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版()
专栏:
唯物辩证法指引我不断革命
天津市国棉四厂老工人 王淑珍
我学习毛主席的哲学思想,是从一九五八年大跃进时开始的。十多年来,每前进一步都遇到许多矛盾,经过激烈的斗争。回想起自己走过的路,就是用唯物辩证法不断改造主观世界和客观世界的过程。
敢于革命 善于革命
一九五八年,毛主席提出了“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鼓舞了我们工人阶级树雄心、立壮志,尽快地赶上和超过国内外的先进水平。
为了多纺纱、纺好纱,加速社会主义建设,我们要挖掘生产潜力,实现生产高速化。当时,有两种对立的意见。有人说:“我们用的是旧社会留下来的老机器,外国技术书上规定每分钟转速不能超过二百。超过了,机器就得崩裂。”我们学习了《实践论》,心明眼亮,大家说:“认识来源于实践,不能叫那些洋框框捆住咱们的手脚,行不行干干看!”我就提出在自己的车上试验,干的结果,突破了二百转,机器并没有崩裂。我又把转速提高到二百八十转。这时又有人说:“赵老二扛房檩,到顶了。”我们学习了毛主席的教导,认识到生产的发展是没有止境的,人们对客观世界的认识和改造,也是没有止境的。我们批判了“生产到顶”的错误思想,坚持继续跃进。
机器转数上去了,可是新的矛盾又跑出来作对。断头开大花的现象增多了,我们顾东顾不了西,手忙脚乱。有的同志说:“高速化是机器使唤人,生活没法做。”我们带着这个问题向毛主席哲学著作请教。毛主席说:要想得到工作的胜利,“一定要使自己的思想合于客观外界的规律性”。只要人们掌握了矛盾发展的规律,积极去解决它,就能促进事物向前发展。经过分析研究,我们找到了开大花的原因,是由于原来的那套操作法已经不适应高速化的需要,必须进行改革。我结合具体情况,吸取了兄弟厂的先进经验,反复实践,不断总结,终于摸到了高速化的规律,搞出一套新操作法,解决了断头开大花的矛盾,取得了生产的主动权。
取得生产的主动权,还需要在新的实践中去检验,不断改进,不断革命。有一次,我到外地一个厂去进行技术操作表演。我们厂开大花一般是在大纱和小纱时出现的,我到外厂表演时,还是按照在本厂生产的操作法干,偏偏遇到中纱开大花,结果碰了钉子。毛主席教导我们,要“用不同的方法去解决不同的矛盾”。我集中精力,找出中纱开大花的原因,采取了具体措施,解决了问题。这个厂的工人同志说:“真怪呀,机器也怕先进生产者!”我回答说:“机器并不怕我,是怕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人。我听毛主席的话,摸到了机器的脾气,机器就听我使唤。”
一分为二 破私立公
我结婚前,无牵无挂一身轻,全副精力都可以用在干革命、搞生产上;结婚后,家务事越来越多,弄孩子也牵扯不少精力。客观条件变了,是继续前进还是后退?在我脑子里展开了公与私的激烈斗争。我想,家务事那么多,再象以前那样力争上游太费劲,太落后了又不好看,不前不后中间走就差不多。可是又想到自己是个共产党员,这种态度有问题。公与私的矛盾,摆在自己面前。“矛盾着的对立的双方互相斗争的结果,无不在一定条件下互相转化。在这里,条件是重要的。”毛主席的光辉思想是打好破私立公进攻战的锐利武器,是促进革命转化的最重要条件。我就认真地学习了“老三篇”,越学越觉得自己思想不对头。什么“太费劲”、“差不多”等思想,就是怕苦、怕累、怕革命,都是资产阶级的“私”字在作怪;如果让这种思想发展下去,自己就要向反面转化。革命形势不断飞跃发展,我脑子里有了“差不多”的想法,行动上就会差得多。先进和落后是对立的统一,在一定条件下互相转化。“差不多”的思想就是向落后转化的开始。
我回想起黑暗的旧社会自己的苦难家史和童年生活。我从九岁进工厂做工,受尽压迫和剥削,至今身上还留着被资本家的恶狗咬过的伤疤。是敬爱的毛主席和共产党把我从苦海里救出来。今天我翻身作了国家主人,应当紧跟毛主席他老人家,把中国革命和世界革命进行到底,彻底埋葬帝、修、反,使全人类得到解放。我怎么能好了伤疤忘了痛,在无产阶级专政下,不想继续革命呢!想到这里,我狠斗了自己的私心杂念,振奋革命精神,在革命道路上继续前进。
