荐稿者言
焦成毅
田瑞昌成都军区空军原副政委、少将,辽宁绥中人,1936年11月生人,1951年9月入伍,1956年6月入党,全国成人第一期高考大专毕业,1997年4月退休。
曾受到过毛主席集体接见,喜爱诗词书法,撰写了近百万字文稿在军内外刊物发表,在社会产生一定影响,有的文章被《改革二十年》、《邓小平理论研究文库》收录。四川出版集团,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了田瑞昌诗词选《藏头诗与杂体诗》。
毛主席很喜欢李商隐、李贺的诗,从古到今很多名家对此都有研究注释。近期耿仲林同志对李商隐、李贺诗研究有新的突破,田瑞昌对此也进行了深入研究,把他们的研究成果予以推荐发表,希望专家、学者和社科院的同志共同探讨。
耿仲琳是破解李贺、李商隐无题诗千古一人。因我推荐他的《絮(锦瑟)、(井中泥)》和《絮(碧城>》给《光明日报》,耿老可能认为我有解开李商隐这首无题诗和李贺二首诗的能力,来信说:‘‘我觉得累,想休息几个月再看,不想动笔。您如有兴趣可写较简明的文章,说李商隐‘相见时难别亦难’是怀李贺而作。"并附上了《中华书局》、《珠海出版社》出版李商隐、李贺诗集的“注释”及“笺评”,供我参考。
其实,耿仲琳信中已点了题,并且在参考材料上有几处加了眉批,应说写成文字,已非十分难事。但因自己涉此不深,又加上“比较简明”的要求,若不把二十来个页码的“注”与“评”附上,“简”起来就更困难了;要附上“注释"及有关“笺评’’,那报纸上用起来又得多大篇幅啊!
我是学生,耿是老师。虽末命嘱,只是希望,我焉敢不从。就算如今“研究生’’论文,应考吧!
耿信上涉及的三首诗,一首就是上面说的李商隐的《无题》,另两首是李贺的《七夕》、《残丝曲》。显然这也在我的“应考”之内。按所解顺序,先把李商隐《无题》诗引出: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 蜡炬成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西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对这首诗历史评注家除纪晓岚外,几乎无不大加称赞,美溢纷纭。归起来大体有三种:一曰男女情思论。如[赵臣瑗日]“……三四承之,言我如春蚕耶,一日末死,一日之丝不能断也;我其如蜡烛耶,一刻未灰,一刻之泪不能制也。呜呼!言情至此,真可以惊天地泣鬼神,玉台香奁其如粪土哉!”[梅成栋日]“镂心刻骨之词,千秋情语,无出左右。”二曰:企求入朝达升论。如[程曰]“此诗似邂逅有力者,望其援引入朝,故不便明言而属之无题也。起句言缱绻多情。次句言流光易去。三四句言心情难已于仕进。五六句言颜状亦觉其可嶙。七八句望其为王母青禽,庶得入蓬山之路也。”又有[姜炳章曰]“……一息尚存,功名之志不能少懈。所虑年华易老,不堪磋砣,世态炎凉,甚难消受。蓬山在望,青鸟为予探之,其果有援手之时乎?通体大意如此。”三日抽象述情论。《笺评》[按](其考证批驳了上述两论)言:“此类恋诗,虽亦能无有所谓‘本事’(亦未必即作者之恋爱经历),然必已舍弃生活原型中之大量杂质,提炼、纯化、升华为结晶,以表达爱情间阻情况下愈盖深挚忠贞之情感……惟其精纯而据有典型性……其中或亦揉合作者政治追求失意之精神苦闷,与虽失意仍不能自已、有所希冀之心理。”此[案]虽不同意前两种观点,但亦仍属上两款。
耿仲琳已点了“诗眼",即李商隐此诗是怀李贺的。
如果先自译出来,那么,“相见时难别亦难”,就是说李贺啊,你生时我不能见到你,难啊;但我的思绪怀恋之情,与你别断也难啊!“东风无力百花残"(“东风”,多考:指皇帝。),就是说,如你诗中所吟,社稷每况愈下,皇权腐败,百业凋蔽(“百花残”),百姓疾苦啊!“春蚕到死丝方尽,蝴灰泪始”,这是指李商隐对李贺的怀思(多考:丝亦作思)之情,一日不死,一日思之不断,一刻不灰,一刻泪流不止;又同时指李贺和商隐为民而呼之反皇权诗歌创作,如蚕和烛一样地奉献燃烧自己,为民服务,照亮人间。我们后人多取默默无私奉献之意。“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就是说,李商隐宗师李贺,歌民苦,反皇权,镜照不觉年已老矣,“夜吟”不停曲,然今社稷无变新,仍是二样凄苦、“月光寒”啊!“蓬山此去无多路,青乌殷勤为探看”(此处“蓬山’’应指李贺仙去之处,青乌乃指王母身边仙禽。)李商隐是说,我生也追死也追,等到逝去时我将驾“青乌”去看望探问你啊!情之刻骨,矢志不改,永远追随,为民而歌,看皇权末路!
