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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主义与国际主义

字号+作者:人民日报 来源:人民日报 1970-01-01 08:00 评论(创建话题) 收藏成功收藏本文

世界主义与国际主义 第4版() 专栏:   世界主义与国际主义 A·里昂吉叶夫著 贾午、魏微译自“新时代” 资产阶级的世界主义是帝国主义反动的一种有毒的'...

世界主义与国际主义

第4版()
专栏:

  世界主义与国际主义
A·里昂吉叶夫著
贾午、魏微译自“新时代”
资产阶级的世界主义是帝国主义反动的一种有毒的武器,对于它的揭发,引起了美国争取世界霸权的人们底愤怒。“美国呼声”的恶毒的攻击,证明对世界主义这恶性传染病的打击是打中了目标。但是主持美国宣传的人显然是在开始晓得实际鼓动世界主义的人们若对它作公开的辩护,可能只有助于对它的更进一步的揭发,因为由此便暴露了它实在是为谁服务的。所以他们便拿出他们底预备队臭名昭著的“第三种力量”——欧洲右翼社会党人出来说话了。
首先发难的是维也纳的“工人日报”。三月二十四日,这一个奥国社会党的机关报发表了一篇替世界主义辩护的文章,说是对这一问题作一个理论上的(糟踏了这名词呀!)阐发。该文的目的是给宣扬世界主义的人以一种思想上的武器。一经检查,证明它是一个很无力的而且生了锈的武器;但是在这“第三种力量”和它的美国恩主的兵工厂中是再也找不到更好的武器了。
由奥国马克思主义的后代的机关报来扮演替世界主义辩护的角色,这不是偶然的。四十年前,“奥国马克思主义”这一名词,就已经和“对工人阶级狡猾的欺骗”成为同一意义了。在哈勃斯堡王朝情况之下产生的这一类别的机会主义者,在叛卖无产阶级的利益与奴颜奉侍资产阶级上,打破了一切伪善的纪录,而同时他们却自誓是忠于马克思主义与社会主义的思想。
今天,奥国社会党的上层领袖们——如该党前执行委员爱尔·沙尔夫最近在他的“我不能再事沉默”一书中所证实的——只不过是把他们的身体与灵魂出卖给英美帝国主义的少数人物而已。事实迫使沙尔夫作出结论,说“奥国社会党右翼领袖们的路线是在美国国务院内制订出来的。”这些伪社会主义的政客们,借零售拙劣不堪的谎话——这些谎话不过是由美国转译而来——而赚得他们的美圆与金镑。奥国马克思主义的老厨房时而端出一盘放上香料的菜,“工人日报”上面为世界主义辩护的文章可以作为一例。
“世界主义者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该报问道,然后作了如下的解答:
“照字义讲,他是属于宇宙,属于全世界的一个人,就是说,是一个世界的公民,他的思想与情感是向着地球上面所有的民族的;换句话说,他是一个企望国际主义的人。”
既然替世界主义下了这样一个定义,该文作者便天真地翻起他的眼睛,问道:
“这是一种罪恶吗?这是一个侮辱的名词吗?”