紧跟毛主席,做继续革命的先锋战士
一九六八年,广大革命群众把我选进了厂革命委员会。我感到这是党和群众对自己的信任,一定要遵照毛主席的教导,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为无产阶级掌好权、用好权。后来,革委会分工叫我抓后勤工作,我思想上就产生了畏难情绪,感到后勤部门接触的人多、面广,是矛盾的集中点。有人议论说,后勤部门的工作干得多好还会有人有意见,一人难称百人心。我也信心不足,就带着这个问题重新学习毛主席的哲学著作。认识到是用唯物辩证法去分析矛盾,解决矛盾,促进事物向着革命方面转化;还是害怕矛盾,回避矛盾?这是一场两种世界观的斗争。
我为什么“难”字当头呢?回想在接受这个任务时,我曾有过“后勤工作干得多好也显不出好来”的一闪念。从这个一闪念看出我怕“显不出好来”,正是想显示自己工作的成绩,这实际是在干革命工作中,把个人的得失放在第一位。所以,“难”字只是现象,“私”字才是本质。毛主席教导我们: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我遵照毛主席的教导,狠斗私心一闪念。我认识到,只有用毛泽东思想不断改造世界观,才能更好地掌握和运用唯物辩证法,把革命工作做得更好。坚持“斗私,批修”的持久战,去掉的只能是资产阶级思想的灰尘,得到的是更多的毛泽东思想。这样,才能永远朝气蓬勃地站在阶级斗争第一线,向阶级敌人英勇战斗。
我到革委会工作后,起初也注意参加劳动,也经常警告自己不要脱离群众。可是工作一忙,就不能坚持劳动,办公室坐长了,脑子也觉得挺空,工作起来办法少,抓问题也抓不到点子上。正在这个时候,毛主席在党的“九大”期间谈到新选进中央委员会的基层同志时,英明指出“要注意,要他们不要脱离群众,不要脱产,又要工作。”毛主席的话,字字说到我的心坎上,象大海航行的灯塔,给我指出了前进的方向。一个群众代表脱离了劳动,就会脱离群众,就不能及时了解群众在想什么,干什么,就不能了解阶级斗争和生产斗争的新动向、新问题。脱离了群众,脑子里空空的,不能取得正确的认识,也就没有发言权。那种所谓群众代表脱产才能掌权的想法,其实是没有闹清认识和实践、个人和群众的辩证关系。我从实践中体会到:不脱离劳动,才能不脱离群众,才能为无产阶级掌好权、用好权,在革委会中真正起到群众代表的作用。所以,我在取得革委会的同意后,又回到车间,带上围裙,同阶级姐妹们一起劳动。我决心和广大革命群众紧密地团结在一起,为捍卫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奋斗终生。
第2版()
专栏:
阳光雨露哺育我们成长
天津市国棉四厂二纺乙班筒子青年工人学哲学小组
一年以前,我们还是青年学生,被分配到工厂,脱下学生装,换上工作服,每个人心里都万分自豪:从今天起,我们也是工人阶级的一员了。
前进的道路是不平坦的,工作和生活中充满了矛盾:如何接受工人阶级的再教育?不安心本职工作怎么办?一连串活思想迫切需要解决。
带着问题学哲学
就在这个时候,第二毛纺织厂的李长茂老师傅来厂做了学哲学的辅导报告。我们反复讨论,认识到:学习毛主席的哲学思想,是革命的需要,是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需要,是忠于毛主席的具体行动。于是我们七个新工人和一个新来的下放干部组成了“青年工人学哲学小组”。
学习一开始,就碰到难题:好多名词和概念弄不懂,争论不休。在困难面前怎么办?毛主席教导我们:“我们的同志在困难的时候,要看到成绩,要看到光明,要提高我们的勇气。”我们开了斗私批修会,用张思德同志完全、彻底为人民服务的精神,坚定我们的信心,大家表示,困难再大,也要学下去。
