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美学家朱光潜就曾评价道:在现代作家中,唯郁达夫的古诗词作得最好。
郭沫若也曾对当时的日本作家说:“郁达夫是一个极聪慧的人。”
胡愈之先生曾作这样的评价:在中国文学史上,将永远铭刻着郁达夫的名字,在中国人民法西斯战争的纪念碑上,也将永远铭刻着郁达夫烈士的名字。
夏衍先生曾说“达夫是一个伟大的爱国者,爱国是他毕生的精神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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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达夫,是中国现代著名小说家、散文家、诗人,更是一个铁铮铮的革命斗士。他,用优秀的小说感化人们,用实际行动引领人们,只为抵抗从那“伊豆的舞女”讲述过“源氏物语”的日出之国变异而成的“大东亚共荣圈”的怪兽---日本军人。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他为追求高尚,立身处世,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时时谨慎、处处小心。但也并没有因此,幸免于难。
郁达夫具有超乎常人的人文魅力,更具有世人难以企及的道德风范,这是我们的共识。然而,他并非完人,也有缺点或错误。在我们指摘其缺点时,应认识到:每个人都有或多或少的缺点、不足。只是我们在对待比我们优秀的人时,往往是仰视对方的,以致于无形中便将他们的优点放大了,也会鸡蛋里挑骨头,执着于他们可有可无的缺点。不过,这也是人性共通的弱点。
郁达夫的一生,即使用现在的某种意识形态观念去衡量的话,也是一个标准的楷模。但他的一生始终是悲剧。作为一个艺术家,他以讲真话著称于世,也因此横遭冷遇。作为一个男人、丈夫,追求爱情的自由、浪漫,却始终纠结其中,三次婚姻哪次是幸还是不幸,只有当事人懂得。作为一名坚定的革命斗士,在生命的余晖中看到了祖国反对外来侵略的即将成功的曙光,却没有见证胜利的真正到来,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欣慰的遗憾呢!
古来的艺术家,也许都是孤独的人,也许都是伤感的,也许都是怀旧的……也许是郁达夫先生怀念富春江“碧桃三月花如锦,来往春江有钓船”的闲适;也许是他厌恶十里洋场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郁闷不但捞不到汽车、洋房、跳舞、美酒等等文明的享受,反而连吸上一口新鲜的空气都要跑上十几里路才能得到的痛苦;也许是他提早有了一般中国人人到中年时的寻找归宿的想法;也许是想暂时避开昏暗恐怖的政治前沿阵地,淡然的抒写内心的彷徨;也许是为经济所迫,不得已而为之……但是,不论出于何种缘由,1933年4月25日,农历4月初一,星期二,郁达夫携带家眷移居杭州,在大学路浙江图书馆附近的场官弄63号,租赁了一幢朝西的两楼两底的中式楼房。虽然避居杭州,但是郁达夫对中国的现实始终保持着高度的关注,并积极参与各类革命活动。在杭州的生活在郁达夫一生中,也许是幸福指数最高的时期吧。“风雨茅庐”也许是最持久的凭证吧。郁达夫住在‘风雨茅庐’时,是他文学创作的高峰时期。而他和王映霞的爱情故事也被传为佳话。可以说,他的故居再现了中国上世纪30年代的文学辉煌,也经历了时代的风雨。郁曾说“住房三间,书室两间,地虽小,房屋虽则简陋到了万分,但一经自己所占有,就觉得分外可爱。”日本历史学家增井经夫也曾回忆道:“她(王映霞-郁达夫的第二任妻子)那深绿色的翡翠耳环和手镯,在灯光中摇曳闪烁的情景,至今还很清晰地如在眼前。想起来,那个时候,大概是郁先生最幸福的时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