这种欺骗是明显的。该维也纳报纸企图把世界主义混同于国际主义,企图在这二者之间划上一个等号。实际上,世界主义与国际主义绝对不是一个东西,它们所代表的乃是两个正相反对的概念。
真正的国际主义乃是工人阶级的思想。没有而且也永未曾有过另外的国际主义。无产阶级的国际主义是绝对反对资产阶级的民族主义与沙文主义的,反对民族与种族的不平等与压迫的。同时,无产阶级的国际主义是与深爱自己的国家并为它的自由而反对国内的反动压迫者及国外的奴役者而作无我的奋斗分不开的,与爱它的历史、文化、与艺术之进步的民主的传统也是分不开的。
手足胼胝的劳动者,体力和脑力的劳动者,所有物质与精神价值的创造者,不能不爱他们的祖国、他们的人民、和他们的文化。纵然他们被寄生的剥削者们的权势压倒了,但他们内心中存在着不可熄灭的意识,晓得他们是生命的真正的主人,未来是属于他们的。在我们的时代,当资本主义正走向末日的时候,这种意识正以新的力量在各国人民的心中觉醒起来。
在苏联,剥削与压迫制度已经根本消灭,自由的社会主义生活的壮丽的大厦已经建立起来,爱国已经变成了社会发展的强大的动力,变成了无论在战时与在和平建设性的劳动时期的社会主义无上胜利的源泉。苏维埃的爱国主义产生了空前大规模的英雄主义,鼓舞着苏维埃人民在军事上与劳动上作出了英勇的惊人的业迹,它引起所有进步的男女的钦羡。
斯大林在伟大的十月革命二十七周年纪念的演说中说道:
“苏维埃爱国主义的力量,在于这样的事实上,它不是基于种族的或民族的偏见,而是建立在人民对于他们的苏维埃祖国强烈的热爱与忠心上面,是建立在住在我们国土上所有共和国劳动人民的兄弟般的合作上面的。”
苏维埃的爱国主义,正如斯大林同志所指出来的,把各民族的民族传统与我国所有劳动人民共同切身的利益和谐地结合起来。苏维埃文化温柔地扶爱着和增益着俄罗斯民族——苏联的主要民族——进步文化的宝贵的遗产。苏维埃爱国主义绝不是把我国各民族分裂,而是以不可毁灭的友谊的联系把他们结合成为一个兄弟般的大家庭。苏维埃爱国主义的高尚情操,鼓舞苏维埃人民从事于在最短的历史时期结束我国年代久远的经济落后之无我的斗争,并保障我们祖国的主权与独立,而且完成了一个伟大的解放的使命,拯救了在法西斯奴役下的欧洲各国,把欧洲文明从纳粹野蛮人的手中挽救出来。苏维埃爱国主义,这种对社会主义在政治、经济、与文化领域内的胜利之正当的骄傲的情感,在现在时期,当我国正在建设一个完全共产主义社会的时候,是鼓舞苏维埃人民作出新的惊人的业迹的伟大力量。
社会主义在苏联的胜利,我们强大的苏维埃国家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所扮演的决定作用的角色,和它在国际事物上日益增涨的比重,所有这一切就给中欧和东南欧各国从帝国主义与腐败的地主资产阶级的束缚下获得解放铺平了道路。由于苏联的不自私的援助,各人民民主国家正在打下社会主义的基础,并正在巩固它们政治与经济的独立。在这些国家,一种新的感觉正在已被解放的人民中生长并成熟着,这种感觉就是,他们是他们的国家的负责的主人;反对资产阶级文化的腐朽的影响的斗争,给予人以生机的爱国主义增添了力量,在这种爱国主义中,对国家和对它的自由与独立之爱,是与他们对苏联的感激结合着的,因为苏联是国际安全与和平的堡垒,保卫各民族的国家主权的反帝国主义阵营中的领导力量。
从要求大西洋与世界霸权者的污爪中保卫他们民族的独立与主权的那种高尚的愿望,也在西欧马歇尔化国家的人民中滋长起来。那些卑怯与可耻的资产阶级卖国贼与其走卒右冀社会党人之叛卖民族利益,在一般人民的心中正激起日见增长的抗议与厌恶。在这种抗议里,一种可以理解的对于破产的统治阶级的轻蔑,是和对未来是属于劳动群众的坚固信念结合着的;他们深信各国人民能摆脱寄生的剥削者,并把他们的命运放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这样的时候是不远了。相信他们的力量,相信未来的胜利,这鼓舞着西欧国家的进步的民主主义者为反对在美国帝国主义面前献媚的资产阶级而战,为反对美国化思想的腐朽的势力而战,而世界主义——没落阶级的阴毒的诡计——就是这种势力的一个组成的部分。
