上述例子不是绝无仅有的。银河巨片的耗资说轻一点也是惊人的,尽管这样,行动谨慎的华尔街却愿意为轻率而爱挥霍的好莱坞出资,而且两者均有利可图。
    跟电影一起拼命从“银河动脉”吸取养料的还有电视。说得更确切点,这两个竞争者决定暂时停战,甚至结盟。派拉蒙公司宣布,它将拍摄电视片《星球旅行》中的二十个新情节,这部电视片讲的是幻想的飞船企业号的星际旅行。
    美国全国电视广播公司准备在下一时期“复活”根据连环漫画摄制的影片集,其主人公是幻想人物弗莱什·戈登。“复活了的”弗莱什将离开我们这个行星,前往恒星,以拯救宇宙。另一家主要的电视公司哥伦比亚广播公司决定从包库里再拖出一名过去的喜剧人物——巴克·罗杰斯,开始摄制一部有关他的新奇遇的片子。哥伦比亚广播公司准备同派拉蒙公司一起根据韦尔斯的小说《在彗星的日子》拍一部八集电视片。
    除了“复活”老的情节、小说、主人公以外,在《星际战争》和《接触》赫赫成就的影响下,五十年代的片子大批涌上电影和电视银幕:如《神秘的行星》、《火星来客》、《他们》、《不可言状》、《来自宇宙的征服者》和其他种种卖坐率高的银河片。接踵而来的是六十年代的片子,这些片子的艺术水平较高。我指的是:《二○○一年:遨游太空》、《猴子群的行星》、《法连盖特四五一》等。简言之,目前美国电影和电视银幕上繁星点点,就跟银河中一样。
    这种奇怪现象是由于什么原因?这儿提出的原因是多种多样的,从纯实用性质的原因——商业原因,到抽象的哲学上的原因应有尽有。有些人断言,“银河片”是继《地震》和《人间地狱》之类的灾害片、“魔鬼片”(《降魔》)和以动物为主角的恐怖片(《鲨腭》等)之后的一个时期的时髦。这种说法无疑是有道理的。好莱坞把某些题材“榨干”后,一旦它们没有销路,不再带来收入,就随手抛弃。美国国际影片公司董事长阿克罗夫说:“侧重宇宙旅行的科学幻想片成了电影电视中的又一股强有力的潮流。电影业都在考虑这一题材。魔鬼已使观众感到厌倦,而有关精神病人的血淋淋的传奇剧已经不值钱,令人生厌。”哥伦比亚影片公司副经理比格尔曼认为,“观众对影片中的超级暴力已不愿问津,要求有新花样”。这种看法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是,为什么热衷于“银河”题材,这次跟三十年代、五十年代和六十年代的同类潮流有何区别?这就不是由电影批评家,而是要由社会学家、心理学家和哲学家来作出解释了。他们中的大多数人认为,目前的“银河周期”就其实质而言,同三十年代的那个周期最相近,那时的宇宙题材影片主要是消遣性的,是一种逃避现实的方式,当时的现实就是世界经济危机和萧条,美国尤其严重。
    至于五十年代的科学幻想周期,专家认为,它有较强的“政治性”。例如,著名的《从电影看美国》一书的作者迈克尔·伍德写道:“许多科学幻想片是讲世界末日的,这并不是秘密。五十年代,这一题材潜在地反映了对原子弹和氢弹的恐惧。”最后再谈谈六十年代到七十年代初的“银河周期”。社会学家认为,其重点是哲学因素,主要是个人的孤独,因而象征性地反映出人类文明在宇宙中的孤独。
    可见,目前这个“银河周期”,以这儿通用的说法来表达,缺乏五十年代影片的政治色彩和六十年代影片的哲学色彩。它好象是在重复三十年代的消遣性周期,不过工艺水平比较高一些。旧影片表现未来的技术相当粗劣。现在技术已经占主要地位。顺便说一句,恰恰是技术上的噱头和别出心裁的道具大大提高了影片的摄制成本,成了吸引观众注意的主要诱饵,成了一种自成一体的游戏,而使电影艺术本身受到破坏。
    ……机器人进入美国影业可以提高好莱坞的票房价值,但却使它的才能贫乏了。就象故意捉弄人一般,生活急于模仿幻想的形象,重复令人生厌的情节,机器人渐渐不听指挥,开始向人们,向自己的创造者,目前,是向导演发号施令。
    【塔斯社莫斯科六月二日电】题:伊利亚·格拉祖诺夫作品展览会
    今天在莫斯科开幕的苏联画家格拉祖诺夫作品展览会反映了这位画家的广泛兴趣,其中展出了他在访问西伯利亚贝阿大铁路建筑工地期间完成的作品。
    在展览会上还展出了这位画家关于越南、智利和老挝的作品、俄罗斯历史题材的油画以及陀思妥也夫斯基、麦利尼科夫—佩切尔斯基、勃洛克和库普林的作品的插图。作者认为,这些作品充分反映了他的创作探索的领域。观众今天看到的将近五百部作品反映了这位画家二十年的艺术道路。在苏联的许多城市以及在二十个其他国家都展出过格拉祖诺夫的作品。苏联的一些大博物馆都藏有他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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