我这解,应成理:(一)历史各注之“男女情论”、及企借令孤绚援手(史注多指此)“仕途达升论”,已被《笺评》[按]考所否;且[按]所论,也过于抽象,无具体所指,然亦超不脱非情即仕论。所以,众说纷纭,仍千年不明“的”也。而依耿仲琳所指“诗眼”去做上述解说,可事通理顺昭然。(二)此诗有多句,是与李贺诗句意境相联相通的。“相见时难别亦难”,是何样境遇下的“两难”?李贺有《七夕》句:“别浦今朝暗,罗帷午夜愁”。书注释:“别浦"指天河。因此,可断定李商隐句:“相见时难别亦难”,是指李商隐对李贺的怀思,如牛郎织女样的“见难别难”,耿言商隐《无题》由此化出,有理。而用这种“男女情恋”暗喻二李之间志同道合之恋,亦如耿所言,不过是为避杀祸尔。再如, “春蚕到死丝方尽",与李贺的《残丝曲》“残丝欲断黄蜂归”有联,末两句为:“榆荚相催不知数,沈郎青钱夹城路。”是指皇帝老儿,正在黄泉路上,李贺为其唱挽歌(详解见后)。由此也可知《无题》诗是李商隐追思李贺的。再比如,“蜡炬成灰泪始干”,与李贺的《恼公》“蜡泪垂兰烬"有联。李贺《恼公》长诗五章百句,耿早已考解(见《李贺歌诗愚解稿》):李贺诗《恼公》是揭露皇权腐败,反封建礼教、反皇权思想的力作。我在给《光明日报》介绍耿解的长信中,也详细说明过。由此可知,我所说此两句,不仅句子是从李贺诗中化出,也不仅表达的是李商隐对李贺的怀思,而且还是说他们二人为皇权末路,默默吟咏,高唱挽歌,至死方休,不假。(三)“蓬山此去无多路,青乌殷勤为探看”,[胡以梅日]“青乌王母之使,殆当路之用人欤?蓬山无多路,故而非九重,而为当路。”又,李商隐《无题四首》:有“刘郎(指刘彻)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一万重”句。可知,蓬山乃意指蓬莱仙山,非人间境也,恰与“青乌王母之使”相证。故我解此句:“李商隐是说,我生也追死也追,等到逝去时我将驾青乌去看望探问你啊”,是有根据的;并非如史评注家所言,是什么“传情飞书”,也非求进仕途之借什么“援手”去叩请。耿仲琳言:历史上各评家不解,皆因都“不知李贺是无君论、无神论者”,一语中的。由上,我们完全可以证明,李商隐这首《无题》诗,“相见时难别亦难”,“是怀李贺而作”,耿说无误。耿让我写一简明文字解通此诗,目的在于进一步证明李贺、李商隐诗的反皇权思想主旨。不知耿老和读者诸君,我的“考卷”可及格乎?
耿老在给我的信中说:“李商隐有数首‘七夕’,都与‘相见时难别亦难’有关,而这个思想是李贺‘别浦今朝暗,罗惟午夜愁’所提供的。您相信吗???”“我看李商隐《无题(相见时难别亦难>》是怀李贺的。你相信否???”“李商隐另有《无题四首》,我以为也是缅怀李贺的,你相信否???”又说“李贺《七夕》、《残丝曲》迄今尚无人读懂”。耿在向我发问时,都是连打三个问号,可见恩之深,追之切。“‘相见时难别亦难’是怀李贺的”,上面已作了回答。至于“数首‘七夕’”,因限于篇幅,诗不引,也不解了,留待日后再说。现在还剩下两个问题,需要回答。
一是“相见时难别亦难”,耿说“这个思想是李贺‘别浦今朝暗,罗惟午夜愁’所提供的。"连问我信不信。吾答:信。前已引诗,也作了扼要联解。这里需要解一下这首诗。
李贺:《七夕》:别浦今朝暗,罗帷午夜愁。鹊辞穿线月,花[萤]入曝衣楼。天上分金镜,人间望玉钩。钱塘苏小小,又值一年秋。
书中注释:“浦”,水边也。“别浦’’,指天河俗传七月七日天河隐,所以说“暗”。《荆楚岁时记》:“七月七日曝经书及衣裳”。《庄子注》:“钩,反也”。《后汉书注》:“钩谓相连也。”按钩有反还相连的意思。“望玉钩”,即“希望重合之意。”《乐府广题》:“苏小小,钱塘名娼也,盖南齐时人。这里用来指所欢。”
中国社科院叶葱奇《疏解》认为,“这是七七怀所欢的诗,并不是泛咏牵牛织女”。表面看,似乎可通。但诗的主旨,是否果真如此呢?他的解未超古人之境,仍不确。
耿仲琳在此诗上的眉批有两段话:一说:“今观商隐诗歌,可确认是从这儿(指‘别浦今朝暗’《七夕》诗)升华得句(二O O六、五、五日记)”如果我们把李商隐对李贺的生时见难,死后别断(怀思)也难的情丝与境遇,与牛郎织女那种情丝境遇相对照,除了与男女之恋不同外,其余可说是几近相同。所以,我认为耿仲琳的断定,则是可信的。
其实,重要之处还不在这里。而在于耿老另一眉批:“叶葱奇把此篇和《恼公》拉扯到一起,来证明《恼公》是七夕一晚发生的事,讲不通”。叶的《疏解》是这样说的:“拿这首和卷二《恼公》参看,事迹约略可见。”叶的意思,两诗都是歌男欢女爱及情恋别思的。这个“误”就大了。耿在《李贺歌诗愚解稿》中,已详解了《恼公》是揭露皇权腐败之反皇权思想的力作。那么,这首《七夕》会例外吗?会仅仅仍是如各史评家所解是“情诗”吗?