无产阶级的国际主义的含义,在于劳动人民为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之伟大解放的斗争,为社会主义的斗争中所表现之国际团结。今天世界分成了两个阵营——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的反民主阵营和以苏联及人民民主国家为首的反帝国主义的社会主义与民主阵营。帝国主义的反动阵营为人民带来的是压迫,经济与政治的奴役,经济危机与群众失业,及新的毁灭性的战争。社会主义与民主阵营,正在为一切大小国家的持久和平与安全,为它们的自由与独立,为他们的国家主权的保持与巩固,而进行着一个一贯的坚决的斗争。既然如此,那么无产阶级的国际主义与拥护社会主义和民主阵营,与反对帝国主义反动阵营,必然是不可分解地联系在一起的。
这些为人所共知的简单的真理,维也纳“工人日报”正试图用欺骗方法把它们歪曲并破坏。
与无产阶级的国际主义对立的是资产阶级的民族主义,它的另一面就是世界主义,它(世界主义)在今天采取了特别反动的形式。列宁写道:
“资产阶级的民族主义与无产阶级的国际主义,是绝不相容的两个口号,在整个的资本主义世界中,它们是和两个大的阶级阵营相适应的,它们是反映两种政策的(而且两种世界观)……”
资产阶级的世界观与政策是基于民族主义与沙文主义的,因为资产阶级的权势,离开社会与民族的不平等,离开社会与民族的压迫,是难以想象的。民族主义与沙文主义,事实上是为不平等与压迫作思想上的证明与辩护。资产阶级的民族主义的含义,是否认其他民族的正当权利,蔑视其他民族的文化,种族论的食人主义的哲学。它扶植民族与民族之间的纠纷与斗争。资产阶级的民族主义与人民的真正的民族利益是丝毫没有共同之点的;恰恰相反,它对真正的民族利益是一个致命的危险。历史有丰富的实例,证明资产阶级的侵略的沙文主义把许多国家带到毁灭的边缘,给它们注定灾难的命运。最近希特勒在德国统治的历史,就是一个最新鲜的例子,但决不是唯一的例子。
第二次世界大战及其以后的时代,已经显示出,在每一个国家里,仅仅是以工人阶级为首的劳苦群众才是真正的爱国者。在垄断资本主义的现代,剥削阶级是更加进一步走向了叛卖他们的民族利益与国家。狭隘自负与唯利是图的阶级利益,支配着他们实行反民族的政策。列宁写道:
“……资本反对劳动人民,专事保护所有国家的资本家的联盟,把它的利益置于祖国,人民,与任何其他东西之上。”
这就是资产阶级世界主义的基础。它和资产阶级的民族主义是侍奉一个上帝的两个人。这个上帝就是黄金崇拜,这种宗教不仅不承认民族界线,而且也不承认民族的利益。这种宗教是和堕落的匪徒的道德相联结的,此项道德具体表现在资产阶级的格言:“金钱不问香臭;只要能赚钱的地方便是我的祖国。”资产阶级的世界主义是建立在资本之世界的联系上的——一种使民族处于奴隶与被压迫地位的无人格的势力。现今的世界主义反映出帝国主义固有的一种趋势,就是它要争取世界霸权,要由最强大的资本主义强国集团或一个强国以武力建立对世界的统治。今天实际体现这种趋势的是英美帝国主义。所以,现今的世界主义乃是盎格鲁萨克逊帝国主义者所栽培的种族优越论的另一面。
沙文主义与世界主义之不可分解的联系,在各国右翼社会党人的活动中看得最为明显,他们都是为维也纳“工人日报”执笔的那些人的朋友与同道。右翼伪社会主义者摇尾乞怜于美国帝国主义之前,同时奉行并拥护最野蛮的压迫其他国家与人民的政策。
例如贝文再三劝告西欧人民放弃他们的国家主权,要他们加入假借“欧洲统一”名义实行侵略的集团。同时,贝文是英帝国主义一个最忠心的拥护者,为了大英帝国的利益,他扼制马来亚、缅甸、印度、中东与非洲殖民地的民族解放运动。贝文与邱吉尔共同组织了罪恶的干涉以反对希腊人民,此后希腊人民就一向为反对英国奴役者和他们的保皇法西斯的官僚们而流着血。