车间领导非常关怀我们的学习。听说我们碰上了困难,让学习毛主席哲学思想的积极分子王淑珍同志来辅导我们。王师傅和我们一起学习了毛主席的教导:“马克思主义的哲学辩证唯物论有两个最显著的特点:一个是它的阶级性,公然申明辩证唯物论是为无产阶级服务的;再一个是它的实践性,强调理论对于实践的依赖关系,理论的基础是实践,又转过来为实践服务。”通过学习,我们明白了:李长茂、王淑珍等老师傅没有文化能学好哲学,主要是因为他们对毛主席有深厚的无产阶级感情;我们有文化学不好,是因为我们缺乏这种感情。有文化,是学哲学的有利条件,可是由于缺乏阶级感情,所以不如老师傅们学得好。我们还明白了:他们学得好,还因为他们把学习“老三篇”和学哲学结合起来,带着革命和生产实践中的问题去学;我们学不好,是因为没按照林副主席提出的“带着问题学,活学活用”的指示去做。
原因找出来了,我们以学“老三篇”为基础,带着改造世界,特别是改造主观世界的问题,学习了毛主席的哲学著作,取得了一些成绩。
做工人阶级的小学生
如何接受工人阶级的再教育?对于我们青年人来讲,是一个十分重要的课题。一到车间,我们首先看到的是师傅也有这样或那样的缺点,好象我们不是来接受再教育的,而是来挑毛病的。因此,就认为我们并不比他们差,有的地方还可能比他们好。我们在师傅的帮助下,学会了一些生产本领,便有些满足了,心里想:“不要一年,我们的产量就可以和老工人差不多了。没什么可学的了。”
真的没什么可学了吗?王淑珍同志和我们一起学习毛主席的教导:“工人阶级最有远见,大公无私,最富于革命的彻底性”。还学习了毛主席这样一段教导:“这些同志看问题的方法不对。他们不去看问题的本质方面,主流方面,而是强调那些非本质方面、非主流方面的东西。”工人阶级最本质和主流的方面,是他们最忠于毛主席,忠于毛泽东思想,忠于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我们以前只看到个别人的缺点,认不清工人阶级的本质和主流。
一支纱管,一缕棉纱,在我们眼里看起来没啥。平时,地上掉了纱管,顾不得拾,就飞起一脚,踢到一边。可是老工人并不这么干,纱管掉在地上她们心疼,总是赶快拾起来放好。同是一支纱管,不同的对待,是不同的世界观的反映。踢纱管和拾纱管,这只是现象,通过这个现象,可以看到我们的思想感情和工人阶级有多大的差距。
抓住这件事,我们学习了毛主席的教导:“我们六亿人口都要实行增产节约,反对铺张浪费。这不但在经济上有重大意义,在政治上也有重大意义。”在对待纱管的问题上,存在着阶级斗争。我们踢坏或浪费一支纱管,就减少了打击帝、修、反的一分力量。我们革命者一定要站在机器旁,胸怀全世界,大处着眼,小处着手,为世界革命贡献力量。
通过这些具体事例,我们深深体会到:以前那种认为“自己不比工人差”的思想,是非常错误的。脱下学生装,换上工作服,这只是向工人阶级学习的开始。工人阶级的优秀品质,我们永远学不完,老工人的一言一行,都是我们学习的榜样,我们永远是工人阶级的小学生。
决定的因素是人不是物
我们大部分同志分配在新车上工作,既顺手又省力。但有些同志分配在老车上,干活费劲,效率低,产量和质量上不去,不是这里出毛病,就是那里发生故障。因此,一度有怨气,常说“产量低找不着我,车老没办法。”
真的没办法吗?王淑珍同志就给我们讲她是怎么解决人和车的矛盾的。我们一起学习毛主席的教导:“武器是战争的重要的因素,但不是决定的因素,决定的因素是人不是物。”要使老车高产优质,首先要靠人的思想革命化。车是死的,人是活的;要车听人的话,人不能听任车的摆布。保卫珍宝岛的英雄们,在冰天雪地里用革命化打败苏修机械化,靠的不是武器,而是靠毛泽东思想。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做车的主人呢?老师傅也是在老车上,条件和我们一样,产量和质量一直都很好。我们可不能“主观不努力,客观找原因”。
认识提高以后,在老车上干活的同志积极发挥主观能动性,终于跃上来了。人听毛主席的话,车听人的话。这个能动地飞跃,充分地体现了毛主席光辉的哲学思想的无比威力。