让我们来分析一下这首《七夕》。《古今诗话》日:“陈太子舍人徐德言尚乐昌公主,陈政衰,德言谓公主日:‘国破必入权豪家,傥情缘未断、尚冀相见。’乃破镜各分其半,及阵亡,公主果为杨素所得;德言为诗……公主见诗悲泣。杨素知之,召德言至,还其妻。”这个故事,同诗中意境应有吻合。但李贺诗除“天上分金镜”有其影子外,却并无其他蛛丝马迹。所以,我们也可以理解为李贺这里是泛指皇权腐败下普通人家类似的种种遭遇。如果与《恼公》诗相联系作分析,李贺曾以揭鱼弘这个大贪官之种种骄奢淫逸来影射痛批皇帝老儿,我们也能从《七夕》中,得出同样的结论。七七相会,为什么“别浦今朝暗”,即俗传七七情人相会时刻到了,还会“罗惟午夜愁”?这不明明是在抒发与揭露当情人相会的时刻到来时都不能实现情梦可圆的社会黑暗吗?!这是什么样的社会?难道不是在痛斥控诉皇权腐败吗?!“鹊辞穿线月,花入曝衣楼”一一七七,相会时刻过,鹊飞桥断然。“萤入曝衣楼”何解??书注曰:
“‘萤’各本均作‘花’。七月不会有飞花入楼,这是依清黎简校改。"这个“改”,我以为是大误。耿仲琳在《警句妙句是不朽的》评文中说:“李贺不写七律,写五排《送秦光禄北征》,按规定不准换韵,他硬是换了一韵。要句句用典,他写出‘屡断呼韩颈,曾燃董卓脐’这种打浑逗乐假冒伪劣的‘典’子。因为‘呼韩’是王昭君的男主,与汉友善,从未被杀,怎样‘屡断’‘颈’?”由此可断,李贺既然可用“假典”入诗,为何在“不飞花”时不能让“花飞入楼”? “萤入楼”是误改!!“花"可泛指寻花之人,花花公子、花花皇帝等等。此一“花”字,实则是解此诗的钥匙。如是解,什么“天上分金镜”、“人间望玉钩”,什么“钱塘苏小小"[指:“欢乐”]“又值一年秋”(再到一年秋,不仍是不能团圆吗?),都可诗意大明了。李贺在这里决不是泛指人间之情爱离别,而是指皇权腐败下的百姓痛苦生活。徐德言与乐昌公主,不过一例尔。我的这个看法,不知耿老以为然否?