莱昂·勃鲁姆的热心宣传世界主义,是与他出卖法国的民族利益,是与他从各方面对美国主义的奴性崇拜,是与他替法国殖民者反对越南人民的殖民战争作辩护相结合的。完全相似的是比利时右翼社会党人斯派克的地位——他是臭名远扬的“欧洲统一”的支柱之一,同时他是各殖民强国在印尼、印度支那、及他处的侵略战争的热烈的辩护者。克尔蒂·舒马赫,德国右翼社会党的领袖,匍匐在英美帝国主义之前,同时他煽动倒退的情绪,不下于戈培尔对种族主义与沙文主义的狂妄的宣传。
在联合国大会第二届会议,苏联代表团团长维辛斯基于一九四七年十月六日在政治委员会上演说,充分揭露了斯派克、麦克尼尔及其他英美集团代表们所发表的关于否认国家主权的别有用心的宣传。斯派克曾把“国家主权的概念”说成是“政治的面幕”,“陈旧的概念”,和“旧的反动的概念,”维辛斯基因此指出,斯派克仅是重复了反动的政治理论家在国际联盟时代所曾经宣传的“超国家”的理论。同时,维辛斯基揭露了他们所以作这种宣传的真实动机:
“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特别是当资本主义进入它的最高阶段——帝国主义时代——的时候,支配与吞并的要求与以俱来。但是这种情形却引起人民中的日益增长的抵抗,因为他们的民族意识是正在觉醒着。这种抵抗很容易变为危险的行动与其他反对资本的方法……但是对于争取经济支配权,争取扩大它们的经济与政治势力范围的国家来说,其他国家的国家主权乃是一种障碍。”
所以要取消国家主权,各民族的民族独立,其原因就在此。因为其他国家的国家主权对于实现扩张主义的计划是一个障碍。维辛斯基宣称:
“国家主权是独立以及很多很多国家为反对垄断资本主义的贪欲而斗争的旗帜。”
正是这些垄断资本家的利益鼓励着斯派克、麦克尼尔、贝文、艾德礼、勃鲁姆、舒马赫以及其他右翼社会党人宣传世界主义,要求放弃“一切有关国家主权的东西”。
英美帝国主义者利用奸诈的世界主义的思想,替任何一件叛国行为,替任何一件侦探和破坏行动,替任何一个反民族的活动作辩护。胡言乱说世界文化与科学,“世界政府”,欧洲甚至全世界的合众国,实际不过当作一种烟幕,在它的掩护之下散布并宣传对腐败的金圆科学与资产阶级文化作奴性的崇拜,叫人相信“美国的生活方式”那卖假药者自吹自擂的鬼话,叫人接受强盗式的华尔街外交的任何敲诈。
世界主义者对一切外国事物的崇拜,根源于蔑视自己的人民,不相信它的力量,恐惧它的醒悟,这都是剥削阶级所特具的特点,它与人民疏远并隔离,既已为时代所不容,正在惊惶失措地设法保全它们的权力。
在西欧马歇尔化各国,世界主义是一个烟幕,在它的掩护之下,各该国统治集团零整出卖其国家主权的残余,把军事基地交给美国的侵略者,并奉行他们主子的命令,绞杀本国的工业。在各人民民主国家,被打败但尚未被消灭的反动派,拿出世界主义这一口号,证明他们在反对人民政权的斗争中可以使用间谍与破坏的方法,以及他们可以加入美国与英国的特务组织。
资产阶级的世界主义今天正在替国际反动派执行着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它的作用是掩饰当前时代最重要的一件事实——就是世界有两个体制,两个阵营:社会主义与民主的阵营和帝国主义的反动阵营。世界主义的目的是隐蔽这两个阵营之间的社会的、阶级的矛盾,破坏社会主义优于资本主义的信心,并由是以动摇最不稳定的分子。正因为如此,所以苏联人民坚决揭发并斥责那寥寥可数的无耻的叛徒,人所共弃的世界主义者,因为他们正在企图拦阻苏维埃文化之大踏步的向前进展。
为苏维埃人民所正当尊崇的帝俄时代著名的民主主义者与人道主义者,是热爱他们的国家的志士,他们深恶痛绝欺压人民的民族主义和它的另一面—世界主义。一百多年以前,伟大的俄国的革命的民主主义者柏林斯基写道:
“爱国的意思是热烈希望见到人类的理想在自己国内的实现,并尽自己的能力促其实现。否则爱国主义便成了满清式的‘天独尊主义’,这种‘天朝独尊主义’爱自己的东西仅只因为它是自己的东西,憎恶外国的一切仅只因为它是外国的,它把丑陋与畸形当作美丽与健康,为此而沾沾自喜。”