用毛主席的哲学思想武装头脑,我们的工作有了进步。为了更好地宣传毛泽东思想,我们青年工人学哲学小组还利用早班、夜班的下班时间和中班吃饭的时间,给全班工人读报。现在,车间里的许多青年工人也要求加入我们小组,我们正满怀革命的喜悦,准备迎接新战友。
第2版()
专栏:
从“平静”中看到“不平静”
广东省电白县七迳大队 冯权娣
在有阶级的社会里,阶级斗争的“平静”是相对的,“不平静”是绝对的。在看“平静”的时候,不能忘记了“不平静”。这样,才能不断提高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自觉性,保持高度的革命警惕性。
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我们生产队狠狠地打击了阶级敌人的破坏活动。我以为从此阶级敌人可以“老实”了。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阶级斗争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是客观存在的。一次,我在第四生产队宣传毛主席的哲学思想,遇到不少阻力。
为什么呢?我带着这个问题重温了毛主席关于“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的教导,一面把这情况向大队革委会汇报,一面进行调查。一了解,原来是一个没有改造好的地主分子在暗中煽阴风,点邪火,散布“农民学哲学没用,白费劲”的谬论。于是我就同广大贫下中农一起,以这个家伙为活靶子,狠批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鼓吹的“阶级斗争熄灭论”,揭发这个家伙破坏宣传毛泽东思想的罪行。狠狠打击了阶级敌人的破坏活动后,贫下中农学习毛主席哲学思想的群众运动,迅速地在我们大队展开了。
阶级斗争的现实告诉我们:矛盾和斗争是绝对的。用一分为二的观点去看形势,要从“平静”中看到“不平静”。阶级敌人遭到我们的狠狠打击后,他们是不会死心的,还要垂死挣扎,千方百计地寻找他们认为的“有利时机”,向我们进行反扑。我们有些同志,眼中只见红旗招展,看不到敌人在煽阴风,点邪火;耳边只听到锣鼓喧天,听不到敌人磨刀霍霍,这是十分危险的。我们一定要主动地不停顿地向阶级敌人发起进攻,牢牢掌握阶级斗争的主动权。
第2版()
专栏:
饭要一口一口地吃
甘肃省兰州市城关公社五泉大队 杨大福
前个时期,我们为了提高各队“天天读”的水平,决定狠抓一下。于是,我们又是号召,又是动员,那里有社员,就到那里做工作,只要有点时间,就开群众大会,讲“天天读”的问题,真是达到了“见缝插针”的程度。尽管我们话没有少说,腿没有少跑,强调了又强调,号召了又号召,但是“天天读”水平仍然提不高。
为什么?我们带着这个问题,认真学习了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教导。毛主席说:“打仗只能一仗一仗地打,敌人只能一部分一部分地消灭。工厂只能一个一个地盖,农民犁田只能一块一块地犁,就是吃饭也是如此。我们在战略上藐视吃饭:这顿饭我们能够吃下去。但是具体地吃,却是一口口地吃的,你不可能把一桌酒席一口吞下去。”毛主席的教导象一把金钥匙,打开了我们的心窍。我们认识到:吃饭要一口一口地吃,问题也要一个一个地解决。要提高“天天读”的水平,也要先抓好典型。那种眉毛胡子一把抓的作法,是必然什么也抓不好的。
认识提高后,我们遵照毛主席的教导,带着如何搞好“天天读”这个问题,到三队去蹲点。通过实地调查研究,我们发现这个队的“天天读”有许多好的经验。我们抓住这个典型,进行总结推广,并举办了现场讲用会,让三队干部、社员介绍了他们以战备观点搞好“天天读”的经验,使全大队“天天读”的水平都有提高。通过抓三队的“天天读”,我们深深体会到:先抓好一个,就能抓好一批;想一下子抓好一批,结果一个也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