关于《残丝曲》:垂杨叶老莺哺儿,残丝欲断黄蜂归。 绿鬓年少金钗客,缥粉壶中沉琥珀。花台欲暮春辞去,落 花起作回风舞。榆荚相催不知数,沈郎青钱夹城路。书注释:①“绿鬓年少”是指男子,“金钗客”指女子。“缥粉”,青白色。“琥珀”,酒也。李太白诗:“鲁酒若琥”。又云:“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②榆荚,俗谓之榆钱。自后叶生,荚亦寻落。《春秋元命包》云:“三月榆荚落”。《晋书》:“吴兴沈充铸小钱,谓之沈郎钱。”
历史各注为:(一)指“言晚春之景”。如《明•曾益注(昌谷集>第一卷》日:“杨老莺孽,丝断蜂归,皆晚春之景”。(二)指“华年当歌醉”。亦如《明•曾益注》:“年少之容,正宜押金钗,饮美酒以为乐,否则春去花落,榆荚之催残者,吾不知其几矣,伤时之易迈也。”即谓“人生几何,对酒当歌”是也。(三)指“劝戒行乐”。如《清•姚文燮(昌谷集)卷一》曰:“叶老莺雏,丝残蜂伴,言春光倏迈也。绿衣翠袖,玉基红醪,虽不必效丽娟之舞,而庭树几翻落矣。城隅榆荚,如沈充小钱之多。曾沉酒酣宴之人,亦知好景之易逝否?”又如《清•陈本礼(协律钩玄>.卷一》日:“此刺当时少年狭斜不归而作。绿鬓年青,金钗色丽,粉壶器美,琥珀香浓,正温柔沉缅之乡,岂可遽言归去?无如莺老蜂归,花台春暮囊中青钱已化为榆荚,犹眷恋而不已也。”
实际上,诚如耿仲琳于我信中所言:“李贺《七夕》、《残丝》迄今尚无人读懂。”但今读懂者,耿仲琳也。对这首诗,耿老在信上对我说:他们“更不知道‘绿鬓年少金钗客’是指‘皇帝老儿’,而不是一男一女(不是一男一女,并非是无男无女,而是一男群女一一笔者);更不知‘缥粉壶中沉琥珀’藏有玄机,宋刘辰翁日:‘不过写蚕事将了……不晓沉琥珀何谓?’说明他(刘辰翁)高,指出了‘蚕’字,这就和‘春蚕到死丝方尽’联上了,‘不晓沉琥珀何谓?’说明他指明了此诗‘难解点’。他(刘辰翁)没有指出李贺的‘壶’字、大有文章……”。我想这“壶”“沉”二字,与前边《七夕》诗中的“花”字是类似的。在眉批上耿说:“这句(指‘不晓沉琥珀何谓?’)是解诗的关键。沉同沈:《辞海》第一义为濁黕。见说文段注黑部曰:‘黕,滓垢也。’黕沈同音通用。”《说文》:“滓垢也。从黑、尚声,都感记。”“又《辞海》有‘壶天’、‘壶公’条目,宜参考。俗谓‘壶中日月长’。似可解为‘天’。那就成为‘皇帝老儿’及其附属物,在他们的壶天中,由缥粉变成了黑滓垢。(这条,为25日下午补记一一耿)。”又“沉缅酒色中。确解为:沉缅酒色的客(皇帝老儿)已成缥粉(青白色)和黑黄色(滓垢)而夹城路辅满币钱!”
读了上边这些文字,已不难知道《残丝曲》,乃是一首为“皇帝老儿”的皇权腐败,走向死亡之吊伤咒曲了。
白译“垂杨叶老莺哺儿,残丝欲断黄蜂归”,说的是晚春景,也是说的自然现象:日落日出,春夏更替,你去他来,人事别别,地球照转。此处暗喻皇帝老儿去了,人们生活也许不仅照样,还可以会更好些。“绿鬓年少金钗客,缥粉壶中沉琥珀”,前半句指皇帝身边美女如云,骄奢淫逸,荒淫无度;后半句指他们(耿说是,皇帝老儿及附属物)在其“壶天”中醉喝玩逸,青白色的酒已变成黑黄色的发臭的滓垢了。“花台欲暮春辞去,落花起作回风舞”。《清.姚文燮注》:“丽娟,汉宫人,作《回风舞》,庭叶翻落如秋。”一句“回风舞”,落叶如秋,就不仅仅是写“晚春”了。因此可知“花台暮”、“落花起"和“春辞去”,“回风舞”,都是说的皇权腐败,如秋来叶落,大厦将倾,皇权末路。“榆荚相催不知数,沈郎青钱夹城路”,这明明是指皇帝老儿已经死去,纸钱(榆荚)满天飞,不计其数,铺满了城中的送丧路上。
如此,这首《残丝曲》,借“垂杨”、“莺雏”、《残丝》、“黄蜂”、“绿鬓年少”、“金钗客”、“缥粉壶”、“沉琥珀”、“花台暮”、“春辞去”、“落花起”、“回风舞”、“榆荚”、“青钱”、“夹城路”、“不知数”等妙词丽语把个皇权腐败,讥讽挖苦得何等的淋漓尽致,又喧泄得何等的痛快异常啊!其实,更是骂皇权,恨之远,让其永远消失在人间。然而,巧在千年来竟“欺骗”得多少文人雅士,迷迷痴痴,竟不知所然耶!李贺、李商隐,才真正是中国诗坛上古今最大天才!我不赞成今天人们继续采用这种手法。因为时代变了。但是他们那种内心为百姓而歌而呼的志向、理想、神魂、气魄和遣词造句的运用文字的纯青技巧、非凡才能,还是值得一切为诗者永远敬拜和学习的。
我在一文中曾说过,对于耿仲琳的贡献,我们要向他道一声历史的感谢和百姓的敬礼!
这就是我此文的结束语。
2007.8.27
红色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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