在我们今天,那种天朝独尊主义又在美国主义上出现了,美国主义确实是在“把丑陋与畸形当作美丽与健康,为此而沾沾自喜。”
柏林斯基以毫不留情的词句痛斥世界主义者。他写道:
“世界主义者是一个虚伪、模糊、奇异而令人莫解的现象,一个苍白而迷离的鬼影……一个不道德而无灵魂的东西,不配戴上神圣的‘人’的称呼。”
对于现在的世界主义的宣扬者——美国帝国主义的奴仆们,不能有更恰当的描写了。
既已担当起世界主义的辩护者的角色,维也纳“工人日报”宣称:
“自从人类最初感觉要找寻正路的时候起,就是说从洪荒的时代起,从来就存在着两个巨大力量的对抗:个人的、团体的、孤立的部落或民族的利益以及人类社会的利益,而人类社会是超出于个人、民族或国家的。”
请看,这就是美国反动派的仆从们的历史哲学,他们却伪装称为社会主义者,甚至于冒充为马克思主义者。这种粗糙的捏造,即使是用肉眼也可以很容易窥破的。他们把历史的原动力阶级斗争抛在一旁,一方面代之以市侩的绝顶反动的理论——个人与民族的斗争;他方面又代之以超民族的人类社会的某种神秘的力量。
该维也纳报纸的骗子要把人类历史的全部进程称作是这两种力量的斗争。他对我们说,在古代:“世界主义的力量比罗马兵士的剑与矛力量更强大。”他说,在中世纪进步的促进者是教会,因为它是“世界主义的一个因素”。在资产阶级革命时期,他说,欧洲这一块土地,因为有“世界主义思想的零散的岛屿而变得肥沃了”。最后,该维也纳报纸诽谤无产阶级,说在十九世纪它“取得了世界主义的思想。”
这就是该维也纳报纸向它的读者拿出来的荒谬绝伦的世界史的形态。我们不能说,为美帝国主义服务助长了奥国马克思主义者——希尔费丁与鲍尔的无耻的后代——的知识的发展。奥国马克思主义者昔日骗术的诡谲已经变成澈头澈尾的愚昧,比到处查究的非美活动委员会的愚昧主义者们毫无高明之处。
任何一个稍识字的读者,不难窥破该维也纳报纸的蠢笨的伪造。它需要古代与中世纪的世界主义(那时现代民族与民族国家还未也尚不能存在),只是为了迷惑它的读者对于现今世界主义的真实性质的认识。在这一点上,该维也纳报纸上该文的作者绝不是独出心裁。他奴颜模仿资产阶级伪造历史者所惯用的手法,他们动辄谈及古代罗马的“帝国主义”,以隐避现代帝国主义的真实性质。同时,他们对衰落时期的罗马帝国及其“世界公民”之反动的推崇,彻底暴露了现代美帝国主义的走狗的真面目:他们梦想至少可以成为金圆世界帝国的“二级公民”。
我们不难看出,由它对世界史之粗陋的概述,该维也纳报纸抹煞了所有一切进步的运动:古代平民和奴隶的斗争,中世纪的农民战争,以及十七与十八世纪的资产阶级革命。谁不晓得法国革命的战士自称为爱国者呢?谁不晓得巴黎公社是兴起于法国第二帝国的废墟之上,而第二帝国——用马克思的著名的词句——“乃是世界主义的欺骗盛极一时的时候”呢?但是该维也纳伪社会主义报纸的愚昧无知者与历史伪造者是丝毫不顾这些事实的。在自称为“工人日报”的一个机关报,他们写道:
“我们若不是世界主义者,我们若不曾为国际合作,为国际团结,为各民族的友爱而作更多的努力,我们就不是社会党人了。”又是老一套可耻的欺骗!又是老一套企图把不可结合的东西结合起来,把绝对相反的政治概念混为一谈。但是确实的,乃是以苏联及各人民民主国家为首的反帝国主义之民主与社会主义的阵营在一贯拥护国际合作,各民族间的友谊与友爱,及持久的和平。另一方面,以世界主义为其有毒的武器的帝国主义阵营,则处处破坏国际合作,伤害它的基础,追寻一个压迫、灭亡并奴役各民族的政策,而且在孵化一个新的战争。
该维也纳“工人日报”的伪社会党人在他们的文章的末尾向美帝国主义作了效忠的誓词。他们宣称他们要“比以往更加骄傲地在他们的盾上戴上世界主义者的头衔。”
不必多此一举呀!犹大(叛卖耶稣的人——译者)的称号可以说是烙在那些美帝国主义的奴仆们——右翼社会党人的眉字之上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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